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付耀波,“百名红通”第39号,因涉嫌贪污罪于2016年2月在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被捕。外逃的16个月里,我每天都在恐惧、病痛、想家的日子里煎熬着,自己也时常想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回国坐牢,我当即表示愿意回国接受调查。 (2016年07月10日新华网 来源: 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
据报道,今年以来,全球通缉外逃贪官传来一个又一个捷报,“百名红通”已有36人自首回国接受处理。在外逃人员增量大幅减少的情况下、存量也在锐减,再一次提振了群众对反腐倡廉的信心。
贪腐并外逃的人员中,有逃到与我国建交的国家,也有逃到未与我国建交的小国,有隐名埋姓,也有高调当侨领的。逃到与我国建交国家,引渡很方便,在国外高调“混社会”的,抓他们也方便。但逃到与我国未建交国家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下称“圣格”)的“红通”代表付耀波、张清曌,被逮住时表示是一种解脱、愿意回国坐牢,这就是彰显了反腐的力量所在。
此一时、彼一时。想当初,这些贪腐人员,携带资金潜逃到国外,仿佛到了“天堂”,大肆挥霍享用贪腐所得的“战利品”。想不到好日子在党的十八大以后就到头了,这些外逃人员在国外“每天都在恐惧、病痛、想家的日子里煎熬着,自己也时常想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回国坐牢,当即表示愿意回国接受调查”,就是外逃贪腐人员心理的真实写照,暗示了违纪违法嫌疑人最后的下场。
外逃“红通”愿意回国坐牢,应该是肺腑之言,是多重压力下红通人员的真实反映,笔者认为,压力应该有以下几重:
一是党的十八大以后,党中央高压反腐,对“红通”不抓光“誓不收兵”, 即使“红通”把钱糟蹋光也要抓回来审判,党中央反腐决心给“红通”传递了震撼的“末日效应”;
二是中国与多国建立了反腐败合作协议,党中央高度重视“红通”追捕行动,中央主要领导习总书记每到一个国家,都要与外国政要谈及反腐合作,所在国的响应,均对腐败分子形成了“敲打效应”;
三是在党中央的安排部署下,中纪委反腐倡廉宣传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对外逃腐败分子构成“心理战眼球效应”;
四是中央派出多路“猎狐”“天网”行动组,根据相关线索信息到各国,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直接抓捕犯罪嫌疑人,形成了“天网效应”;
五是除极少数良知完全泯灭的人以外,绝大多数“红通”心理存在“罪恶感”、“负罪感”,无处不在的“罪恶感效应”,时刻驱使着他们悔过自新;
六是“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外逃人员也是人,其躲躲藏藏、有病不敢医、有旅馆不敢住的“糟糕旅途”中,更容易想家、想起曾经的亲朋好友,“亲情效应”很多“红通”自愿回国坐牢的动因。
在多重叠加的压力之下,“回家”成为“红通们”的第一个选项不是偶然。压力,像挤海绵,压力传递到位,才能够将海绵里的水挤压出来,如果有压力但力量不足不到位,水依然还藏着海绵里纹丝不动。同理,只有乘胜追击,再对“红通们”施以更多、更重、更大压力,压得他们喘不过气、缓不过神、无处藏身,一网打尽只待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