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登录
会员注册摘要：以1978－2008中国入境旅游数据为基础，首先利用 计量经济学的方法分析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旅客周转量、民航航线里程、入境旅游、国际旅游收入6个变量之间的Granger因果关系，画出它们之间的因果关系图。然后利用因果关系图研究国际旅行社、民航业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以及它们与国际旅游收入的协整关系。最后利用系统动力学方法分析民航航线里程发展的五条正的因果反馈环。
关键词：旅行社，航空公司，入境旅游，Granger因果检验，反馈环
引言
在跨区域旅游中如何提供给旅游者一个整体性组合的服务产品，努力做好旅游企业各方面的组织协调功能是促进旅游业和谐发展的关键。旅游企业通过采购相关的服务项目形成满足旅游者多方需求的整体性组合服务产品，再把组合产品销售给旅游者，这是一个以旅行社为核心，联结成服务于旅游者的旅游服务供应链[1]。该供应链一旦形成，就需要考虑两个问题：一是单个企业或行业在链上的供应能力、水平和盈利问题；二是各个企业之间的衔接和协调问题。旅行社、旅游交通业被称为旅游业的支柱，它们之间的协作水平和服务质量的高低将直接影响到游客对旅游服务产品的整体满意度和供应链的绩效水平。
由于中国旅游业采用的是先发展入境旅游的非常规发展方式，国内旅游起步要稍晚些，大概是从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内旅游才兴起，中国统计年鉴对国内旅游的统计数据是从1993年才有。为了更全面反映旅行社与旅游业之间的关系，本文旅行社以国际旅行社为代表，并用国际旅行社数和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这两个指标来衡量国际旅行社的发展，旅游业以入境旅游为例，其衡量指标为入境旅游人数和国际旅游收入。旅游交通业主要由公路、铁路、航空、水运、特种旅游运输五种交通方式构成。[2]航空运输是国际旅游者使用最频繁的交通方式之一，如2010年，中国国际旅游外汇总收入为458.14亿美元，其中民航收汇为98.08亿美元，占总收入比重为21.4%①。这表明在国际旅游中航空是旅游者首选的出行交通工具。对于旅游交通业本文选民用航空运输业（简称民航业）为代表，并用民航航线里程、民航旅客周转量这两个主要指标来衡量。
一、国际旅行社、民航业、国际旅游收入、入境旅游人数间相互关系分析
（一）国际旅行社、民航业、国际旅游收入等变量单位根检验和协整分析
本文所有变量均采用自然对数形式（在变量名前加Ln表示），变量取对数可减小数据的波动和消除异方差性的影响，也较容易得到平稳的时间序列。首先利用Eviews5.1计算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民航旅客周转量、以及入境旅游人数间的相关系数（数据来源于中国历年统计年鉴，因从2009年开始旅行社不再分国际旅行社和国内旅行社，故数据样本时间取为1978－2008），国际旅游收入、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民航旅客周转量、入境旅游人数六个变量相互之间都呈高度相关，相关系数都达到0.83以上（相关系数表略），这表明国际旅游收入与国际旅行社、民航业是密切相关的。如果以国际旅游收入或入境旅游人数为因变量与其它变量进行回归，会存在多重共线性。为避免多重共线性的影响，把这些变量分别与国际旅游收入或入境旅游人数进行研究。
首先对国际旅行社数、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民航航线里程、民航旅客周转量、入境旅游人数、国际旅游收入这六个指标进行单位根检验，以判断其是否为平稳序列。采用ADF检验法，以SIC为准则，检验结果表明（5%的显著性水平），民航航线里程、民航旅客周转量等六个变量都是一阶单整变量，存在协整[3]的可能。因选取的六个变量都是一阶单整变量，而它们之间又存在协整的可能。所以对这六个变量先进行双向Granger因果检验[4]，以判断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然后再根据因果关系求出它们的协整方程。6个变量因任意两个变量间都要进行双向Granger因果检验，所以共有C62对组合即15对表达式，其中有3对没有通过双向Granger因果检验，把它们剔除后，剩下12对表达式（具体检验结果略）。根据检验结果绘制出各变量Granger因果检验图（见图1），通过这个因果关系图可以更加清楚的了解到各变量是受哪些因素的影响。
（二）国际旅行社、民航业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
剔除价格因素影响的国际旅游收入（用GDP平减指数进行消胀处理，单位为亿元人民币）其散点图基本上呈逐年增加的趋势，具有线性趋势（图略）。但有四个年份出现断点，它们是1989，1994，2003，2008年。1989年是受政治因素的影响，1994年是因为国家外汇管理体制变化，使得国际旅游外汇收入统计方法发生改变所引起的。2003年是受非典疫情的影响，2008是金融危机。在这四个断点中1989，2003，2008年只对当年国际旅游收入产生短期的影响，而1994年外汇管理体制的变化是个长期影响。根据国际旅游收入的整体趋势，可把它分为两段来进行研究，以1994年为分界线，1978－1993年为第一阶段，1994－2008年为第二阶段。引入虚拟变量D1，当年份小于1994年时，其值为0。而当年份大于等于1994年时，其值为1。引入虚拟变量D2用来表示1989，2003，2008年这三年，其取值规定为1989，2003，2008年取1，其它年份取0。
（1）国际旅行社数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根据图1可知国际旅行社与国际旅游收入间互为因果关系，首先以国际旅行社数为自变量，国际旅游收入（剔除价格因素影响）为因变量进行研究。把国际旅游收入和国际旅行社数取对数，引入虚拟变量D1，D2进行OLS回归（国际旅行社数从1993年开始才有统计，所以样本时间为1993年－2008年），回归方程如下：
Ln国际旅游收入=1.89Ln国际旅行社数＋0.5D1－0.40D2－8.11＋ecm1（1）
R2=0.93 D.W.=1.84 F=0.00
对残差ecm1进行单位根、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为平稳序列、不存在自相关和异方差且为正态分布，该回归方程不是伪回归[5]。它表明国际旅游收入与国际旅行社数之间存在协整关系，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国际旅行社数增加1%，国际旅游收入将增加1.89%。又因国际旅游收入与国际旅游社数呈双向G ranger因果关系，即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也会促进国际旅行社数的增加。如果以国际旅游收入为自变量，国际旅行数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因两变量之间协整关系是唯一的，所以方程（1）两边除以1.89可得到国际旅游收入增加1%，国际旅行社数将增加0.53%。
（2）国际旅游收入对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影响。根据图1可知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与国际旅游收入呈单向的Granger因果关系，即国际旅游收入的增加会促进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的增加。根据上述检验结果，以国际旅游收入为自变量，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为因变量，引入虚拟变量D1，D2进行OLS回归（样本时间为1993年－2008年），回归方程如下：
Ln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0.73Ln国际旅游收入＋7.33－0－.49D1＋0.36D2＋ecm2（2）
R2=0.85 D.W.=1.22 F=0.00
对回归方程残差ecm2进行单位根、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为平稳序列、不存在自相关和异方差且为正态分布，回归方程不是伪回归。这表明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国际旅游收入增加1%，国际旅行社从业人数将增加0.73%。
根据方程（1）的分析知国际旅行社数与国际旅游收入之间互为Granger因果关系，而由方程（2）知国际旅游收入会进一步影响到国际旅行社从业的人数，但国际旅行社从业人员数的增长对国际旅游收入的增长影响不显著。
（3）民航航线里程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根据图1可知民航航线里程和民航旅客周转量这两个代表民航业发展的指标变量，其中只有民航航线里程与国际旅游收入呈单向Granger因果关系。以民航航线里程为自变量，国际旅游收入（剔除价格因素影响）为因变量进行回归。把民航航线里程和国际旅游收入取对数，然后引入前面规定的虚拟变量D1和D2，进行OLS回归（样本时间为1978年－2008年），得到回归方程：
Ln国际旅游收入=1.07Ln民航航线里程＋0.57D1－0.29D2＋[ar（1）=0.81]＋ecm3（3）
R2=0.996 D.W.=2.07
对残差ecm3进行单位根检验，选不含常数项和时间趋势，由SC准则确定滞后阶数，其检验结果显示该序列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接受不存在单位根的结论，其为平稳序列。再对残差序列进行相关性、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发现不存在自相关且为正态分布但是残差存在异方差现象，进一步观察怀特（White）有交叉项异方差检验表达式，发现残差的平方项与虚拟变量D2存在显著相关，D2是用来表示89年，03年和08年这三年的，现重新引入虚拟变量D3表示89年其取值为1，其它年份为0，虚拟变量D4表示2003年取值为1，其它年份为0，虚拟变量D5表示2008年取值为1，其它年份为0。重新进行回归（样本时间为1978年－2008年），得到如下回归方程：
Ln国际旅游收入=1.07Ln民航航线里程＋0.57D1－0.39D3－0.2D4－0.24D5＋[ar（1）=0.81]＋ecm4（4）
R2=0.996 D.W.=2.01
对残差ecm4进行单位根、异方差和正态分布检验，检验结果表明为平稳序列、不存在自相关和异方差且为正态分布，该回归方程不是伪回归。由回归方程可知虚拟变量D1的系数为0.57，它表明94年后进行的汇改对国际旅游收入是正的影响。虚拟变量D3的系数为－0.39，D4的系数为－0.2，D5的系数为－0.24，它表明89年，03年，08年的突发事件对国际旅游收入有负的影响但影响系数是不同，另外在其它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民航航线里程增加1%，国际旅游收入将增加1.07%。与国际旅行社数量对国际旅游收入的弹性系数1.89%相比要小些，这表明在目前状况下，民航航线里程的增加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要比国际旅行社数增加对国际旅游收入的贡献要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