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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四大金融监管工具将温和亮相

http://www.newdu.com 2018/3/15 社科院经济研究所 佚名 参加讨论

                             经济走势跟踪
                   The  Pursuit  of  Economic  Trends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国内外经济动态》课题组
       2011年第15期(总第1137期)  2011年3月2日(星期三)
                           经济热点分析
    中东北非乱局对石油市场的影响
    [导读:中东北非连续出现的地缘政治突变,一方面,全球对中东北非地区的地缘政治特点知之甚少,缺少应对的对策,另一方面,政治动荡造成的油价上涨对全球经济的复苏是最大的威胁,有可能影响到全球的经济格局,发达经济和新兴市场都将面临高油价所造成的一系列问题。因此,我们需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一、乱局凸显人们对阿拉伯世界的陌生
    西方不了解阿拉伯世界
     英国《金融时报》记者西蒙?库柏在3月2日的文章中说,在电视和广播里,每个人都在向我们讲述阿拉伯世界正在发生的事,但事实是我们不可能了解,只是谁都不愿意承认。《像我们一样的人:曲解中东》(People  Like  Us:  Misrepresenting  the  Middle  East)一书的作者、前荷兰驻外记者约里斯? 卢因迪克(Joris  Luyendijk)说,开罗革命的例子就说明,记者要了解这个地区是何其困难。解放广场上聚集了可能有25万名示威者,数以千计的外国记者为他们欢呼喝彩,整个世界都在关注。然而我们却无法回答一个基本的问题:这是一场人民革命吗?
     正如卢因迪克所指出的:“广场上汇集了开罗地区1%的人口,你不禁会对没来的1980万人感到好奇。”可能多数不在场的人支持示威者,但也可能他们大多认同埃及国家电视台的立场,认为革命只是外国势力对埃及的最新攻击。然而鲜有西方媒体问及不在场者。没有人这样报道:“今天,开罗的1980万人再次决定不参加示威。”我们无法知道这 1980万人的想法,就像我们无法知道有多少埃及人支持穆斯林兄弟会(Muslim  Brotherhood),或者穆斯林兄弟会是不是暴力的原教旨主义者。我们的无知与认为阿拉伯人深不可测的老式“东方主义”观点无关。相反,我们之所以无知,部分原因在于我们当中很少有人曾花时间了解阿拉伯国家,部分在于我们对阿拉伯人通常只问一个问题,另一部分在于我们不可能看到这些专政国家内部的情形。
     我们最根本的问题是彻底的无知。较贫穷的阿拉伯国家几十年来都没有上过“新闻”。留在当地的少数外国记者(比如奔赴解放广场进行报道的那些)很少能讲阿拉伯语,而且活动范围大多局限在驻外人员聚居区。巴塞罗那智库CIDOB北非问题专家弗朗西斯?吉莱斯表示,如今的西方专家很少有能力解读突尼斯和阿尔及利亚的局势。伦敦政治经济学院(LSE)埃及历史专家约翰?查尔克拉夫特称,如果西方人和西方媒体对中东有更多了解,可能就会对政府最近的一些主张予以驳斥:例如,萨达姆?侯赛因与他的敌人基地组织(al-Qaeda)是一伙的,再比如伊拉克人会欢迎艾哈迈德?色拉比担任总统。可惜西方人的无知一直贯穿到了最高层,布什力主在加沙地带举行选举,结果哈马斯的胜选让他十分震惊。埃及革命似乎每天都让奥巴马政府感到惊讶。我们只是在盲目地围绕着阿拉伯世界奔走而已。
     我们的另一个问题是看待阿拉伯世界的视角。自9/11事件以来,西方政府和媒体对于阿拉伯世界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怎么能让他们不再搞爆炸?”如果你的问题是安全,那答案恐怕就是稳定。于是埃及总统穆巴拉克被视为替我们抵挡伊斯兰狂热分子的防波堤。
     法国著名的伊斯兰问题专家奥利维耶?鲁瓦(Olivier  Roy)写道:“欧洲舆论是透过30年前的格栅解读人民起义的:伊朗的伊斯兰革命。”然而,我们审视阿拉伯国家时或许应该透过另一个非阿拉伯国家的视角:土耳其,一个由和平的穆斯林领导的民主国家。
     最近的起义促使我们透过拉丁美洲的视角看待阿拉伯国家。卢因迪克说:“穆巴拉克就是新的皮诺切特。”如果把穆巴拉克放在美国支持的众多腐败军人恶棍的行列中,伊斯兰教就不再是理解埃及问题的关键因素了。西方媒体长期以来将阿拉伯世界描绘成一个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占据半壁江山的棋局,然而实情可能更像是黑手党经营的济贫所。卢因迪克五年前写道,阿拉伯国家的问题与其说是宗教和以色列,不如说是独裁、腐败和贫困。现在,我们就见证了反独裁、腐败和贫困的非宗教的革命,这让很多人惊讶不已。原来解放广场示威民众的诉求与我们提出的问题并不相同。
     但卢因迪克认为我们的无知其实更为严重。他说,我们无法知道独裁政权内部发生着什么。阿拉伯国家缺少自由的选举、自由的媒体和民意调查。居住在这些国家的人几乎没人能自由地讲话。阿拉伯国家的学术界人士受到秘密警察的严密监视,这也是我在此只引述西方专家观点的一个原因。吉莱斯这样描述突尼斯的恐惧:“父母要把孩子哄去睡觉后才敢在家说真话。”
     因此,我们只能猜测阿拉伯世界的公众舆论。迪克?切尼曾说伊拉克人会捧着鲜花欢迎美军,但他当时其实并不知道。这种环境下,即使阿拉伯人也很难了解本国人的观点。埃及革命不仅让奥巴马感到吃惊,也完全出乎穆斯林兄弟会的意料。
     记者的职责是讲述自己知道的事实,而不是讲述不知道的事,而他们现在却在大谈埃及人想要什么。或许现在应该承认:我们其实不知道。当我请吉莱斯对埃及和突尼斯的选举进行预测时,他说:“目前完全没有意义。”不过多亏了这些革命,我们也许总算对阿拉伯国家有了一些了解。民主就是一个信息系统。
    北非危机挑战西方外交政策
     2 月28日英国《金融时报》戴维?加德纳报道指出,席卷整个阿拉伯世界的一连串抗议活动,显然令美国、欧洲——及其阿拉伯统治者盟友们——措手不及。西方领导人安逸地与当地独裁者们结盟——后者表面上承诺提供稳定的局势和廉价的石油。西方国家在散播自由主义“灵丹妙药”的同时,把自己的民主原则留在了独裁者们的宫殿门口或帐前。他们对这场阿拉伯革命的反应在逐步演变。西方人的辞令从一开始因震惊而闪烁其辞,到变得越来越坚定。但西方的表现看起来仍不到位,尤其是在面对精神越来越错乱的利比亚领导人穆阿迈尔?卡扎菲之际。
     阿拉伯危机无情地揭示出西方(尤其是欧洲)领导人与中东领导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出于对石油和商业机遇的贪婪,英国、法国和意大利都对卡扎菲上校的残暴政权巴结奉承。这种贪欲现在看起来尤为丑陋。难道这些都只是事后诸葛亮?
     不完全是。特别是英国,不顾体面、忙不迭地冲到“领袖兄弟”卡扎菲的帐前。英国前首相布莱尔的“沙漠中的交易”——当时,布莱尔宣扬该协议能说服卡扎菲放弃恐怖主义式的冒险行为,并重返地缘政治的上流社会,为英国石油(BP)赢得一份利润颇丰的合同铺平了道路。
     众所周知,美国和英国将2003年卡扎菲宣布放弃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决定,归功于自己入侵伊拉克——尽管两国在伊战前进行了大量耸人听闻的宣传、不断散布可疑的情报,但它们在伊拉克并没有发现任何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当时,上述交易已经酝酿了数年。英国与利比亚的谈判始于此前6年,最初是关于洛克比空难。 2003年,当利比亚的核计划仍处于襁褓之中,这些谈判取得了实质性进展。但同年,就在卡扎菲立誓放弃恐怖主义后,利比亚间谍涉嫌密谋刺杀沙特阿拉伯国王阿卜杜拉。
     问题不仅关乎于利比亚。除了贪恋石油,以及独裁政权与稳定之间摇摇欲坠的平衡,西方领导人对于阿拉伯国家所知甚少。对于自己的这个后院,欧洲人一直拿不出令人信服的政策。共有43个成员国的“地中海联盟”(Union  of  the  Mediterranean)就是一个明证。该联盟是法国总统萨科齐的得意之作,是按照欧盟的框架搭建的一个几乎毫无意义的机构,一座“建在针尖上的教堂”。旨在将欧盟的繁荣引向地中海南岸地区阿拉伯国家的这一联盟,看起来很像是一栋烂尾楼,就像是土耳其的“停车场”——萨科齐(和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强烈反对土耳其加入欧盟。
     该联盟自2008年7月在巴黎成立以来,尚未举行过首脑级峰会。现如今,萨科齐还失去了他在这个“庄严”机构里的另一位联席主席:刚刚下台的独裁者、埃及总统穆巴拉克。欧洲人主导的另一家目的不明的组织——社会党国际(Socialist  International),地位也逐渐下降:穆巴拉克和他的难友、前突尼斯专制统治者扎因?阿比丁?本?阿里所在的执政党,在瓦解前都是该组织成员——这两党都没有因为热衷于社会公正而受人尊敬。
     欧洲领导人可以接纳暴君,却对土耳其不屑一顾——伊斯兰教与民主迄今在土耳其的成功结合,令阿拉伯舆论中最活跃的一群人为之着迷,而此次革命正是由这群人发动的。“突尼斯、阿尔及利亚、摩洛哥——对于法国政治精英而言,这些地区属于已知世界。土耳其则不属于他们的已知世界,”一位法国外交家如此精炼地评价道。
     但对于阿拉伯革命者及其同盟而言,欧洲和西方属于已知的世界。而阿拉伯各家电视台正越来越响亮地请求西方施以援手,避免用暴力终结卡扎菲42年的统治。对于西方事不关己的态度和表现出的无能,各路评论人士都予以了尖刻的批评。但不管是绝望还是愤怒,卡扎菲的反对者们希望,西方列强至少能在利比亚上空划定一块“禁飞区”,防止卡扎菲政权用战机轰炸他们,或引进更多的雇佣军参战。在利比亚乃至整个中东,危在旦夕的不仅仅是某个暴君的命运,还有欧洲和美国的名誉。
    全球性动荡在金融危机后系统增加
     路透社2月28日发表记者彼德?阿皮斯的分析说,随着中东地区陷入动荡,其它强权国家也提心吊胆,而金融危机后的经济阵痛则在西欧和其它地区引发示威抗议,有人预计,全球性动荡的系统性增加或许才刚刚开了一个头。
     富产石油的中东地区的不稳定局势可能会产生一种反馈循环,即动荡会推高能源价格,加剧通货膨胀,加深当地和世界其它地区民众的不满。在大多数国家,“痛苦指数”正变得更高。“痛苦指数”指的是失业率和通胀等,一直被视为是示威抗议和不稳定局势的警报器。花旗政治分析师蒂娜?福特哈姆写道:“在发达国家和新兴世界经历了经济增长和对政治的漠不关心后,我们可能进入了一个新的政治循环——民众将他们的不满发泄在领导人身上。……这一情形不会仅仅局限在新兴世界。”
     在民主国家,选举提供了一个释放阀门。爱尔兰在危机后经历曾经历了堪称最严重的经济阵痛之一,但骚乱规模却很小,部分原因是因为,选民们知道他们可以在本周末的大选中推翻这个他们认为应为经济危机负责的政府。但希腊、英国和其它国家因政府推行财政紧缩政策而导致民怨沸腾。
     多数分析人士认为,北非迅速膨胀的年轻人口、相对较高的失业率、长期把握政权的领导人,以及最近互联网的深入,使北非局势更为动荡。但很明显,紧张情势随处可见。几乎毫无例外,在埃及和突尼斯总统下台后,全世界的强权国家似乎都经历了至少温和的示威抗议。
     总部位于美国的外交关系委员会国际事务委员乔尔?赫斯特表示:“两个危机同时发生,我想这是前所未有的。”“一边是经济灾难和发达世界的‘再调整’,一边是发展中世界为他们的自由而战。再加上石油/能源价格,一场完美风暴就这样产生。”
     很多人认为,Facebook和Twitter等互联网社交网站不断上升的影响力,也是新兴经济体和发达国家街头抗议的一大助燃剂,可以迅速组织起街头的大规模抗议。部分人士还认为,全球金融危机带来的社会对现行体系的不信任感,民众不仅把这种愤怒发泄到政客身上,还会指向整个政府体系、经济秩序和市场结构等。
    沙特的稳定和出路
     《金融时报》戴维?加德纳3月1日报道,沙特国王阿卜杜拉经过几个月在美国和摩洛哥的住院和康复后,一回国就极尽慷慨之能事。他通过加薪和减免债务的方式向臣民们派发了360亿美元红包,以帮助他们买房和创业。就慷慨程度来讲,此举算得上出手阔绰。至于英明与否则是另一码事。
     不论在这个王国重重的政治、军事和宗教控制底下正酝酿着何种骚动,此举都可能起到收买人心的作用。它也可能被视作一个绝对君主政体对席卷阿拉伯世界的革命浪潮的恐慌回应;邻国巴林的统治者也曾向人民大行贿赂,但人民依然走上了街头。然而,阿卜杜拉国王用金钱收买民心、以防止暴发革命的做法,无疑是在新时代玩老套政治把戏——除非紧接着实施国王本人一直小心翼翼表示支持的政治改革,否则王国前景堪忧。
     当然,沙特王室很强韧。当纳塞尔主义席卷阿拉伯世界,从叙利亚蔓延到也门时,它抵制住了贾迈勒?阿卜杜勒?纳赛尔激进的泛阿拉伯主义。它挫败了阿亚图拉?霍梅尼输出伊朗革命的企图。它克服了暴力的伊斯兰主义者的挑战。1990-91年海湾战争期间,沙特邀请50万外国军队入驻本国领土,其后并没有因此受到什么损害。很多人都不看好阿尔沙特家族,但他们至今依然健在。
     阿卜杜拉国王的慷慨,似乎是为了延续统治者与臣民之间的社会契约。这种契约支撑着沙特和整个海湾地区的专制主义。当专制主义发展到极致,就是“从摇篮到坟墓”的家长式统治。在实行家长式统治、坐吃石油收入的国家,丰厚的石油收入使统治者摆脱了社会的政治束缚,让他们不仅可以提供教育和医疗,也能提供就业和住房,以此换取臣民的忠诚与恭顺。
     但即使是对一个如此财大气粗的王国来说——沙特计划在2014年底前投入4000亿美元,用于基础设施、教育和就业创造——这项政策也显得陈腐不堪。以石油占据主导地位的经济体创造不了多少就业,特别是在这个经济体支撑着一个臃肿不堪,假装不懂何时应该停止中饱私囊、开始拟定公共预算的王室的情况下。
     沙特的人均收入直到近几年才开始恢复到30年前的水平。青年失业率与埃及和利比亚相当。然而,这里的机会、社会以及政治自由都更少。不过,得益于卫星电视和互联网,民众对国际和地区局势的了解或许并不亚于其它国家。50多万沙特人在海外受过教育,其中以高等教育为主。
     更重要的是,这项意在延续社会契约的举措,将增强作为沙特基石的历史契约:君主和教派间的契约,沙特王室与本?阿卜杜勒?瓦哈比教派之间的契约。瓦哈比是18世纪的传道士,他的思想为沙特统治者提供了宗教合法性。这个世俗与宗教权力的共同体,自称把阿拉伯从盲目崇拜与混乱、愚昧与堕落的部落大杂烩之中救赎了出来。它排斥几乎所有其它信仰,把改革视作无法无天的同义词。
     哈瓦比教派为王室提供了宗教外衣,反过来,它也拥有决定性的社会控制力,不仅涵盖宗教和公共习俗,比如妇女的与世隔绝,也涵盖教育和司法领域。
     因而,瓦哈比势力抵触阿卜杜拉国王的渐进改革。在国王看来,沙特王国要维持生存,就必须改革。他试图压制教派,改革司法制度,剔除教科书上的狂热因素,审查教师,并拓展一种更加多元的伊斯兰教义。2003年,由于意识到沙特政府一直停滞不前,而臣民被拖入了像空调一样从海外进口的脆弱现代化状态,他开展了 “全国对话”,开启了这样的前景:沙特将建设一个更加开放的政府,加大对王室占用国家财富的控制,赋予女性更大权利,甚至逐步引入选举。
     然而,阿卜杜拉国王最有权势的同胞兄弟并不认为有必要建设一个更加开放的社会。“全国对话”开展不久,内政部长纳耶夫亲王召集异见分子到他的办公室,据一位在场的改革派人士说,纳耶夫亲口说:“我们用剑赢回来的,我们必须用剑来捍卫。”
     由于阿尔沙特家族极其重视家族团结,加上他们不久将面临痛苦的王位交接,沙特堪称一个缺乏绝对君主的绝对君主政体。阿卜杜拉国王现年87岁,身体状况欠佳。他可能是一段时间内最后的改革希望。理论上的继承人、国防部长苏尔坦王储据说也已86岁,他的身体更差。因而,最有希望继位的是极端保守的纳耶夫亲王。这位亲王今年77岁,决无改革之意。
     前方有一条道路,但时间紧迫。这条道路就是建设一个更具立宪性质、依法治国的君主政体。如果阿尔沙特家族把人民视作公民、而非奴隶,他们就有可能形成一股强大力量,抗衡瓦哈比教派的沉重负荷,为建设一个现代、合乎伊斯兰传统,但在国内、地区和国际上都更加适意的王国,奠定全新的、牢固的基石。
    二、乱局造成油价上涨
    利比亚冲突使石油供应紧张
     据美国《华尔街日报》报道,随着利比亚冲突升级,一些分析师和地区专家警告,无论卡扎菲政权最终是否会倒台,利比亚石油出口中断的局面均可能持续数月。一些分析师称,受政局动荡影响,利比亚原油产量可能在四至六个月的时间内大幅减少。另外一个担忧是利比亚可能受到国际制裁,进而影响到该国石油出口。
     有分析认为,利比亚石油产量可能已减少75%。意大利石油公司埃尼集团的首席执行官斯卡罗尼说,目前利比亚石油减产最多可达每日120万桶,在此之前,利比亚石油日产量约160 万桶。在利比亚拥有大量业务的欧洲两大石油生产商──西班牙的雷普索尔和意大利的埃尼集团暂停了生产,而埃尼关闭了一条从利比亚经地中海向意大利输送天然气的管道。
     另外,安哥拉和尼日利亚主要石油公司管理人士均表示,两国的石油供应无法立即弥补利比亚石油供应中断产生的缺口。之前沙特阿拉伯官员曾表示,西非国家的轻质原油供应可以抵消利比亚骚乱导致的产能下降。但尼日利亚国家石油公司一名管理人士称,欧洲石油公司已向该公司表达了意向,寻求以该公司产品取代利比亚原油。但公司方面目前已经没有任何石油可以供应。这名管理人士还表示,若利比亚陷入长期骚乱,尼日利亚闲置产能非常有限。而安哥拉石油公司Sonangol的一名管理人士也表示,公司没有多余的石油。此外,受技术性问题及检修影响,安哥拉和尼日利亚均计划在未来几个月削减产量。
     不过,荷兰皇家壳牌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彼德?沃塞尔3月2日表示,石油市场短期将继续出现价格飙升的局面,但长期来看,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欧佩克)的增产措施将使油价趋于稳定。长远来看,欧佩克对下一步的举措已经有了非常明确的表态。包括沙特在内的欧佩克成员国和其它产油大国已经准备好弥补利比亚减产造成的缺口,确保全球石油供应充足。
     历史上,中东局势动荡推高油价有由来已久。1979年伊朗爆发革命后,油价在1980年4月升至当时的最高峰每桶39.5美元,按通胀因素调整后的这一最高纪录直到2008年油价大幅攀升后才被打破。1990年第一次海湾战争爆发前夕,油价约攀升三分之一,2003年美国入侵伊拉克前夕,油价再度上涨。而本次原油价格涨幅则是2008年以来的最大幅度。
     随着美国油价迅速朝每桶100美元的价位攀升,美国国内投资者开始评估潜在的影响。高企的原油价格会加剧由高涨的商品价格形成的威胁,让那些苦苦挣扎的消费者背上新的负担。
     高企的油价也给企业盈利蒙上了一层阴影。对于必须购买航油的航空公司和一直希望较低失业率的零售商来说,前景一片暗淡。据美国能源情报署的数据,今年以来,尽管美国原油价格下跌,汽油的零售价格已经上涨了4.5%,至每加仑3.19美元。
     三年前油价飙升时,全球经济刚刚度过了一个很长的繁荣期,消费者感觉相对良好。如今油价再次上涨,面临的却是刚刚度过几十年来最具挑战的三年发展期的全球经济。此时,美国的失业率已持续高企。
    莫让独裁者掌握全球石油命脉
     伦敦大学国王学院国王政策研究所主席尼克?巴特勒3月1日在英国《金融时报》撰文说,油价再度上涨,原因是阿曼动乱加剧了利比亚危机所引发的焦虑。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主要产油国的政权正土崩瓦解,导致生产陷入混乱。继而投机推高油价,直至沙特出面,许诺填补损失部分的产量。市场又恢复了原状。然而,这种简单是带有欺骗性的。
     本轮油价飙涨是市场短期反应造成的暂时现象。然而,一系列更为重要的根本趋势,正使得全球石油市场变得更容易受到冲击,同时给脆弱的全球经济复苏带来重大威胁。特别是,除了利比亚街头正在上演的一幕之外,这个世界在石油供给方面正越来越依赖于实行专制统治(甚至更糟)的国家。
     石油市场的形势众所周知。20年前,全球三分之二的石油属于自产自“消”。如今,则有一半(日均4000万桶)在国际上交易。这一比例一直在扩大。
     人们不太注意的一点,是新的石油供应来自于为数越来越少的国家,而其中鲜少稳定的民主国家。在有能力维持或扩大石油出口的有限国家中,沙特、海湾国家和俄罗斯名列前茅。这份名单还包括委内瑞拉、尼日利亚、安哥拉、加拿大、巴西和几个中亚共和国。倘若形势允许,伊朗和伊拉克也有增加出口的潜力。这些国家中,只有加拿大和巴西是由来已久的民主国家。大多数国家都具有潜伏着不稳定性的特征,这包括:大量人口年龄在25岁以下、失业率高企,以及收入和财富不平等极其严重。
     多年来,西方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建立在家族基础上的独裁政权可以成为可靠的合作伙伴。穆阿迈尔?卡扎菲已掌权40多年,其子被 “世界经济论坛”(WEF)称作明日的国际领导人之一。在沙特,稳定和专制被认为可以结伴同行。能源价格上涨也有利于这些政权的存续——这与俄罗斯情况一样,普京在当总统时期就是凭借高油价巩固权力。
     在石油供给上依赖潜在不稳定国家,蕴含着一个重大经济风险。在供应集中、且贸易日益增长的形势下,一旦出现生产中断事件,就会引发恐慌和投机,从而放大价格动荡和上涨所造成的经济后果。
     这些现实状况应当成为制定全新政策的契机。石油供应很容易受到冲击;天然气也是如此,只是程度稍轻。所以,必须扩大用于生产电力的燃料种类——这是当前发达国家主要的能源消耗方式。不过,当务之急是扩充储备供应。本轮油价上涨原本完全可以避免。利比亚问题并没有造成供应短缺。近两周油价上涨,完全是出于人们对未来局势演变的担心。但这种恐慌是真实的,而且,在根本性问题得到解决之前,任何遏制投机的努力都不会成功。
     缓冲缺位,以致于无法缓和供给模式所受到的冲击,这助长了投机。假如储备充足,投机就无所凭依。为避免此类价格震荡,扩充储备供应是必要之举。这必须落实到能源供应链的各个层面,从用户到加油站,再到政府战略储备。其中战略储备只有在最极端情况下才能动用。应当要求能源使用大户准备可维持数周的存货。市场上的批发商(一般是零售集团和炼油公司)也要留一些备用。如果价格猛涨,就可以释放出储备,以便为市场增加供应。
     不过,从根本上来说,扩大供应多样性才是唯一的长久之计。就算不提环境,仅从全球能源安全的角度考虑,为发展可再生能源和建设新一代核电厂提供资助也是值得的。资助英国的核电厂,肯定比资助海湾地区的独裁政权更为明智。
     国际石油市场当前面临的是根本性的、而非暂时性的问题和风险。除非我们承认这一现实,并制定相应计划,否则不稳定和价格飙涨将成为常态,最终损及全球经济增长。      (待续)
    (摘编、责任编辑:王砚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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