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货币宽松或超越美国

                         经济走势跟踪
                     Macroeconomic  trend  monitor
             中国社会科学院宏观经济运行与政策模拟实验室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决策科学研究中心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宏观经济与政策跟踪》课题组
             2014年第85期（总第1502期）  2014年11月8日（星期六）
    [本期要点]  中国面临“资本输出国”烦恼    ECB准备启动1万亿欧元注资计划    日本货币宽松或超越美国    MLF助力央行定向宽松    “占中”拖累香港经济
                           经济热点
    中国面临“资本输出国”烦恼       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9月19日，阿里巴巴在纽交所（NYSE）上市融资250亿美元，这刷新电商公司全球首次公开发行（IPO）的融资纪录，那一刻也象征着全球格局发生历史性转变。
     从外部看，中国经济与政治实力的上升似乎无可阻挡、不会间断。如今，中国人是伦敦、纽约和悉尼高价房产的全球最大买家，而中国投资者也在收购从意大利公用事业公司到纽约华尔道夫酒店的一切资产。
     随着国内经济增长持续放缓，许多中国公司开始将投资的目光转向海外，进军外国市场，收购有价值的技术和品牌。但是，就在它们对海外扩张的兴趣日益浓厚之时，流入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FDI）急剧放缓。近几个月来，流入中国的FDI出现金融危机最严重时期以来的最大幅度下降，8月同比下降14%，7月同比下降17%。根据中国商务部的数据，除金融危机期间有所下降以外，自2001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WTO）以来，流入中国的FDI一直稳步增加，在2013年达到创纪录的1180亿美元。但今年，FDI流入预计再不会达到那个规模。而中国不断加速的对外投资可能在未来一两年内超过FDI流入。中国商务部数据显示，2013年中国对外投资额达到1080亿美元。
     对外投资增加，而投资流入减少，这一趋势表明，国际上对于中国持续崛起的主导性印象有了改变。智库兰德公司的中国问题专家、著名国际经济学者查尔斯?沃尔夫（Charles  Wolf）主张，投资规律的变化对于判断某个给定市场的经济前景是很重要的。“如果我们考察一下中国的FDI流入和流出，并研究一下变化速度，就能看出，目前中国对欧洲和美国的投资增速非常快，而这两个市场以及其他地区对中国的FDI投入在大幅减少，……这一变化反映了人们对于市场机会和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的预期。”
     事实上，从北京的角度看，全球对于中国实力不可战胜的看法似乎有点夸张。在经济增长持续放缓的同时，中国的债务与GDP比率仍在快速上升。今年，中国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年增长率几乎注定会降到1990年以来的最低水平。由于北京方面在金融危机之后推出的刺激政策，债务与GDP比率已从2008年的约130%，增加到今年年中的逾250%。在历史上，信贷增长达到如此速度与规模的所有经济体，都爆发了金融危机并开始了长时期的低增长。
     中国经济增长还在受到房地产市场一轮长期回调的拖累。在过去10年中的相当长时间里，房地产市场一直是中国经济增长的最重要推动力。
     就连最乐观的预测者都认为，未来几年里中国经济将持续放缓，即便中国完全有能力执行一系列改革——改革目的在于实现再平衡，使增长模式不再过度依赖投资，而是依仗消费、尤其是服务消费。
     中国面临着两位数的工资涨幅，并且实际上所有成本都在上涨，这使得中国作为世界工厂的吸引力变得越来越小。而且对全球企业来说，中国作为市场的吸引力也不如以往，而个中原因不仅在于经济增速放缓。过去这一年，许多跨国公司遭到一波来自中国官方媒体的攻击和监管机构调查，调查使一些跨国公司被处以巨额罚金。许多大型汽车制造商、微软和高通等家喻户晓的科技企业，以及从制药到婴儿配方奶粉等各类行业的许多公司，皆因涉嫌价格操纵和垄断活动遭到调查。中国美国商会（US  Chamber  of  Commerce  in  China）和中国欧盟商会（EU  Chamber  of  Commerce  in  China）已强烈谴责，中国政府在对其会员企业发起“歧视性”攻势时，使用粗暴的“恐吓战术”。两家商会警告，这些行为可能违反中国在加入WTO时做出的承诺。美跨国公司的高管则指出，中国的大型国有垄断企业控制了绝大多数主要产业，却没有一家遭到调查。
     中国投资政策方面的专家认为，中国已从一个资金匮乏的资本输入国变成了一个资本输出国，这催生了一个更广泛的趋势，反垄断调查只是这个趋势的一部分而已。曾任中国商务部法律部门官员、现为盛德国际律师事务所（Sidley  Austin）北京合伙人的李磊表示：“我还记得10年前的好日子，当时中国政府，特别是地方政府，几乎欢迎任何种类的外国投资。”然而，李磊表示，自2009年后，政府在吸收外资的种类方面变得有选择性得多。“政府对外国投资设置了越来越多的条件，并积极阻止某些种类的外国投资，比如污染环境的低端制造业。”数十年后，阿里巴巴的IPO必定会作为一个彰显命运变迁和经济现实转变的历史性事件被人们所铭记。然而，这些转变或许并不会完全朝着绝大多数人今天预想的方向前进。
     《金融时报》另一篇文章指出，中国即将成为资本净输出国。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即将首次超过外商对华投资，凸显出全球经济影响力重心正在向东方转移。
     文章说，今年前9个月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同比增长21.6%，至750亿美元。中国商务部部长助理张向晨表示，从当前趋势来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到今年年底可能超过外商对华投资。“中国的对外投资的金额超过吸引外资的金额，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如果今年不能实现，在不远的将来也会实现，”“中国已经是一个资本输出国，即将成为一个资本净输出国。”
     在中国经济年度增长率即将下滑至近25年来的最低水平之际，资金充裕的中国投资者正在从非洲、拉美到美国和欧洲的各地，大肆抢购房地产、企业以及其他资产。一家中国保险公司斥资近20亿美元收购了位于曼哈顿的华尔道夫酒店，同时，中国国有企业光明食品集团收购了意大利橄榄油生产商Salov  Group的多数股权。
     但考虑到政府管理的4万亿美元外汇储备和北京方面积极支持海外收购的政策，海外投资仍有进一步增长的巨大潜力。中国过去十年的对外投资增长已经令人目眩。在2002年，中国投资者在海外的收购和“绿地项目”（greenfield  projects，意指全新项目）上仅仅花了27亿美元，但到了2013年，这一数据增长了40倍，至1080亿美元。
     美国智库——传统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发布的另一份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中国对外投资出现了罕见的下降。但中国商务部的数据显示，第三季度中国对外投资出现大幅增长，同时外商对华直接投资录得金融危机最严重时期以来的最糟糕表现。
     在今年7月和8月，中国吸引的外资同比分别下降14%和17%。9月外商对华直接投资有所复苏，但今年前9个月外商直接投资总额为874亿美元，与去年同期相比仍然下降1.4%。
     除了全球金融危机期间有所下降以外，外商对华直接投资自中国于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以来稳步增长，去年达到创纪录的1180亿美元。按当前的增长速度，今年外商直接投资再次达到去年的水平将属好运，而2014年中国对外投资总额可能接近1300亿美元。
     中国商务部新的境外投资管理办法不再对所有单笔1亿美元以上的对外投资进行审批，尽管它仍要求所有交易“备案”，而大多数交易仍需获得其他机构的批准。咨询公司JLL的亚太地区国际资本主管阿利斯泰尔?梅多斯（Alistair  Meadows）表示：“预计（放松监管）将会进一步加快中国的对外投资。”
                                               （综合消息）
                             国际经济
    ECB准备启动1万亿欧元注资计划       据报道，在注资1万亿欧元以使欧元区经济免于陷入停滞一事上，欧洲央行（ECB）行长马里奥?德拉吉获得该行管理委员会（governing  council）的一致支持。德拉吉目前正努力驱散人们对该行内部发生分歧的担忧。
     两个月前，德拉吉首次承诺说，将使欧洲央行资产负债表的规模回升到2012年出现过的水平。但他的态度后来有所软化。如今，欧洲央行管理委员会的所有23名政策制定者一致支持德拉吉的这一承诺。假如欧元区继续面临日本式通缩的威胁，欧洲央行管理委员会的这种一致意见，将为出台包括大规模国债购买行动在内的更激进举措铺平道路。
     在欧洲央行作出这一承诺之后，欧元汇率下跌0.6%，跌至1欧元兑1.239美元的两年低点。与此同时，欧洲股市对该消息反应积极。法兰克福Xetra  Dax  30指数上涨1%，富时Eurofirst  300指数（FTSE  Eurofirst  300）上涨0.6%。
     德拉吉坚称，在关于动用包括量化宽松在内的更多非常规政策工具的承诺上，欧洲央行管理委员会依然意见一致。他还表示，该行主要再融资利率将保持在0.05%的低点。此外，德拉吉还披露，除了收购有担保债券和资产支持证券（ABS）以外，欧洲央行工作人员正加紧努力采取其他措施，来扩大该行的资产负债表。
     今年9月，德拉吉曾表示，对私营部门资产的收购，以及向欧元区银行发放4年期廉价贷款的计划，将把欧洲央行资产负债表规模从约2万亿欧元扩大到2012年3月达到的3万亿欧元的峰值。上月，他似乎弱化了这一承诺。但他昨日强调说，“在任何情况下”，欧洲央行的资产负债表都将继续扩大。
     另据《华尔街日报》报道，欧洲央行暗示可能推出进一步的宽松政策，业内认为，若欧央行再度行动，那么动作可能比市场想象的还要快。
     欧洲央行行长德拉吉11月6日称，政策制定者们已经给相关人员指派任务，准备在必要情况下推出更多刺激措施以提振欧元区经济。经济学家们认为，这是一种形式的暗示，意味着该行将开展更多行动，速度可能比市场想象的还要快。回想今年6月，德拉吉就曾表示，欧央行将“加强直接购买ABS（资产支持证券）的准备工作。”此言之后的9月份，欧央行就正式宣布了ABS的购买计划。按照德拉吉的预计，资产购买计划将使得欧洲央行的资产负债表扩增1万亿欧元。
     考虑到当前欧元区通胀处于低位，经济增长乏力，实际上，市场普遍认为欧洲央行推出进一步刺激措施的压力在持续增加。业内人士表示，德拉吉称委员们已经做好开展进一步行动的准备工作，这就意味着新的刺激可能快要到来。Daiwa经济学家Robert  Kuenzel称：“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月就是12月的先行指引。至少，他（德拉吉）将在12月发出同样的信号：将推出更多行动。”Robert  Kuenzel认为，欧央行将在12月的会议上宣布购买企业债，明年1月将公布更多细节，2月就会开展实际购债行动。也有业内人士认为欧央行可能会拿出更多耐心。德意志银行策略师Abhishek  Singhania就表示，欧央行将在12月11日的会议上表态继续观望，对进一步“放水”做出权衡和估量，并判断当前的资产购买计划是否成功。“因此，除非未来数周经济活动和通胀预期明显恶化，否则，更多刺激措施更可能在明年1月推出，而不是今年12月份。”欧洲央行行长德拉吉还表示，触发进一步的行动有两种条件：一个是当前的行动还不足够；另一个是通胀前景恶化。
                                                     （综合消息）
    日本货币宽松或超越美国
     据报道，日本银行（央行）向市场注入的资金量正在迅速逼近美联储（Fed）。受日本银行10月31日敲定的追加货币宽松的推动，截至2015年底日本银行向市场注入的基础货币（资金供应量）将突破350万亿日元，逼近美国的约450万亿日元（约4万亿美元）。而资金供应量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率将因此达到70%，远远超过欧美等的水平，从世界范围看也实属罕见。
     资金供应量越大，显示中央银行的货币宽松力度就越大。日本银行根据此次的追加货币宽松，通过将国债购买额从每年50万亿日元提高至80万亿日元等举措，将每年的资金供应量增加至80万亿日元。
     日本银行希望通过这样的量化宽松促使物价上涨率持续稳定在2%。而在日本银行内部，多位政策委员认为，2016年度的物价上涨率将仅停留在1%左右，货币宽松有可能长期持续。如果持续至2017年上半年，日本向市场注入的资金量将反超美国。
     自2008年秋季的雷曼危机以来，一直最积极推行量化宽松的美联储日前宣布终结量化宽松，拉下了推行罕见宽松政策的大幕。
     有分析认为欧洲中央银行（ECB）也将正式开始讨论启动量化宽松。不过，欧洲央行原本就对购买国债持谨慎态度，资金供应量截至10月仅为1.5万亿美元（约170万亿日元），少于日本。从宽松资金占GDP的比率来看，日本将达到70%，而美国仅为20%以上，欧洲为10%以上，日本银行的宽松程度非常突出。相反，退出货币宽松的阻力也将随之提高。即使是此前就已敲定10月终结量化宽松的美国，也未能清楚亮出在避免市场动揺的同时减少资金供应量的时间表。
     日本银行的追加宽松政策将在多大程度上渗透到实体经济仍充满不确定性。有观点指出，即使是已启动退出战略的美国，实体经济的复苏势头也并不像股价等资产价格的上涨那样强劲。在结束雷曼危机后的6年里，日美欧合计的基础货币投放由约3万亿美元增加至约8万亿美元，扩大至2.7倍。与此相对，发达国家的设备投资、公共投资和住宅投资等实物投资额2013年约为8.9万亿美元，仍然低于2008年的约9.4万亿美元。
                                             （日经中文网，2014.11.3）
                         国内与港台经济
    MLF助力央行定向宽松  
     随着三季度货币政策执行报告发布，人民银行于9月和10月两次向商业银行大规模“放水”行为终于揭开面纱。不过不同于市场此前广泛预期的SLF（常备借贷便利）操作，央行两次使用的均是其最新创设的MLF（中期借贷便利）。
     据外媒分析，中国央行在货币政策工具上不断推陈出新，并以各种隐蔽的方式向市场投放流动性的操作，恰恰凸显了其在既要稳增长、又要调结构中的两难选择。未来，要防止被扣上“乱放水”帽子的中国央行，恐怕仍将不得不在各种定向宽松中大作文章，而不愿轻易采取降息降准的动作。
     “央行承认偷偷大幅‘放水’。利率下调动作不断，包括公开的回购利率下调。降低融资成本仍是央行未来首要任务，预计未来仍会创新工具，比如LLF（长期融资工具）等，回购利率也会继续下调。”海通证券宏观经济分析师姜超说。
     中国央行在11月6日发布的三季度货币政策执行报告中称，今年9月创设和开展中期借贷便利（MLF）操作，在提供流动性的同时发挥中期政策利率的作用，引导市场利率并降低社会融资成本，支持实体经济增长。
     报告显示，9月和10月通过MLF向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较大规模的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等分别投放基础货币5000亿元和2695亿元，期限均为三个月，利率为3.5%。
     分析人士认为，从央行的货币政策工具的操作方向来看，就是货币政策宽松。二季度采取了定向降准、棚改贷款等方式，进入三季度操作方式又有所变化。“以前PSL（抵押补充贷款）是期限比较长的，现在又不想放得太短，所以在太短和太长之间找了个中期的就是MLF。就是想‘放水’，同时还要能控制中期利率。”一不愿具名的券商分析师说。
     据央行介绍，中期借贷便利是中央银行提供中期基础货币的货币政策工具，对象为符合宏观审慎管理要求的商业银行、政策性银行，采取质押方式发放，并需提供国债、央行票据、政策性金融债、高等级信用债等优质债券作为合格质押品。“总体看，在外汇占款渠道投放基础货币出现阶段性放缓的情况下，中期借贷便利起到了补充流动性缺口的作用，有利于保持中性适度的流动性水平。”央行报告称。
     央行并表示，第三季未开展SLF操作，余额保持为0。中国央行2013年初创设了公开市场短期流动性调节工具（SLO）和SLF，据已公布信息，除常规的正/逆回购以外，2014年央行仅在2月27日使用了一次SLO回笼流动性，操作规模1,000亿元，期限五天，利率3.40%；至于SLF，除今年首季累计开展3,400亿元外，二季度起即未开展SLF操作。
     对于未来货币政策的描述，央行报告仍强调继续实施稳健的货币政策，保持政策的连续性和稳定性。分析人士认为，目前看来，央行仍不愿意动用传统的降息降准工具，继续倾向于使用定向操作向市场投放流动性。
     兴业证券首席宏观分析师王涵指出，从三季度的报告看，相比之前，去掉了“管好流动性总闸门”这句话，从历史经验判断，这意味着央行未来的货币政策总基调是宽松的。“央行保持经济稳定的阐述，也可以佐证其未来宽松的政策基调。但这种宽松不会是乱放水，也会注意结构调整。”王涵说。
     央行报告就表示，定向降准主要发挥信号作用，通过建立信贷结构优化的正向激励机制，引导金融机构进一步提高小微企业、涉农信贷投放比例，并不能理解为“放水”扩张总量。
     “年内降息降准的可能性不高，仍然会采取宏观审慎的方式，而就防控债务风险这一目标来看，也应该不会轻易放水了。”招商证券宏观研究主管谢亚轩说。
     央行报告称，在软约束和结构性矛盾较为突出的环境下，货币政策的作用和传导也会受到影响，需要兼顾和应对的矛盾更多，既要促进经济平稳运行，也要防止过度“放水”固化结构扭曲、推升通胀和债务水平。
     “从四季度以来的情况看，经济总体好于三季度，基建投资加速，房地产销售回暖、新开工数据改善，预计近期央行不会有大规模的刺激政策出台。但明年随着外汇占款的收缩，根据实际情况，央行存在降准的可能性。”民生证券宏观分析师李奇霖说。
     央行报告同时强调，要继续通过保持货币信贷合理增长、完善多层次资本市场、增加金融供给、等多措并举，着力降低社会融资成本。但分析人士普遍认为，这一任务依然艰巨。海通证券的报告显示，三季度金融机构贷款利率总体有所下行但仍高企，上浮比例比二季度末有所上升。“SLF和MLF目前更多的是针对银行，仍然需要央行给出更明确的信号，让企业能够在货币宽松的过程中，实实在在得到更低成本的资金。”西南证券研究发展中心首席研究员张仕元说。联讯证券高级宏观分析师杨为敩表示，央行在前半年多使用回购、SLO等短期货币政策工具，主要以平抑流动性风险为主，而对经济增长的长期支持不够。“SLF三个月的期限虽然相对长一些，但还不足消除银行对长期流动性的顾虑，银行贷款的积极性也难有起色。”他说。
     央行报告表示，三季度中国央行灵活开展公开市场操作，搭配使用短期流动性调节工具（SLO）适时适度进行双向调节，创设和开展中期借贷便利（MLF）操作，在保持流动性总量适度充裕的同时着力引导市场利率，降低社会融资成本。报告显示，7月、9月和10月三次下调14天期正回购操作利率共40个基点，并自9月份起适度下调PSL资金利率。“当然也要看到，‘融资贵’成因复杂，债务率高和风险溢价上升是重要原因，解决这些问题需要标本兼治，加快经济结构调整和改革步伐。”报告称。
                                                           （综合消息）
    “占中”拖累香港经济       英国《金融时报》报道，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已持续1个月零9天的香港“占中”活动，已开始拖累当地经济。
     香港的采购经理人指数（PMI）显示，10月份私人部门活动创下3年来最大跌幅。该指数由汇丰（HSBC）发布，是针对营商环境的调查结果。10月的PMI为47.7，与前一月的49.8差异显著。PMI指数低于50表示经济在收缩。
     最新PMI读数是关于10月经济表现的第一个可靠数据，初步反映了抗议活动的影响。官方零售销售额数据预定在本月末发布，许多分析师预测，动荡的局势肯定拉低了销售额。香港零售管理协会（retail  management  association）表示，一些会员企业报告，10月头几天、也就是国庆假期期间的销售额出现了明显下滑。每年国庆假期都有数百万游客从内地前往香港。香港上市公司、备受游客青睐的化妆品零售商莎莎国际报告，国庆假期的销售额同比下跌3%，“主要是因为最近的抗议导致客流量下降”。德国奢侈服装品牌雨果博斯（Hugo  Boss）发布财报，称香港的公民抗议活动冲击了其全球销售额，而雅诗兰黛（Estée  Lauder）11月4日调低盈利预期时，则提到香港“低迷的零售业环境”。随着中国内地经济增长继续放缓，香港经济本来就处于压力之下。今年香港的零售业销售额大部分时间在下滑，部分也因为内地的反腐败运动降低了手表、珠宝等奢侈品需求。
     一些经济学家已下调他们对香港的增长预测，这是政治僵局对零售业和旅游业造成破坏的直接后果。花旗集团经济学家雷智颜（Adrienne  Lui）在近期一份报告中写道：“我们认为10月份的游客消费和本地消费都会下滑，因为抗议活动减少了商店的人流量。11月可能也一样，这取决于街道障碍物何时能被清除。”抗议活动还被认为与备受期待的“沪港通”——上海证交所与香港证交所之间的互联互通机制——的推迟有关。这一机制将为中国内地及世界各地的投资者提供一个跨境买卖香港、上海股票的新途径。此前人们预计“沪港通”在10月底推出，但北京方面到现在仍未开绿灯。
                                                         （FT，2014.11.6）
    ×××××××××××××××××××数据速报××××××××××××××××××
    全球主要股市2014年11月7日收盘点（括号内为10月31日收盘点）：
    道琼斯工业平均：17573.93（17390.52）↑；纳斯达克：4632.53（4630.74）↑；标普五百：2031.92（2018.05）↑；英国FTSE100：6567.24（6546.47）↑；法国CAC40：4189.89（4233.09）↓；德国DAX：9291.83（9326.87）↓；日经225：16880.38（16413.76）↑；上证综合：2418.17（2420.18）↓；香港恒生：23550.24（23998.06）↓；台湾加权：8912.62（8974.76）↓；新加坡海指：3286.39（3274.25）↑；越南指数：602.59（600.84）↑；印度BSE30指数：27868.63（27865.83）↑；南非金融时报40指数：44814.63（44384.99）↑；巴西BVSP：53222.85（54628.60）↓
    全球汇价及主要商品期货价2014年11月7日收盘价（括号内为10月31日收盘价）：
    欧元/美元：1.2455（1.2525）↓；英镑/美元：1.5869（1.5995）↓；美元/日圆：114.6000（112.3200）↑；美元/人民币：6.1224（6.1130）↑；CRB指数：270.66（271.96）↓；纽约交易所（COMEX）黄金期货（2014年12月）：1176.50（1173.50）美元/盎司↑；WTI轻原油（2014年12月）：78.43（80.70）美元/桶↓；伦敦金属交易所（LME）期铜（3月期）：6640.00（6765.00）美元/吨↓；CBOT小麦期货（2015年2月）：5.1450（5.3250）美元/蒲式耳↓；波罗的海干散货指数：1437.00（1428.00）↑
    （注：绿色下箭头表示收盘价低于上周五收盘价，红色上箭头表示收盘价高于上周五收盘价）
    （编译、整理：李彦松；责任编辑：王砚峰）
    2014年第85期（总第1502期）  2014年11月8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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