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平：互联网金融带来巨大冲击 促进传统金融改革

    11月20日，由陆家嘴杂志主办的”2014陆家嘴金融创新全球峰会“举办，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连平理事长在会上表示，互联网金融给传统金融行业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同时也带来了改革的机遇。
    连平在会上总结说，互联网对传统金融的挑战，可以从五方面总结，一个是渠道虚拟化，渠道虚拟化直接挑战了传统金融经营的思路；第二个是经营综合化，因为互联网金融的发展，使得银行、证券、保险等相关行业之间更加便捷；第三个是模式生态化，就是大数据时代需要整合信息流、物流、资金流、商流资源，打通全流程的金融业务链条，建立合作共赢，互补发展的共生关系。第四是决策数据化。”过去金融机构的决策很大程度上还是拍脑袋，未来随着大数据，互联网金融平台的形成，决策从经验依赖逐步向数据依据转化。“他说。第五个挑战就是金融普汇化，这是互联网金融出来以后对传统金融最大的挑战之一。
    “互联金融的出现，打破了传统金融的二八定律，让原先漫谈创造价值的客户转化为有效客户，金融服务覆盖客群下沉。”他说。
    连平进而谈到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的影响，从四个方面冲击着银行的现有模式。第一方面是支付结算。
    连平称，虽然目前第三方支付总体规模还是比较小，还不到商业银行业务规模的2%。80%左右的用户是使用网银支付，但在小额支付渠道上，第三方支付跟商业银行相比是有优势的。
    第二块就是负债业务。他认为，货基类理财产品导致商业银行负债结构从储蓄存款流向更多市场化的同业存款，促使整个银行体系资金成本上升。宝类、P2P等一系列业务发展，对银行负债业务带来影响。
    第三个方面是资产业务的影响。不过在连平看来，资产业务方面，互联网金融带来的更大地是促进和启发作用，从市场来看更多的是互补。他举例说，P2P平台，供应链金融，众筹融资等对商业银行业务的冲击基本上处于个人、小微等领域，对个人和小微客户带来一定冲击。这种客户商业银行的业务量特别小。而对商业银行来说，其所谓的小微也都是30万、50万，有的商业银行甚至一千万的贷款也归为小微里面。
    未来传统金融发展趋势，连平认为，鉴于传统金融在互联网金融崛起的大潮中，已经积极行动起来，传统银行可能出现三个并存趋势，一个是在银行内部推进网络化升级。二是银行在自身以外开展互联网金融创新。“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体制外，就是另外用公司法人形势成立互联网金融的子公司，它的模式是跟非银行机构并行的。”他说。三是商业银行将会加强与各类跟他们业务相关领域的合作。包括电信运营商，跟他们的合作为客户提供移动商务综合解决方案，与软件运营商合作，通过与管理软件运营商合作，为客户提供财务管理，企业管理的增值服务等等。
    “对于传统金融机构来说，自己革自己的命，自己动自己的奶酪，这个趋势非常明朗。未来，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传统金融在创新的支持下最终焕发青春。”连平说。
    以下为文字实录：
    连平：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很高兴有这个机会跟大家作一些交流。这次会议给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提了一个建议，是关于互联网对传统金融的挑战及传统金融互联网发展趋势，我想借此机会，把自己的观察和看法跟大家做一些交流，供大家参考！
    想说三个问题，一个是关于互联网金融目前发展总体概况，我想这个我比较简单地跟大家梳理一下。应该说最近这些年，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是十分迅猛的。最重要的表现是在这样几个方向，一个是支付领域中间。第三方移动支付交易规模爆发式增长，尤其是前两年，今年以来速度有所放缓，但是总体增长趋势不变，第二个就是P2P网贷市场的增长，也是持续平稳地上升。第三个是余额宝之类的市场基金的发展，它占基金的比例在前两年明显上升，当然它是借助了利率市场化，以及去年市场利率水平大幅度上升的这样一个机会而获得迅速发展。今年以来，它的增速相对平稳下来。还有众筹，涉及到股权类型的这种规模增长，在全球来看也是十分迅速的。国内这方面的数据并不是十分清晰，所以这里用了一个全球增长的状况，也是相当快的。
    与此同时，在互联网金融监管方面的思路，也在不断地梳理过程中。我们看到2013年4月份开始，有关互联网金融发展和监管就有很多方面展开研究一共列了19个重点课题。在这之后国务院相关部门，甚至于国务院本身，在互联网金融发展中间所遇到的一些具体问题，相关的监管方面的思考和政策也在逐步推荐过程中。目前，关于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意见，作为主管部门的人民银行，指导意见经过多次上上下下的讨论，可能离出台已经不远了。所以应该说，整个互联网金融监管总体思路和框架已经基本形成，只是等待出台。所以我们说，在互联网金融业务迅速发展，市场规模迅速扩大的同时，监管规范这方面也在逐步推进。
    我们认为，在未来，随着互联网金融监管在规范出台之后所带来的这种完善，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将回归理性和规范的渠道上，有利于形成互联网和金融相互良性的态势。监管部门也一直表态，会对互联网金融发展，初期发展的状态会有一个相对容忍的政策。也就是我的理解是，不会在这个方面采取非常严格的限制措施。而是扶植，促使互联网金融进一步发展。
    第二个说说互联网对传统金融挑战。这方面的讨论非常多，但是感受最深的也是传统金融自身。传统金融自身中间，感受最深的是商业银行，商业银行目前受到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这里我们先列了一个图，有关研究报告提供了这样一个状态，或者是未来的预期，在2010-2020年的十年间，预计实体网点和ATM的交易量相对稳定，我们看下面两个比较深的蓝颜色，相对是比较稳定的。新增交易和未来迅速发展的交易空间是主要来自于网络和移动渠道。这个对整个市场和客户行为，乃至于整个金融行业带来很大变化。我们看到这里黄颜色和最高层面的移动恩这块，就是网络和移动，是未来迅速发展，以及未来一段时间发展的最主要交易。
    互联网给传统金融带来的挑战，梳理一下是5个方面。
    一个是渠道虚拟化，渠道虚拟化在互联网平台上发展是非常明显的，它直接挑战了传统金融经营的思路，传统金融长期以来是依靠物理渠道为主，以后也会有一些发展，但是还是以物理渠道为主。这个挑战是十分强烈的。推动了整个传统金融它的渠道也在朝着虚拟化方向发展。
    第二个是经营综合化，因为互联网金融的发展，使得银行、证券、保险等相关行业之间更加便捷。金融机构可以通过开展资产管理业务、同业业务实现一定程度的综合经营，实际上也是通过这样一个网络平台更好地服务于实体经济，服务于客户，这对于我们金融企业，总体上来说是分业经营带来挑战，对分业经营监管模式业带来挑战。
    第三个是模式生态化，就是大数据时代需要整合信息流、物流、资金流、商流资源，打通全流程的金融业务链条，建立合作共赢，互补发展的共生关系。这跟商业银行长期以来的经营模式是有很大不同，这对银行也带来很大挑战。
    第四个就是决策数据化，过去金融机构的决策很大程度上还是拍脑袋，未来随着大数据，互联网金融平台的形成，决策从经验依赖逐步向数据依据转化。将来更多决策建立在充足的数据分析之上。
    最后一个挑战就是金融普汇化，这是互联网金融出来以后对传统金融最大的挑战之一。因为传统金融长期以来在金融普惠化方面由于各方面原因，普惠化程度比较缓慢。但是互联金融的出现，打破了传统金融的二八定律，让原先漫谈创造价值的客户转化为有效客户，金融服务覆盖客群下沉。这是非常明显的一个挑战。
    再具体谈商业银行，互联网对于传统金融当中的最大块头的金融机构，行业。商业银行的挑战，我们分析主要是从三个方面，三个功能。
    一个是挑战银行业支付方面的功能。互联网发展之后，第三方支付已经能为客户提供收付款，自动分账，转账汇款、代缴费等支付结算服务，挑战了商业银行的支付功能。传统金融当中，商业银行只所以始终居于重要的地位，重要就在于它有支付功能，其他机构在这方面几乎没有，或者是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商业银行。现在互联网发展，这个功能也起来了。所以对银行过去，居于垄断地位的功能有很大挑战。
    第二个是挑战信用中介的功能，也是作为银行业非常重要的功能，也是标志性核心的功能。互联网金融通过低交易成本和大数据改变着银行作为信用中介的优势。我们看到B2C、B2B、P2P等这些发展都比较迅速，这对银行的信用中介功能也带来一定程度上挑战。
    第三个是挑战银行金融服务功能。长期以来，商业银行还是朝南坐为主，所以在为客户、为行业、为市场提供性金融方面，它的推进速度我个人认为是比较缓慢的，这主要是由于制度、体制、机制方面的原因，还有结构各方面的原因，也就是说推动它为客户提供综合性服务不容易。现在互联网金融出现，在它的平台上，很好为客户提供便捷化、一站式综合式服务，这对银行是很大挑战，同时也是很好推动。因为它会带来很多互联网操作模式，经验，一些创新性做法，这对商业银行来说也带来了很好促进。
    所以市场上事实上对金融行业，尤其是银行业这样的一种机构，他们服务的需求，在互联网金融迅速发展之后得到提升，或者说在很大程度上得到开放，对银行要求也就更高。金融服务功能日益凸现，以客户为中心，改善客户体验，为客户提供更加快捷便利的金融服务，已经成为银行业发展的必然要求。
    来看看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影响。
    第一块是支付结算，从功能的角度我们已经看到。这里我们举一下具体数据，展开分析我们发现啊目前第三方支付总体规模还是比较小，还不到商业银行业务规模的2%。那么80%左右的用户是使用过网银支付，但是第三方支付人是最常见的支付方式，所以表明这个已经确定了它在小额支付领域的渠道方面的优势，在这一块它显然跟商业银行竞争或者是相比是有优势的。反过来说，也就是在这个领域他们优势比较突出，而在其他的比较大的块头的客户来说，支付结算方面的功能，可能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多优势。
    第二块就是负债业务，去年下半年我们看到比较典型的，宝类理财导致商业银行负债结构从储蓄存款流向更多市场化的同业存款，促使整个银行体系资金成本上升。宝类、P2P等一系列业务发展，对银行负债业务带来影响。我们也可以这样说互联网金融对商业银行影响的各方面，最为突出的就是负债率。
    最近两年来，银行存款增速出现了跟过去很多年以来不同的运行态势，过去很长时间以来，银行贷款和存款的增长，速度基本上一致，相差不大。比如说贷款14%，15%，存款差不多14%和15%，略高或者是略低一点，有一些年份外汇占比比较大，银行的存款数就高一些。有时候差一点，银行贷款就低一些。但是从去年底观察，贷款和存款增速出现明显变化，贷款增速保持13-14%速度不变，因为国家有很大需求，国务院也一直强调金融支持实体经济，货币信贷保持合理增长，贷款速度很难降下来，降下来不符合国民经济需求。尤其是非信贷金融，去年、今年受到了监管合规等方面的影响，速度明显放缓，信贷速度下滑，它还保持一定的增速，对于商业银行来说也愿意放，目前逆差明显收窄，商业银行信贷再不放，没有一个规模银行盈利受到影响，所以目前是很难下降的，就是信贷在中国是有刚性的。存款则不是，去年底以来，存款增速和贷款增速拉开，先是相差一个点，存款低于贷款增速一个点，到今年初扩大到2个百分点，后来扩大到3个，最近扩大到4个点，贷款增速9月、10月末都是13%以上，存款增速只有9%多一点，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国务院最近又推出存款偏离度考核，这也对存款增长带来影响。存款增速明显下降，而且这当中我们观察，存款增速下降里面，
        
    是定期存款增速下降还是活期？是活期。活期存款增速持续两年是整体存款增速的一半，定期还是比较快的，但是活期明显下来，所以它下的速度非常明显。什么原因导致了银行的活期存款增速持续保持比较低的水平？现在活期存款占到整个存款当中的比例是在明显下降，因为它的增速比不上整个存款的增速，所以它的比例下来了，原因很复杂。
    我想像一下主要是两个原因结合在一起，一个是利率市场化。利率市场化的过程中，由于在银行业市场之外的市场能够提供给投资者更高回报，比如说理财产品，它能够带来更多回报，像宝类基金，高的时候年化收益7%-8%，甚至有的商业银行自己推出的理财产品也有达到7%-8%，我干嘛要做存款，我肯定要把这个拿出来投资其他金融产品，而且风险比较小，甚至是无风险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存款必然持续的因素。还有就是在目前的互联网创新，对金融领域中间的很多创新，事实上也是分流了很多商户、企业的活期存款，这样一来活期存款是增速迅速下降，这跟利率市场化有关，同时跟金融创新也有关，金融创新中间主要是跟互联网有关。金融创新加上利率市场化，这两者结合使得银行的负债业务受到主要冲击。负债业务受到冲击以后，一手吸收存款，一手发放贷款，存款少了贷款照样发，贷款有刚性，要想办法拉存款。拉存款受到存贷比考核，拉存款是一定拉到你放75块贷款，存款达到100元，为了达到这个要求，银行想办法去拉，大家都拉存款，尽管市场上的利率水平已经相对不高，但是大家还是拉存款，这样就推动银行负债成本上升。今年我们观察很多商业银行的利差是收窄，尽管贷款水平也下降一些但是没有明显下降，利差收窄，这主要是由于银行成本的上升。
    利率市场化在推进，去年我们也做了监管部门给我们的一个课题，我们认为利率市场化推进之后，很明显初期阶段，利差收窄1个百分点左右是完全有可能的。经过一个阶段，3-5年，它是逐步的，因为银行定期存款总量余额是相当大，现在是一百十几万亿总量非常大。未来存款利率水平的调整，是经过至少3-5年时间才能最终调整完毕。最终调整完毕这个利差收窄有可能达到2个百分点。现在大概还有2.5个利差，真正走到最后会进一步受到挤压。将来同时贷款利率不是明显下降，可能还会上升。所以现在的状况，在这种冲击下，由于负债成本上升，贷款利率要下来非常困难。所以看昨天国务院关于中小企业融资成本下降的问题，提出十条，其中最有新颖的一条是存贷比考核要有弹性。这会涉及到最近进一步对存贷比的监管机制做调整，增加新的因素进去，贷款方面多加一些因素，存款方面多加存款这样下来，存款作用分母更大，贷款加了一些东西也是有限的。这样继续考虑存贷比，因为它是法律规定的，暂时取消不了，做一些修订是可以的，这就会减轻商业银行负债方面的规定。很有可能明年对《商业银行法》做修订，最终取消存贷比考核。这些都是应对市场出现的新的变化，要降低企业的融资成本，首先对商业银行的负债成本急剧上升是由于金融机构和制度因素所带来的影响，要尽可能消除掉。这是互联网对银行业影响比较大的。
    第三个就是对资产业务也有影响。资产业务方面可能更大地是带来促进，甚至是启发，从市场来看更多的是互补。
    我们看P2P平台，供应链金融，众筹融资这些，对商业银行业务的冲击基本上处于个人、小微这个领域中间，对个人和小微客户带来一定冲击。在这个当中，可能真正带来冲击的面不大，因为个人小微里面还有一些非常小的小微，可能只需要三、五万，一、两万贷款，这种客户商业银行事实上从来都不做，它所谓的小微也都是30万、50万，有的商业银行甚至一千万的贷款也归为小微里面。所以现在互联网金融所做的是不符合银行贷款条件的个人、个体业主，还有一些民营的小企业，甚至于就是个体户这种，这才是真正服务的领域。这个领域商业银行在长期以来是不错的，所以它有很好的互补性。还有就是客户基础，这个目前来说影响也不是太大，但是已经逐步在产生影响了，互联网企业的平台特性决定了它在发展初期非常重视客户积累，导入流量以降低平台边际成本，这是互联网金融常做的方法。
    互联网金深度融入经济社会各领域，客户对便捷的金融服务以及人性化的客户体验等方面的要求也越来越高，需要银行业转变经营和服务理念，真正做到以客户为中心。我们在客户数量来看，银行业没有办法跟支付宝和微信配比，只有工商银行大致跟他们站在一块，其他的中型银行，小型银行更不用说了。未来对商业银行的影响，可能也是促进或者是带来的启发的因素更大一些，使得商业银行也会在这些领域当中运用互联网金融所运用的这些创新工具和手段，技术，推动他们业务发展。本来有些领域银行业依照他们传统的工具，流程、手段、技术这些业务没法儿做，现在有了互联网金融、技术、手段流程，商业银行把它学过来，这些也可以做这不就是新的业务利润的增长点吗？这些对商业银行有挑战，也有促进。
    除了业务方面，对于传统金融的理念与模式，业带来了很多挑战。这些挑战从大的角度去看是非常有好处的。
    比如说在绩效考核方面，互联网金融它可能在初期发展阶段更关注客户满意度，而不是财务指标，但是对于传统金融来说，财务指标更是核心，当然还有一些发展指标。现在商业银行的考核是发展指标和财务指标考核，在当今中国经济放缓，结构调整成为很重要的内容的时候，发展指标不是很重要，当然还是要有，所以是发展和财务指标两类结合，这和互联网金融发展是不一样。这也提醒传统金融，面对这些新型小微客户，是否他们也要把客户的满意度放在重要的位子上，至少是在初期发展阶段。
    第二个方面是组织架构，互联网金融这种组织架构，这种管理体制肯定是非标准化、柔性多变的，弹性很大。就像水一样，根据需要不断地在变化当中，但是传统金融它是比较标准化，比较稳定的，在某些方面也可以说是僵化它的组织架构，这也是最近好些年来，监管部门提出的，银行业自己也在做的，怎样向流程银行方向发展，不要成为部门银行。不要动不动变成一个部门，大部门中间套中部门，中部门中间套小部门，大家搞了很多藩篱，人力资源没办法流动，人力资源无法进行灵活多变调整。这一点我佩服看到的很多外资银行，包括很多外资银行在中国经营的金融机构，它的组织体系看起来非常标准化，但是也非常灵活，根据需要随时组织团队调整。我们在很多中资银行，尤其是国有银行内部很难了，你一个部门和别的部门一起合作一件事，那就很难了。一个和尚挑水可以，两个和尚担水也还行，三个部门你要合做一件事难度非常大。所以组织架构方面怎样向非标准化、柔性多变的转变，这是传统金融要很好推进的改革。
    还有产品价格，互联网金融价格低，甚至免费，作为传统金融来说，总是希望最大化地提高投入产出。在风险控制方面不同，互联网金融控制侧重于疏导，用技术和保险的方式提高客户体验，既控制这个风险，又让客户感受到体验非常好。传统银行是堵的方式，只要有风险我就堵住，只要不出问题就好了，但是对于业务发展，客户体验考虑不是很多。所以这些方面互联网对于传统金融和理念方面的挑战是巨大的，而且是持续的。
    最后说说传统金融发展趋势。传统金融在互联网金融崛起的大潮下面，已经积极行动起来，商业银行都朝着互联网金融、互联网方向发展。这里我想有三个趋势是并存的：
    第一个是在银行内部推进网络化升级。或者可以是在银行体制内，就是这家银行作为法人机构，它的体制内应用互联网金融很多先进技术、手段，制度、流程、理念，来变革它内部许多的业务，包括在现在在内部发展的网银、微信银行，电视银行等，都在他的体制内借助先进手段加以推进，这个是热火朝天，商业银行在这方面的推进力度是非常大的。
    第二个趋势就是这家银行本身的外部开展互联网金融创新，其实也可以理解为体制外，就是另外用公司法人形势成立互联网金融的子公司，它的模式是跟非银行机构并行的，另外一个体制，按照一个子公司形式进行操作，它可以开展支付结算、互联网理财、以及P2P，现在有不少银行提出口号，叫做再造一家银行。现在有了一家以物理基础为主的商业银行，比如说交通银行，再造一家网上的交通银行，是这样一个概念。目前趋势越来越明朗，就是说商业银行不仅是在内部运用互联网技术，大规模推进业务创新，另外在外面它也要搞一家以子公司形式，公司法人体系形式这样的互联网金融企业来同步发展，实际上就是多触角伸向市场展开竞争。
    最后商业银行与互联网企业展开合作，因为说实话互联网金融不能解决所有的金融问题，它在有些方面有很大优势，但是有些方面也有不足。比如说它很难解决人与人之间信任的问题，对银行来说它一些很大的个人客户，很大的企业客户它是需要有很高的信用。在美国，80年代开始就有了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有的银行一直是在网上做。但是在网上做老做不大，最后他发现缺少一种信任，缺少一种安全感，大的一些客户不愿意跟它开展经营，所以最终网上银行在网下一定要有一个物理点，或者是有很大门口或者是一幢楼，就表明我这个银行是存在的。所以网下的最终网上走，所以是双向发展的趋势。这点上商业银行和互联网之间还是可以合作，利用各自优势开展合作。与此同时商业银行还与其他的一系列相关企业开展广泛合作，包括电信运营商，跟他们的合作为客户提供移动商务综合解决方案，包括与软件运营商合作，通过与管理软件运营商合作，为客户提供财务管理，企业管理的增值服务。同时还有与教训咨询系行业，通过与教训咨询行业的服务合作，为客户提供出国金融、留学汇款等一揽子的服务等。所以商业银行未来互联网大潮下面，他们也会加强与各类跟他们业务相关领域的合作。
    总的来说，未来传统金融互联网发展的趋势是三个。在目前来说三个这三个趋势是并行不悖，都在齐头并进向前推进。但是我相信在未来一定阶段，可能这三个确实不一定都是一个水平，有可能有的强，有的弱，现在对银行来说，这些传统金融行业，在这样巨大的创新冲击下，他们要找未来的路。所以某种程度上他也带有一定探索性质，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传统金融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也会利用自己已经拥有的优势不断发展。
    在银行内部很多做业务的说，互联网金融现在外面做的很多事，其实我们都能做，问题是我们不想做，因为我们要朝这个方向去做的话，有可能影响到我们的负债业务，影响到我们的客户群体，他不愿意做。但是现在人家开始做，人家开始发展了人家也要动你这块蛋糕，那你没有办法，最终你还是要自己革自己的命，对于传统金融机构来说，自己革自己的命，自己动自己的奶酪，这个趋势非常明朗。未来，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传统金融在创新的支持下最终焕发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