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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注册旅游产品供给企业（如航空公司）通常都采用直销方式，但是直销方式不能或者不能完全肩负推销旅游产品的各项职能，任何运输公司都不可能仅仅用直销体系去覆盖全球所有市场，于是，推销任务便交给了专营中间商。这些中间商由于其专营化的优势，能够更好地覆盖各个旅游市场，甚至是很小或者很特殊的市场，因此在旅游业中正是旅游中间商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旅行社正是以旅游中间商的地位而成为旅游业中的主体部门。[6]航空公司需要旅行社的大量游客，旅行社是旅游这个环节中的游客组织者，而航空则是游客运送的主要方式。旅行社的业务流程一定要通过航空公司等交通运输来完成，所以旅行社对航空公司有很大的依赖性，但是，航空公司却不一定非要依赖旅行社。正是因为旅行社和航空之间有如此强的利益关系，才引起旅行社和航空公司多年来的互相博弈。[7]根据图1可知民航旅客周转量、民航航线里程会影响到国际旅行社数的变化。而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变化对民航航线里程也会产生影响。下面从定量的角度来分析一下国际旅行社与航空公司的相互关系。
（1）民航旅客周转量的变化对国际旅行社数的影响。以民航旅客周转量为自变量，国际旅行社数为因变量进行回归（样本时间为1993－2008）。把民航旅客周转量和国际旅行社数取对数，进行OLS回归，得到回归方程：
Ln国际旅行社数=0.38Ln民航旅客周转量＋4.46＋ecm5（5）
R2=0.85 D.W.=1.55
对残差ecm5进行单位根、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为平稳序列、不存在自相关和异方差且为正态分布，该回归方程不是伪回归。这表明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民航旅客周转量增加1%，国际旅行社数将增加0.38%。
（2）民航航线里程的变化对国际旅行社数的影响。以民航航线里程为自变量，国际旅行社数为因变量进行回归。把民航航线里程和国际旅行社数取对数，进行OLS回归（样本时间为1993－2008），得到回归方程：
Ln国际旅行社数=0.79Ln民航航线里程＋3.17＋ecm6（6）
R2=0.90 D.W.=1.90
对残差ecm6进行单位根、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为平稳序列、不存在自相关和异方差且为正态分布，该回归方程不是伪回归。这表明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民航航线里程增加1%，国际旅行社数将增加0.79%。与回归方程（5）的结果当民航旅客周转量增加1%，国际旅行数将增加0.38%相比，民航航线里程增加对国际旅行社数的影响要更大些。
（3）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变化对民航航线里程的影响。根据图1可知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变化对预测民航航线里程有一定的作用。以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为自变量，以民航航线里程为因变量进行回归（样本时间为1993－2008）。把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和民航航线里程取对数，进行OLS回归，得到回归方程：
L n民航航线里程=0.46Ln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ar（1）=0.72]＋ecm7（7）
R2=0.88 D.W.=1.90
对残差ecm7进行单位根、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为平稳序列、不存在自相关和异方差且为正态分布，该回归方程不是伪回归。这表明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增加1%，民航航线里程将增加0.46%。
二、旅行社与航空公司利益协调因果反馈环分析
根据图1各变量间的Granger因果关系图再结合上述回归方程的弹性系数分析可知民航旅客周转量只对其它变量产生影响，但不受其它变量的影响，属外生变量。在图1中民航航线里程主要受民航旅客周转量、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二个因素的影响，以民航航线里程为起点共有5条正的因果反馈环[8]，它代表了促进民航航线里程发展的五种路径。路径中“＋”表示箭头尾部因素增强会导致箭头头部因素增强，下面用系统动力学方法分析其具体含义：
1.民航航线里程→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这条正反馈环表示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会促进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而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有助于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在这条正反馈环中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是影响民航航线里程的直接因素。
2.民航航线里程→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游收入→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这条正反馈环表示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而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会促进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而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有利于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这条正反馈环中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是影响民航航线里程的直接因素。
3.民航航线里程→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这条正反馈环表示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会促进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而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又会促进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有利于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会进一步促进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这条正反馈环中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是影响民航航线里程的直接因素。
4.民航航线里程→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这条正反馈环表示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会促进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而入境旅游人数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有助于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这条正反馈环中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是影响民航航线里程的直接因素。
5.民航航线里程→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这条正反馈环表示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而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又会促进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会促进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这条正反馈环中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是影响民航航线里程的直接因素。
通过上述5条民航航线里程的正反馈环分析，可知民航业与国际旅行社的发展是互相促进的。民航航线里程主要受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直接影响，而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又主要是受入境旅游人数和国际旅游收入的影响。因此入境旅游人数和国际旅游收入成为影响民航航线里程是否增加的主要因素。
三、结论
（一）国际旅行社、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旅客周转量、民航航线里程、入境旅游、国际旅游收入6个变量之间是高度相关的，且它们之间呈G ranger因果关系。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民航航线里程增加1%，国际旅游收入将增加1.07%。与国际旅行社数对国际旅游收入的弹性系数1.89%相比要小些，这表明在目前的状况下，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要比国际旅行社数增加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要小些。
（二）国际旅行社与航空公司间存在相互的影响。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民航旅客周转量增加1%，国际旅行社数将增加0.38%；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民航航线里程增加1%，国际旅行社数将增加0.79%。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对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贡献更大。而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增加1%，民航航线里程将增加0.46%。
（三）以民航航线里程为起点，共有五条正的因果反馈环，它代表了民航业、国际旅行社相互促进发展的五种方式。而入境旅游人数和国际旅游收入是影响民航航线里程是否增加的主要因素。为了能吸引更多的入境旅游人数和促进国际旅游收入增加，航空公司应和国际旅行社密切配合，多开辟一些到达旅游目的地的新旅游航线，或者与国际旅行社合作开展包机旅游项目，这对双方都有好处。
参考文献：
[1]黄小军，甘筱青.旅游服务供应链管理初探[J].商业时代，2006（25）. 9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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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马薇，王键.计量经济模型伪回归表现形式及其易生经济变量研究[J].现代财经－天津财经学院学报，2005，25（6）.5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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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肖教燎，贾仁安.因果关系图系统基模计算方法及其应用[J].南昌大学学报，2010，34（2）.131－136.
作者简介： 黄小军，广州大学商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领域是文化产业和服务供应链。 余中东，江西财经大学产业集群与企业发展研究中心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领域是产业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