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平：长链金融是未来金融改革的关键

    6月21-23日，中国（广州）国际金融交易·博览会论坛在广州举行，由金交会组委会举办的“金融创新试验与经济增长极建设”也于22日在现场召开。北京大学曹和平教授在现场演讲时表示，长链金融是未来金融改革的关键点。如果长链金融能发展起来，那广州经济和广东经济和珠三角经济才能未来15年-20年或者30年成为中国经济新一轮火车头。
    他还表示，从长链产业看，市场制造长链长，市场长链短，根据这个思想有一个观点---金融业发展五阶段，因为必须要用金融业发展和它相匹配，没有金融业发展阶段，市场长链永远留在宋朝式商铺集聚，场外贸易阶段，更不是第三方市场交易阶段。他认为金融业发展五个阶段包括工商企业、信贷金融、产业链金融、中介类金融、场外市场金融。
    演讲文字实录：
    曹和平：谢谢主持人，我希望我今天穿西装能让大家感到年轻一点，因为我根本没认出来陆磊，我以为他是电视台主持人，刚才仔细一看，才是北大经院的学生，所以说穿了西装人会变的更好看，如果穿了中装，人可能比“更好看”还要好看。
    我今天的报告和前面两位嘉宾的有衔接关系，一个是当前国际经济形势和金融改革的问题；二个是国内金融形势和面临的改革。
    我更可能从国民经济角度而不是宏观经济角度谈金融创新试验与经济增长极建设。
    长链产业，从宏观经济看，国民经济有九个变量，总需求、总投资、消费、存货和进出口，名义变四个，汇率、利率、物价和货币发行。
    从国民经济角度看，宏观经济不是这样的，所以我希望大家换个脑袋，从国民经济看宏观经济问题。
    第一，长链金融国民经济距离，它是非常长的链条，统计口径和统计栏目没有大的变化，是一个滞后。国民经济从最基础来看，是农业期行业，农民牧期行业，能源、冶金、化工、重工等三五个行业，还有装备制造产业，再就是加工制造几十个行业，切削拆封包装，然后是配方生产，和物流采购供应链管理，然后银行、证券、期货、保险，还有就是流程数据库处理等等，各种各样的行业。非银行金融机构，我个人判断未来15年左右，有一个非银行金融机构，动员信息资源方面超过了工农中建交，我一定也不奇怪。马云支付宝之前，卖服装和卖领带和女性内衣的，别想在网上卖，因为质量没有保证。马云做了一个支付宝，让这种业务能够进入市场，再退出时，马云每天结算150亿，每年大概6万亿，在中间结算的质量值上，几乎和工农中建交相当，马云说银行业不改革，让我们来促动他。这个话说的有点傲，但是放在非金融结构，有一天在力量方面，超过我们传统的主流金融，一点也不奇怪。所以我想讲一下国民经济的长链，这是举的一个例子，我们国民经济产业长链，去年我们生产8.1亿吨钢，去年我们生产18.7亿吨水泥，全世界水泥产量33亿吨，把这一堆巨量的水泥和钢铁搅拌，变成混凝土，然后变成高速公路或者街道，三条出来至少有一条在中国，如果是高楼，很可能有两栋在中国。钢筋混凝土在统计学上叫建筑业，恰好在国民经济序列的中间。而钢筋混凝土和建筑业，这个产业群板块，它有多大的规模？大概能形成什么？多大的物质产品生产的基础和上层累计部分。我国去年生产1/3世界物质产品，比如说我讲的这个话筒，东莞多年来生产全世界70%以上的世界生产份额。比如说我这个手提电脑，以书桌为半径的250公里半径内，加工能力7700万台，全世界每年销售电脑不到6千万台，我们最近重庆和成都，又新增大概3千万台笔记本加工能力，所以我说我国去年保守生产了全世界35%左右的物质产品。
    这是我国车间制造经济的第一组例子。第二你生产这么多东西，卖了多少钱，我们的GDP数量是世界GDP数量1/10，我总结一下叫中国经济增长物质产品巨大，生产35%左右的世界物质产品，物资产品份额巨大，100%中生产了35%，卖了1/10的钱。这叫中国生产中物质产品份额巨大。增长的后果是什么？就是我们的产业长链达到了世界规模，但是我们的市场长链基本上是非常短缺的。市场长链的短缺不是说我国的市场少，我国大宗类和特宗类市场达到1万家，叫交易所的除了上证所、深交所等等，还有300家大宗类商品交易，还有500家产权类交易所，我国1万家市场，但是市场的长链并不长，为什么不长？因为都像宋朝式的商铺集聚。广州有一个中大不料市场，针织品类3600多家中介交易商，我说其他的纺织服装卖了多少？在中山大学和广州市中间大概有49家，那就是将近18万家交易中介商，这些中介商大多数像宋朝式的商铺集聚，商户和商户之间客户资源互相不通，更像是场外实点的交易，更不是第三方市场意义上的综合性的平台市场。结果纺织服装行业在我国全行业的利润率0.95%，一年期储蓄率2.9万，那就存在银行就可以了。果不其然是那样子，实体业不活跃，银行业体系内部倒是流动非常好，这就是我们的麻烦。所以说我们从长链产业看，我们市场制造长链长，市场长链短，根据这个思想我有一个观点---金融业发展五阶段，因为必须要用金融业发展和它相匹配，没有金融业发展阶段，市场长链永远留在宋朝式商铺集聚，场外贸易阶段，更不是第三方市场交易阶段。金融业发展五个阶段：一是工商企业、信贷金融。大家都明白，商业银行和关联的金融机构，银行、证券期货、保险都是做工商企业信贷金融的，直接金融和间接金融不同，商业银行融资的麻烦所在，我举一个例子，我在南方深圳一个地方调研，有一个地方做剑麻造素，是剑麻提炼出来的肥皂素，如果价格一下提高，一吨1200万人民币的基础上，价格上涨1倍。所以剑麻造素厂，每年建10吨，如果产量扩大倍数，造20吨，利润60%左右，在省里面把这个企业排队让它在创业板上上市，一上市为了让它剥离，把原来的厂房和不相关的资产剥离，一剥离这家企业没法贷款，因为原来的土地抵押和基础设施包括加工设备抵押，旧厂房不能抵押。换句话说，一个经济变好了，马上上市了，反而银行不能贷款了，这种怪现象说明商业银行动员信用资源方面是非常有限制的，而且杠杆不会大于10%。你有1亿我给你贴现出去，最高9200元，你有1以块钱的土地，我给你贷7千万已经看得起你了。所以商业银行放大性的动用资源比率非常好。
    金融业发展第二阶段是什么？就是产业链金融。一个产业园区200多家企做火车、汽车各种各样的轨道，一个商业银行牵头带动自己内部平滚授信经济公司，和另外几个商业银行一起，通过园区中介授信500亿，你按照我的表示合理预付给500个企业把500亿分下去，这样银行贷款一群银行和金融机构对一群商业实体，在某一个产业链上，我叫做产业链金融，我国在产业链金融方面可以给园区内的贷款，所以我国金融长链的成长大概在1.5个阶段上。
    三是中介类金融，我讲阿里巴巴的例子，阿里巴巴卖东西，在它之前买一个领带，网上特别多，四五十块钱，比外面四五百多了，把钱打给商户，拿回来领带软的像红领巾一样，你去吵架几十块钱不合适，不吵架自己吃亏了。所以长期以来，这东西没法卖。阿里巴巴有了支付宝后，你领带送过来，我签了字，送货员打到库里去，7天内我不要求退货，阿里巴巴会把钱打给商户，如果我7天内不行，退货了，阿里巴巴会把钱退给我，这使得网上交易非常方便，阿里巴巴现在市值1500亿美元，1万亿的市值，中石油也是2万亿的市值，只要是中介类金融，一个环节上做好了，它的信利资源是商业银行和银行无可比拟的。
    我们希望发现北京市中介类金融是上海市1.6倍。我们按照发改委和统计局的数据调整，1：10的比例没有变，北京的中介金融能干什么？王麻子、牡丹全部垮了的时候，上海的盛大在北京做起来了。过去上海和北京产值拉开1千亿、2千亿、3千亿、5千亿，前年进行服务业普查，北京和上海GDP迅速拉开，广州和北京GDP多少年来都是80亿和120亿，去年广州和北京的数据大概差6千亿，4千亿到6千亿的份上，就是因为中介类的服务在北京比广州这个地方发达的多，而且非银行类金融机构中介比广州厉害。
    四场外市场金融。我讲中大布料市场的例子，我们去调查，胡润50亿可以进入中国百强，我们中大不料里50个超过50亿的都不止，全国怎么那么多？中大布料市场内部，各种各样的融资过程被一系列场外的商户把生意拿走了，虽然全行业利润率5%，但是做市商大颚很多，我们把阿里巴巴和中大布料市场比一下，我们珠三角地区竟然没有在中大布料市场出现一个第三方平台，就是第三方平台形成一个加盟交易，第三方市场没有到这个水平上，这就是珠三角岭南文化和杭州尚武府的差别，我们是保守和不相信。所以广州不可能出腾讯的原因，因为广州在容纳文化方面，珠三角文化更浓。还有就是定价和流程数据库形成的金融，或者说一个一个试点，裸体式第三方平台市场，定价和信息金融，广东这个地方还是形不成，因为一方面我们不批你商品期货交易所，因为已经有三个了，不批了。批了后，新疆要建交易所怎么办？我162家期货经纪公司刚刚吃饱，再批你多一些经纪公司，他们吃什么，所以我不批你。在政策紧箍咒下，自己的发展也没有达到，珠三角商品期货交易所，我觉得不给他们是不公平的。珠三角地区各种各样的老百姓和文化基因尽快改变，要不然和长三角赶就会出现落后。今天香港还能撑住这个面子，如果撑不住呢？广州1.3万，香港1.9万，每年缩小了1300亿规模，几年后广州可超过香港，但是如果超过了香港可能落后了长三角。
    二、长链金融的解构和经济增长极。第三方市场是什么？OTC市场是什么，我们珠三角人不了解。我给大家讲第一个例子，广州飞机场的例子，广州飞机场每年落下来起飞1500家左右的飞机，当乘客走出来的时候，空座位留下来了，如果乘客要去别的地方，又把空座位占住了。如果把空座位想象标准化的仓储单元或者想象成一份带来收益流的股权，或者产能单元、运能单元，广州飞机场和上证所、深证所和澳门的三个赌场交易性的东西没有区别。广州飞机场在买卖空座位，好像广州飞机场不卖，把大厅切成各种各样的模块。飞机场是给它提供了一个物理平台，我们再看南航进去后，南航卖仓储单元吗？卖飞机票卖第一个飞机哪一天第几个座位，南航只卖1%-3%都不到，90%都是其他的服务中介卖的，南航卖的飞机票是什么？抽象掉某种物理特征，仅仅是将头等舱客户的名字和你的代码加上等级和价值，抽象掉某种物理特征的飞机票，航空公司是不管的。航空公司管的是，星期一从北京到广州来，坐到出租车到北京飞机场，把飞机票换上登机牌的时候，是标准仓储单元的交割单，飞机票是交割单一级衍生品。衍生品的设计是企业在研究中发现的，而不是说衍生品的设计组织几个人设计，设计金融机构指数放在总理桌子上，总理过了一年半以后再批下来，放在上证所，谁再想生产衍生品是不可能的。我进到北京飞机场的时候，换乘飞机票了，我一进安检门给我盖一个章，我拿到票据到73号登机口，过去后给我撕成两片，我手上是准运单，剩下的是对帐清算单，但是运能200个座位结算，多结算1亿元，如果按照195个座位结算，可以节约1亿元。正因为这种原因，你会发现南航、懂行和意大利航空公司，是北京飞机场和广州飞机场，这两个飞机场里的做市商。做市商把场外业务导到场内来，另外的保险公司、服务公司对帐结算都是价格收敛商。
    这就是我对广州机场和长链金融，中介类金融和场外市场金融和以加盟交易所和基准交易所形成的国际金融中心的市场解构。
    经济增长极，长链产业群是广州车间生产的巨大能力，世界非常多的大宗商品在这里生产，但是我们没有长链市场，没有长链市场的原因有我们自己认识的问题，也有金融业发展五阶段的毛病，因为金融业五阶段发展不足，长链的成长别看有18万中介商在那里，还是宋朝式的商铺集聚，只有从长链金融发展的角度，广州经济才能插上长链的翅膀，那时候人均GDP才能8千美元。我们国家1978年经济起飞到现在35年了，人均GDP还是6千美元，就是这个原因，广东是中国经济改革的排头兵，你碰的问题是全国碰到问题的缩影，如果长链金融能发展起来，那广州经济和广东经济和珠三角经济才能未来15年-20年或者30年成为中国经济新一轮火车头。本来我还想讲讲广东广州金融体制改革和创新的切入点个阶段性措施，因为时间关系，我就讲到这儿，以我没讲完的报告向这次会议表示最大的祝贺，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