管涛:
经济稳、金融稳,才是货币稳的关键,对内平衡优先才是“王道”,外汇干预和资本管制都是临时性的手段和工具。只要宏观经济健康,跨境资本流动就会回归经济基本面,人民币汇率就有可能重新回稳乃至走强。
巴曙松:
从制度设计角度看,深港通可以说是沪港通的一个自然延伸,但是在一些特定的领域又有一些新的突破:除了覆盖的股票范围扩展到深圳市场外,沪港通和深港通的总额度也取消了。总额度的取消能够吸引不少资金进行中长期配置,也增强了香港市场与上海市场、深圳市场等不同市场之间的联系。
屈宏斌:
近年来“互联网+”、股市和楼市热潮迭起,但都未能托住整体经济,说明稳住实体经济尤其是工业才是一个发展中大国经济健康持续增长的必选。而重振企业和社会信心是当务之急。
张维迎:
中国经济发展的演变是从套利模式到创新模式。未来的成功主要靠创新,企业家精神在这个过程中起到巨大作用。企业家促进增长的方式有两种:第一,通过发现市场的不均衡来套利,使得资源得到更有效配置。第二,通过创新打破原来均衡,推动生产可行性边际的外溢。
李扬:
当下要紧的不是实行利率走廊制,而是沿着市场化的方向,创造并夯实货币政策特别是利率政策实施的诸项基础条件,这些条件至少包括:第一,尽快形成核心金融市场,塑造我国基准利率形成机制;第二,尽快打通市场藩篱,统一各类金融市场,以塑造市场化的利率形成机制,形成有效的利率体系,疏通利率传导机制;第三,彻底改革落后的法定准备金制度,为货币政策操作的市场化改革奠定基础。
宋清辉:
当前城商行产生的一系列问题,主要还是因为受到宏观经济大形势以及地区经济发展下行和房地产市场泡沫加大等综合影响所致。宏观经济不走出“阴霾”,农商行发展面临的隐忧几乎难以化解。
陶冬:
中国经济由制造业主导转向服务业主导,是一个不可改变的现实。如何改善服务质量,提供消费者所需的产品,将服务多元化、个性化,是服务业的共同课题,也是中国经济转型中的一个重要标志。中国不缺需求,只是目前所供应的产品无法满足消费者改变中的需求。这个过程,就是中国经济重塑可持续增长轨迹、发掘新的增长空间、提高生产效率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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