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央行行长：欧央行也在“定量宽松”

                           经济走势跟踪
                   The  Pursuit  of  Economic  Trends
         2009年第20期（总第942期）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国内外经济动态》课题组
                             经济热点
    世界银行《中国经济季报》公布  
     世界银行2009年3月18日发布的最新《中国经济季报》（报告全文参见：http://siteresources.worldbank.org /EXTEAPCHINAINCHINESE/Resources/cqu_March_2009_CN.pdf）认为，尽管受到全球经济危机的的严重冲击，中国的实体经济仍保持平稳较快发展。
     定期对中国经济进行评估的《中国经济季报》认为，中国的银行业基本上没有受到国际金融动荡的影响，中国经济仍具有采取强有力刺激措施的大量空间。然而，随着全球危机加剧，中国的出口遭受重创，影响到社会投资和市场情绪，制造业尤其明显。
     根据这种情况，世界银行把对2009年中国GDP的增长预测下调至6.5%，这也是继最近世界银行调低2009年全球GDP增长和进口预测之后所作的调整。
     《季报》警告说，6.5%的增长速度大大低于潜在增速，由此产生的大量闲置产能有可能会导致未来数年社会投资趋弱，就业增长和农村劳动力转移减少，价格面临下行压力，从出口转向内销以及进口替代加强。
     然而，《季报》认为，中国的经济增速仍有望继续超过大多数国家。从国内看，基于坚实的宏观经济基本面，刺激政策通过为经济活动和市场情绪提供支持，有助于缓解下滑。银行业在经历近年来的去杠杆化之后，迫切希望为增长融资。私人消费到目前为止一直相当富有韧性，应能继续大幅增长，与此同时政府主导的投资也已在加速落实。
     世界银行中国局局长杜大伟先生说：“在全球经济一片灰暗的背景下，中国相对来说是一个亮点。中国产品从出口转向内销，有助于产生立竿见影的刺激效果，同时又为未来更具可持续性的增长奠定了基础。”
     他还说，全球经济前景黯淡，并殃及出口，使得扩大内需和国内消费的重要性更加突出，这也是重新平衡经济的关键。最近公布的刺激消费、改善民生的一系列举措，包括扩大政府在医疗、教育和社保领域的责任和支出，是值得欢迎的，也存在采取进一步措施的空间。
     《季报》指出，中国经济的基本面足够坚实，应放眼到2009年之后。  截至目前，对经济下滑的政策回应强调通过刺激投资来帮助实现经济增长的短期目标。鉴于有财政空间，采取扩张性政策理由充足。但是，避免过于强调短期增长，更多地关注较长期的问题，可能也是合理的。
     世行高级经济学家、《季报》主笔高路易说：“稍低一点的增长速度不会危害到中国经济或社会稳定，尤其是如果能够通过社会安全网，最好同时加强教育培训，以减轻经济下滑对就业和人民生计的不利影响。”高路易还说，避免过于强调实现短期GDP增速有助于将重点更多地放在重新平衡经济、推进改革议程和增长的质量上。
     《季报》也强调了金融业改革的重要性。目前通胀前景减弱，因此采取宽松的货币政策有较大空间。原则上存在通货紧缩的风险，但决策者有若干可用于防范通缩的工具。金融体系的进一步结构性改革将有助于中国应对经济下滑，转向更为均衡的增长模式。
                                       （世界银行中文网站，2008.3.18）
                             国际经济
    法国央行行长：欧央行也在“定量宽松”  
     英国《金融时报》报道法国央行（Banque  de  France）行长克里斯蒂安?诺亚（Christian  Noyer）表示，为了提振欧洲经济，欧洲央行（ECB）实际上已经在实施“定量宽松”紧急措施，但如果通缩风险浮现，欧洲央行随时准备采取更多行动。
     诺亚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表示，欧洲央行大幅增加向银行体系注入额外流动性的操作，已明显是在实施“非常规货币政策”。“这无疑是定量宽松的一种方式。”不久前，欧洲央行延长了这一操作的期限。
     他的言论等于是为欧洲央行迄今所采取的举措进行辩护——这些举措是为了抵御欧洲大陆自二战以来遭遇的最严重的衰退。英国央行（BoE）正启动一项定量宽松计划，目标是创造750亿英镑新货币，用于收购资产。而欧洲央行的政策制定者认为，它向银行体系大量注资之举的重要性未能得到重视。
     欧洲央行上上周决定，至少在明年之前将继续以固定利率提供不限量的流动性，诺亚表示，这说明“宽松政策仍将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
     言辞婉转并以措辞谨慎着称的诺亚，通常被人们认为代表欧洲央行理事会内的主流观点。在政策制定者今后需优先考虑的事项上，诺亚的意见也几乎同样举足轻重。他认为，全球经济能否复苏，关键取决于能否稳定金融体系，而非取决于是否增加公共支出。
     “我觉得，在这方面欧洲比美国略为进步。很明显，美国当局正在竭力实现这一目标（稳定金融体系）。但是，如果我们希望稳定经济，这一点或许就与刺激措施的规模同样重要。”
    欧洲央行大幅下调了对欧元区经济增长及通胀的预测。诺亚承认，他对于今年第一季度法国经济将萎缩0.6%的预测“或许有点乐观”。法国如今是欧元区表现较好的经济体之一。
     诺亚表示，在上周末及4月2日举行的20国集团（G20）会议上，重点应是就监管改革的原则达成共识。从本质上讲，监管改革将提升人们对于金融体系的信心。就现行财政刺激计划而言，当前在提供额外经济刺激与维持人们对公共财政信心之间的平衡是“大概适当的”。
     在谈到欧洲央行今后的对策时，诺亚表示“不排除任何可能性”。他表示，在信贷市场失灵的情况下，“一家央行会考虑在一定时机进行恰当的直接干预”。这表明欧洲央行可能采取任何措施，譬如直接购买企业债务。不过，诺亚表示，银行体系的运转已有改善迹象。“市场利率和贷款利率持续下降，令人欣慰。这个过程是由欧洲央行降息275个基点推动的，它还没有结束，全部传导到经济中需要一些时间。”
     诺亚没有排除欧洲央行进一步降息的可能性。欧洲央行目前的主要利率为1.5%，为历史最低水平。但诺亚指出，极短期市场利率正趋近于欧洲央行为存款支付的隔夜利率（目前为0.5%）。“因此，借款人实际支付的利率比多数人想象的更加接近于美国或英国的水平。”与欧元区其他政策制定者一样，诺亚对欧元区的通缩风险（物价总体持续下跌）不以为然。但他暗示，如果真的出现重大通缩风险，欧洲央行将迅速作出调整。
                                       （FT，2009.3.16）
    日本央行出招化解信贷危机隐患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日本央行正考虑向金融企业提供1万亿日元（合101亿美元）的后偿贷款，这将是日本决策机构通过向银行业注资以鼓励其更多放贷的最新举措。
     全球金融危机导致股价不断下跌、信贷成本节节上扬，这损害了日本银行业的资产负债状况，导致它们除那些规模最大、信誉最佳的公司外不愿向其他企业放贷。这也将是日本央行有史以来第二次向金融企业发放后偿贷款。日本央行一位官员说，央行上一次发放这类贷款是1996年，贷款额只有1100亿日元，面向二级银行发放。
     日本央行在一份声明中说，此次发放后偿贷款旨在防止未来发生信贷危机，并防止金融机构的资本实力出现弱化。央行行长白川方明在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说，日本央行希望避免未来因股价下跌而发生风险，  股价下跌可能会缩减银行的贷款活动。
     分析师们说，鉴于日本银行业的庞大规模，这约100亿美元的后偿贷款并不算很多。日本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日本第一生命经济研究所首席经济学家秀夫熊野说，他担心这批贷款不会产生多大效果，因为1万亿日元的规模显得有点小。
     白川方明说，日本央行之所以将这批后偿贷款的规模限制在1万亿日元，既是为了保持自身的财务健康，也是为了履行央行的使命，即稳定金融体系、实现可持续增长。
     这批拟提供的贷款突出表明，日本央行与其他主要央行一样，正在出台一系列措施以应对国内严重的经济衰退并缓解金融业的紧张情绪。除了将基准利率下调至0.1%外，日本央行还采取了多项措施来向市场注入资金，比如购买银行持有的商业票据和企业债券。
     日本央行的政策委员会正在召开为期两天的会议，一些分析师预计，定于周三结束的这次会议将决定从市场上购买更多债券，以进一步向市场注入资金。由于3月31日是本财年的截止日，日本的银行和企业为在此之前做平帐目往往需要资金，因此目前向市场注资显得尤其重要。
     分析师们说，日本央行之所以选择向金融企业发放后偿贷款，而不是像西方国家的央行那样购买银行的优先股，可能是因为日本主要银行的财务状况要好于其外国同行。
     此举还显示日本的决策机构不想成为日本各银行的股东。在日本经济上世纪90年代陷入低迷后，日本的一些银行获得了政府的资金支持，这一政策现在被认为延长了日本的经济萧条期，并导致一些银行成为所谓的“僵尸银行”。
     根据日本央行的计划，这批后偿贷款将只提供给资本金水平符合国际标准的日本最大几家银行。分析师们说，这会限制向银行业注资的效果，除非日本央行要求政府为发放给中、小银行的贷款提供担保。
     白川方明说，日本央行尚未决定要求政府提供这类担保。他说，日本央行将尽快确定其后偿贷款发放计划。日本央行之所以只向顶级金融机构发放这批贷款，也是为了避免贷款损失。
     虽然后偿贷款收取的利息要高于优先贷款，但如果接受贷款的公司破产，后偿贷款的偿还次序要排在优先贷款之后。日本央行说，它将根据市场水平决定这批后偿贷款的贷款利率，并说尚未确定这批贷款的期限。分析师们说，央行考虑发放后偿贷款并不意味着日本大型银行陷入了麻烦。
                                       （WSJ，2009.3.18）
    美联储有意大举购买长期国债  
     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美联储（Fed）3月18日宣布，有意购买3000亿美元长期国债，并再次购买8500亿美元房地美（Freddie  Mac）和房利美（Fannie  Mae）发行的证券，这一举动震惊了市场。这一大胆举措让投资者毫无准备。美国国债价格随之飙升，此前已下跌6个基点的10年期国债收益率又下跌了45个基点，至2.51%。道琼斯指数在消息传出的几分钟内上涨100点。美联储发表声明之前，该指数曾下跌约60点。美联储此前曾讨论过购买国债的可能性，但最近几周似乎放弃了这一想法。美联储解释称，它购买国债是为了以一种间接方式降低私人借款利率。美联储希望大规模购买抵押贷款相关证券的做法，将推低抵押贷款利率，让美国家庭能够以更低的利率转按揭，同时缓解受到重创的住房市场的压力。
                                             （FT，2009.3.19）
                       国内与港台经济
    斯蒂格利茨谈中国外汇储备
     对诺贝尔奖得主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而言，重建世界经济的出发点是认识全球需求不足如何为危机埋下了伏笔。上周日（3月15日）在上海的一次交谈中，斯蒂格利茨指责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Fed）和美国监管机构的冒险之举导致美国经济陷入了崩溃，并进而扩散到了全球。
     这场崩溃在几年前就初见端倪了，当时美国将利率维持在低位，消费者和房屋买家可以很轻松地获得贷款。原因是：有关部门在不遗余力地拉动需求，以抵消世界其它地区需求的疲弱。他说，过多的国家开始储蓄过多的资金，而不是用于国内支出，通常这种存款选择的又多是美国国债。这让美国获得了全世界的现金可以支配，而其它国家一些深层次的问题，如贫富差距扩大等却没有得到解决。
     斯蒂格利茨将存款过剩的国家称为“97级”毕业生。在1997年，亚洲陷入了严重的地区性金融危机，看起来遭受打击最大的是那些没有充足美元储备以抵御本币大幅贬值的国家如泰国、韩国和印度尼西亚等。如果这门课程的中心思想是需要储备大量美元以使经济免受冲击，那么中国的成绩无疑是A+。1996年底，中国的外汇储备总额就已经高达1070亿美元──而几个月后，泰国在提振泰铢汇率的徒劳努力中几乎一夜耗尽了所有外汇储备。到2008年底，中国的外汇储备已经达到了近2万亿美元。去年，中国一跃成为美国国债的最大投资者和美国最大的债权人。
     斯蒂格利茨周日说，美元储备体系是其中的一个问题。他没有公开批评中国，但却明确表示中国需要彻底反思它的防守策略。中国一直否认应该对目前的全球动荡负责，称存款是中国的文化传统之一，美国政府的错误在于鼓励大规模放贷。
     斯蒂格利茨并未单纯地指出中国需要调整持有的外汇储备，比如增持欧元和减持美元。他说，两种货币的外汇储备体系可能比单一储备体系更加不稳定，对美国或欧洲哪个才是更好投资场所的看法可能每天都会发生变化。
     斯蒂格利茨也不认为，由于美国未能保证所有债券的安全，中国就应该抛出美国国债。中国总理温家宝上周曾对中国所持美国债券的安全性表示了担忧。斯蒂格利茨说，我认为不存在任何违约风险。不过，他建议中国可以考虑能够抵消通货膨胀压力的证券品种，如通货膨胀保值债券。许多人都认为美国最终将会受到通货膨胀的冲击。
     斯蒂格利茨对外汇储备这个观念本身提出了挑战。建立储备是他的宿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一直欣赏的做法之一。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后来对各国央行建议说，90年代末金融危机的教训之一就是储备总量和相关数据很重要。斯蒂格利茨因坚决反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给亚洲开出的方案，而在 2000年失去了世界银行首席经济顾问的职位。
     见解往往与常人不同的斯蒂格利茨呼吁，应对各国各自保持外汇储备的体系进行重组。他说，我们需要一个全球性的储备体系。中国和亚洲可以凭借所达成的清迈协议，在没有达成全球共识的情况下促进这样一个储备体系的发展。清迈协议在原则上允许一个国家使用另一国的资金。
                                       （WSJ，2009.3.17）
    内地通缩不会持久  
     周八骏在香港《商报》撰文称，3月10日，国家统计局公布，2009年2月中国内地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同比由1月上涨1.0%转为下降1.6%，工业品出厂价格指数（PPI）则由1月下跌3.3%扩大至下降4.5%。但是，国家统计局相关人士表示，2月CPI和PPI双下降，主要是由于国际市场初级产品价格显着下降和一些特殊性因素影响，不能就此判定中国已出现通货紧缩。
     如果国家统计局相关人士的解释到此为止，问题还不大；但是，他接下来说，按照经济学有关原理，通货紧缩，顾名思义就是由于市场货币供应量不足引起的价格水平下降。从中国的情况看，在国家实施积极财政政策和适度宽松货币政策的作用下，市场货币供应量充裕，贷款大量增加，不存在通货不足的问题。统计数据显示，广义货币（M2）增速连续两个月持续回升，12月末、1月末同比分别增长17.8%、18.8%，达到2006年6月以来最高。金融机构新增贷款大幅增加。1月新增贷款1.6万亿元，为历史同期单月增加最多。从初步数据看，2月新增贷款仍然超过1万亿元。
     于是，问题就发生了。首先，通货紧缩与通货膨胀都是以价格总水平（以相关指数如CPI、PPI等来表示）的变动来衡量，价格总水平升，为通货膨胀；反之，为通货紧缩。中国内地CPI开始负增长，PPI连续两个月呈现负增长，就应当承认中国内地正出现通货紧缩。其次，把通货紧缩或通货膨胀归咎于货币供应量不足或过多的是货币主义学派的说法，但无论在实际还是在理论上，两者的原因都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再次，货币供应变动影响价格总水平存在“时滞”（time  lag）。以2008年12月末和2009年1月中国内地货币供应量大幅增加，来说明内地价格总水平下降是通货紧缩，既把通货紧缩原因简单化了，以致脱离中国现实，又忽略货币供应与价格之间传导机制的复杂性，从而忽略后者反应前者的“时滞”。
     严格地说，作为中国国家统计局相关人士，不应该出现上述误差。也许是出于好意，即为避免普通居民误判经济形势。然而，结合过去一二年其他例子，不能不指出：如实说明经济形势好过善意的淡化。例如，一年前，当中国内地CPI急升超过8%时，内地有关部门负责人以CPI和PPI中有若干构成类别的价格水平下跌为理由，回避“通货膨胀上升”的提法，改称“价格局部过快上涨”。本栏读者也许记得，我于2008年2月29日发表《内地通胀不容低估》，指出：“衡量价格总水平的两项重要指针便是生产者价格指数（PPI）和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它们都是一篮子商品、服务价格按加权平均计算所得结果，所以，“篮子” 中的商品、服务价格可能有升有跌，但是，只要加权平均计算结果是正数而不是负数，便视为通货膨胀；反之，则视为通货紧缩。这是经济学的常识。根据这样的常识，通货膨胀只有“程度”差别，而不能够因为CPI或PPI的构成中有若干类别价格下跌便不把CPI或PPI上涨视为通货膨胀。”
     再如，两年前，内地股市不断上升，引发是否出现“泡沫”的争论。有人以沪深股市的上市公司股价有升有跌为理由来证明股市没有过热，忘记了股市指数作为指标量度股市上升或下跌的意义。君不见，即使在过去一年沪深股市不断急跌之时，也有一些上市公司的股价是“逆市”而升，难道能因此否认内地股市在过去一年是处于熊市的事实？
     随着内地经济体制改革深入、经济发展水平提高，越来越多居民具备了经济学常识，要求有关专业人士和有关部门负责人士提高分析和解释经济现象的能力和水平。一厢情愿的好意会事与愿违，别有怀抱的“忽悠”更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中国内地CPI和PPI最新表现而论，中国的确已出现通货紧缩。但是，展望未来月份、季度和年度，如我在2009年3月12日本栏发表的《全球滞胀风险正在上升》所分析，中国内地的通货紧缩是暂时的，通货膨胀将要回升，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把2009年CPI预期涨幅设定为4%左右是清醒的。
                                               （香港商报，2009.3.19）
    OECD：中国2009年GDP增速为6-7%
    据路透社报道，经济合作暨发展组织（OECD）秘书长葛利亚3月20日在北京称，OECD预计中国今年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速为6-7%，接近可创造足够新增工作岗位的水平。
     葛利亚没有谈及OECD对中国经济增速的具体预测，该预测将于3月31日公布。不过，他预计，要确保失业率在可接受范围内，中国所需的“经济行驶速度”应为近7%，这也是为什么中国政府不满足于经济前景，而正采取措施力保8%增速的原因。
     葛利亚在北京告诉记者，“我们的确认为中国的增速会在6%至7%之间。”去年11月，OECD预测中国今年经济增速将为8%，而2010年增速则可达 9.2%。葛利亚称，他认为中国政府的4万亿元人民币经济刺激方案明年或发挥较今年更大的作用，但他未提供2010年的增速预测。这一粗略估计与世界银行的预测一致，本周稍早世界银行将中国今年GDP增速预测从去年11月的7.5%调降为6.5%。
     葛利亚并表示，预计2009年OECD的 30个成员国整体经济增长将“非常负面”，但他未给出具体数字。根据斯洛文尼亚欧洲事务与发展部部长Mitja  Gaspari周四（3月19日）发布的一份OECD临时报告，该组织预计欧元区今年经济将萎缩4.1%.该数据比国际货币基金（IMF）预估的萎缩3.5%还差。“印度和中国等新兴大国的经济增长，料不足以抵消发达国家经济的大幅放缓，导致世界经济整体出现负增长。”葛利亚说.他并重申，OECD强烈反对任何形式的保护主义，无论是贸易的、投资的，还是信贷流动的。“当你陷入洞穴时，第一要务是停止挖掘，而保护主义就是用于挖掘的一把大铲子，只会令我们越陷越深。”他说.他并表示，中国在禁止可口可乐对汇源果汁（并购时，并不是基于某种原则或意识形态，而是担心并购将可能导致可口可乐公司居于垄断地位）。
     中国商务部本周三（3月18日）根据去年实施的反垄断法禁止该并购交易，称该项收购将对竞争产生不利影响，并给中国果汁饮料市场竞争格局造成不良影响。“从市场竞争方面看，中国政府的做法与其他国家并没有太大区别。”他说。
                                             （Reuters，2009.3.20）
    摩根大通：中国股市先于经济复苏  
     据香港《大公报》报道，摩根大通的经济学家在沪大胆预言，近期流动性大幅上涨，已经给内地经济带来了趋稳的迹象，中国股市可能会先于经济取得复苏；而相关成交数据显示，内地的房地产市场也露出显著复苏的苗头。
     据悉，摩根大通董事总经理兼中国证券市场主席李晶3月19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统计数据表明中国内地房地产市场已显著复苏。她指出，“由于失业率并没有之前预期的严重且降息使房贷月供款大幅下降，最近几周购房者的情绪已开始转趋乐观。在购房者信心回暖的情况下，销售可能持续复苏。”不过，李晶指出，这种复苏的前提将是平均销售价格的稳步下调。她预测，平均销售价格（特别是上海、北京）将会在近期内进一步下跌，因为大部分上市开发商正集中精力处理现有存货。高端消费市场方面，买卖方仍互不让步，开发商如果拒绝降价可能令成交量重归清淡。李晶表示，由于房地产市场获得国家政策支持，加上利率大幅下调，价格加速下降，大市的成交量将大幅反弹。“深圳与广州的房地产市场是此前楼价下跌的先锋，现在两个城市似乎已经开始触底反弹。”李晶认为，随着中国国内股市今年上涨二成五，股市将先于经济取得复苏的预言可能成为现实。近期的经济指标也显示中国的积极货币及财政政策已开始取得部分成效。表现在投资水平大幅增加、银行贷款快速上升，大规模的物业交易开始回暖以及中国的消费开支在过去几个季度已经相对回升。
                           （香港《大公报》，2009.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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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主要股市2009年3月20日收盘点位：
    道琼工业：7278.38；纳斯达克：1457.27；标普五百：768.54；英国FT100：3842.85；法国CAC30：2791.14；德国 DAX：4068.74；日经225：7945.96；上证综合：2281.09；香港恒生：12833.51；台湾加权：4961.62；新加坡海指：1596.92；越南指数：266.62；俄罗斯RTS：696.93；巴西BVSP：40076.41
    全球汇价及主要商品期货价2009年3月20日收盘价（伦敦铜为3月19日）：
    欧元/美元：1.3582；英镑/美元：1.4465；美元/日元：95.9510；美元/人民币：6.8277；美元/港币：7.7505；纽约交易所（NYMEX）黄金期货（09年5月交割）：952.80美元/盎司；NYMEX轻原油（09年5月）：52.61美元/桶；伦敦金属交易所（LME）铜（3月期）：3975美元/吨；CBOT小麦期货（09年5月）：5.502美元/蒲式耳；波罗的海干散货货运指数：1795.00
    （摘编：李彦松、王砚峰；责任编辑：王砚峰）
    2009年第20期（总第942期）  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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