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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经济面临相似的转型挑战

http://www.newdu.com 2018/3/15 社科院经济研究所 佚名 参加讨论

                               经济走势跟踪
                   Macroeconomic  trend  monitor
                   中国社会科学院宏观经济运行与政策模拟实验室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决策科学研究中心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宏观经济与政策跟踪》课题组
                   2014年第32期(总第1449期)2014年4月26日(星期六)
    [本期要点]  新兴经济体的中产危机    反资本主义前途光明    中国“老龄经济”开始起跑    中日经济面临相似的转型挑战
    经济热点
    新兴经济体的中产危机
     新兴经济体经济经济放缓使“脆弱中产”(fragile  middle)一词日益收到关注,发展中国家有近10亿人面临失去新近达到的中产阶层地位重新返贫的风险。英国《金融时报》发表了系列文章对此进行了分析,我们对其摘录如下,供大家研究参考。
     贫困阴影下的“脆弱中产”  
     随着新兴经济体增长放缓,“脆弱中产”(fragile  middle)日益收到关注:在发展中国家有近30亿人每天依靠2到10美元生活,他们虽然生活在贫困线之上,但往往仍然难以实现财务安全——财务安全是中产阶层身份的标志。
     毫无疑问,世界没原来那么穷了,而几十年的快速增长也在发展中国家创造出千百万消费者。世界银行(World  Bank)估计,1990年有19亿人(超过世界人口的三分之一)每天依靠不足1.25美元生活。到2010年,这一数字已经降低到12亿,不到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
     推倒柏林墙25年以来,日收入在2美元到10美元之间的这个群体,成为全球化的最大受益者。不平等问题的世界主要权威布兰科?米拉诺维奇(Branko  Milanovic)写道,富裕国家或许陷入了关于不平等加剧的辩论,但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快速经济增长让世界变得更平等。
     在中国、印度和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稳健的经济增长促进了庞大的消费者阶层形成,吸引跨国公司纷至沓来。这些公司希望销售给他们的商品,在区区几年之前还是遥不可及:手机、啤酒、零食和各种家庭用品。
     但放在全球背景下,稳定中产阶层的人数仍然不多,而脆弱中产的规模却在剧增。英国《金融时报》对世界银行有关122个发展中国家30多年的数据进行分析,展示了这种命运的转变。随着贫困人口下降,生活水平位于贫困线之上狭小区间的人数不断增加。但往往只有较少的人能够超越这个水平。结果是,世界四成的人口现处于脆弱中产之列。
     “这一群体的人口数量高于其他任何群体,”智库布鲁金斯学会(Brookings  Institution)经济学家霍米?卡拉斯(Homi  Kharas)表示。卡拉斯是世界上研究新兴市场中产阶层崛起的主要专家之一,他表示,这一阶层的日收入实际上应从10美元算起。“这个阶层比中产阶层要大,比富裕阶层要大,比贫困阶层要大。总体目标应该是推动这些人进入中产阶层。”
     2010年(即所能获得数据的最近一年),世界上40%的人口——28亿人——每日靠2到10美元维生(以2005年购买力平价计算)。英国《金融时报》分析显示,在发展中国家,有24亿人每日靠不到2美元维生,只有6.62亿人日收入超过10美元。这些数字反映出一种显著的转变。1981年,世界58%的人口每日靠不足2美元的收入生活。只有20%的人口——9.3亿人——日收入在2到10美元之间。
     但“扩大战果”现在越发不易,因为在许多人看来,过去30年新兴市场的爆发式增长似乎正在终结。随着增长放缓,新兴市场中产阶层的崛起似乎不那么板上钉钉了。在上周发表的一篇论文中,世界银行经济学家警告称,“发展中国家增速可能比危机前的繁荣时期低2至2.5个百分点”。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考希克?巴苏(Kaushik  Basu)表示,即便发展中国家像过去20年那样取得高于平均水平的增速,世界银行也很难实现到2030年在事实上根除极端贫困的目标。
     更令人担忧的是,长期的缓慢增长可能侵蚀近几十年的成果。那些脱离贫困的人有多大可能会重新陷入贫困?“这是个好问题,”巴苏表示,“我认为他们仍然很危险。”
     数十年来的成功让人们倾向于认为反贫困斗争是单行道:人们的经济状况不断好转,很少出现倒退。但在许多发展中国家,每年仍有大量人口在贫困线上下之间来回移动。印度农村收入仍然容易受到收成不好的影响,因此陷入贫困和脱离贫困两种状况,与季风的来去密不可分。世界银行表示,无论是哪一年,印度尼西亚都有55%的贫困人口可能前一年还生活在贫困线之上。
     一些发展经济学家辩称,巴西等国强化了社保网络,即使与十年前相比,脱贫者重新陷入贫困的可能性也降低了。但这些社保网络漏洞很大。
     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期间的印度尼西亚经济呈双位数收缩,同时强人苏哈托(Suharto)长达34年的统治结束,这导致数百万人重归贫困。近年来的强劲增长令印度尼西亚根基更为稳固,但仍有一大批人口处境十分脆弱。2010年,印度尼西亚2.4亿人口中的1.11亿仍然靠着每天不到2美元的收入生活。还有1.25亿人日收入在2到10美元之间。=
     在印度尼西亚,一方面几百位大亨控制着大多数财富,一方面99%的企业是小微企业。即使许多就职于这些企业的人理论上已经跨入中产阶层,他们也仍然经不起冲击。
     诺丁汉大学商学院(Nottingham  University  Business  School)马来西亚分校的经济学家拉夏德?帕林杜里(Rasyad  Parinduri),将面条小贩和家庭小店店主称为“自给企业家”(subsistence  entrepreneur),他们在印度尼西亚经济中占据一大部分。他在近期一项研究中发现,一位家庭成员在之前的5年中死亡,会导致家庭财产平均减少30%。
     由于脆弱中产的阵容已经庞大到不可忽视的地步,该阶层正在推动各发展中国家的改变。在印度和印度尼西亚等大型民主国家——两国都在举行意义重大的选举——民调显示选民更青睐许诺实施善治、推行改革、带来更美好经济未来的候选人。在经济面临缓慢增长和通胀加剧的巴西,脆弱中产日益不安——去年夏天,公众对公共交通落后的不满引发骚乱,便是例证。
     中国则面临生死攸关的挑战:一方面试图实现经济再平衡,一方面要让该国的脆弱中产满意。中国政府近期宣布的措施集中在提供保障房、实施户籍改革和改善交通基础设施方面,这些措施旨在满足农民工的需要。农民工虽然从中国的繁荣中受益,但也受到物价上涨、难以享受到公共教育或医疗等因素的挤压。
     巴苏仍然乐观地认为,发展中世界终将再现与近年来增长态势相近的局面。但他同样警惕,一些风险有可能使进展拖延数年:中国经济放缓,机器人和3D打印机等新技术,以及薪资与国内生产总值(GDP)比值下降。他表示,世界正位于它可能从未面临过的转折点。“我认为,这是全球经济史的重要时刻,”巴苏表示,“但它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时刻,因为最为重大的潜在挑战并不是最为明显的挑战。”
     拉美中产的倒退风险  
     过去十年间,超过3500万的巴西人以及大约2000万拉美其他国家的人口提高了自己的社会地位,摆脱了贫困,进入了消费大众阶层。拉美地区的问题是,中产阶级的这种扩张——中产阶级通常是政治稳定的基石——却在拉丁美洲导致了社会抗议的增多,这从巴西、智利、哥伦比亚等国爆发的街头骚乱中可见一斑。美洲开发银行(Inter-American  Development  Bank)的经济学家圣地亚哥?莱维(Santiago  Levy)表示:“拉美新兴中产阶级的出现引发了社会预期的革命,但拉美国家或许不具备继续实现此类预期的能力。这是一个全新的政治问题。”
     在经历了二十年的宏观经济稳定期之后,近十年间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又拉动了就业率上升以及工资水平上涨,巴西和拉美地区的大多数国家一样,已经在低门槛消费者信贷的推动下陷入了一场消费狂欢。
     但如今这一模式已经到达了极限。巴西的信贷规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在过去十年间已经翻了一番,达到了56%,这是一个无法重复的飞跃。巴西经济增长自2011年开始放缓绝非意外,当时巴西平均每个家庭的债务偿付成本占家庭收入的比重达到了23%的峰值,逼近美国在2008年住宅市场崩溃前夕的债务偿付水平。
     巴西政府——对其而言消费者信贷就好比“魔法石”(philosopher’s  stone)——在实现经济繁荣期间产生的社会预期方面力不从心。人们对消费品的需求已经得到满足更是加剧了这一问题。在新近加入劳动力队伍、并在人口结构中占据较大比重的年轻人当中,这种厌足感更加明显。智库机构IPEA的总裁马塞洛?内里(Marcelo  Neri)表示:“理解年轻人的需求是一个问题。年轻人并不总是非常了解自己,家长对他们的了解较少,而政府就更少了。”
     这种情形在拉美大陆反复出现。智利历来是拉丁美洲经济运行状况最佳的国家,米歇尔?巴切莱特再次当选总统,主要靠的是提出大学教育免费的竞选纲领,教育经费将通过上调企业税率筹措;此前智利学生因为毕业后将面临高昂债务负担而举行了游行示威。虽然这一政策得到了民众的欢迎,但税率上调抑制了企业投资,而智利由铜矿主导的经济增长已经开始放缓。
     去年巴西也爆发了骚乱,上百万人走上街头,抗议腐败问题和糟糕的公共服务,而那时巴西政府为了迎接世界杯已经拨了大笔资金修建足球场。里约热内卢联邦大学(Universidade  Federal  do  Rio  de  Janeiro)的经济学教授莱娜?拉维纳斯(Lena  Lavinas)表示:“这是一个弊病,工资和大众消费已经有所增长,但交通、医疗保健、教育等公共服务仍然非常糟糕。人们没有渠道获得他们参与新经济所需要的东西。”
     感到失望的并不仅仅是新兴的中产阶级。巴西的“旧”中产阶级——这一群体形成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并且向往美国的中产阶级生活水准——越来越多地感受到来自“没文化”的巴西新兴中产阶级的威胁。后者喜欢的音乐类型是吵闹的Funk  Ostenta??o(又称Ostentatious  Funk),而不是他们的父辈偏爱的波萨诺瓦(bossa  nova)。
     这种焦虑情绪因为今年一种名为“Rolezinho”的社会现象达到了顶峰:这是一种通过社交媒体组织的在购物中心举办的快速集会,有些时候可以聚集上千人,集会人群通常来自贫民区并且黑人居多,他们还会盛气凌人地炫耀自己的金链子和运动装。内里表示:“Rolezinho是新兴中产阶级的一种公共聚会活动。他们和旧中产阶级非常不同,旧中产阶级担心自己的传统空间将会变得拥挤不堪。”
     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的拉美研究分析员安东尼奥?桑帕约(Ant?nio  Sampaio)表示,这一过程所导致的社会结构变化已使新兴中产阶级变成了“政府的战略性政治问题”。
     随着全球廉价资金大潮的退却以及新兴市场经济体增长速度的放缓,考虑到巴西经济的持续增长能力,这个问题就显得尤其重要。英国《金融时报》近期发布的数据揭示了巴西等国的“脆弱中产阶级”在经济增长放缓时,在多大程度上存在重新陷入贫困的风险。
     莱维表示:“在劳动生产率没有出现持续提升的情况下,无法实现实际工资水平的持续上涨。”这是巴西目前面临的关键挑战,自2003年以来巴西的实际工资水平已经上升了30%,而劳动生产率则停滞不前。
     竞争力下降使巴西失去了投资者的偏爱。很多巴西人的态度仍然积极乐观。虽然经济形势疲弱,但实际收入仍在上升,失业率也处在历史最低水平。但这种情况还能持续多久呢?
     内里指出:“乐观是拉美民众的天性……但这同样意味着更高的期望,以及容易失望的倾向。”
     收入分配不公威胁非洲新晋中产  
     英国《金融时报》报道,非洲的新兴中产阶层面临着高昂的生活成本,特别是在电力、医疗保健以及教育等方面。就业情况也同样存在不稳定性。非洲开发银行(African  Development  Bank)首席经济学家姆苏利?恩库贝(Mthuli  Ncube)表示:“他们很容易受到多种冲击影响,并且轻易就可能重新陷入贫困——例如由于家庭成员的死亡。”他补充称,进入非洲新兴中产阶层的通道并不是单向的,而是“一道旋转门”。
     非洲开发银行估计,在过去的35年中,非洲的中产阶层人口数量已经从1980年的1.15亿人增长到了3.26亿人。但其中只有不足14%的人——人数大约4400万——能牢牢守住中产地位,他们的日均收入在10至20美元之间。其他人则属于非洲开发银行所称的“流动阶层”,每日收入在2至4美元之间,生活水平勉强超过贫困线;以及“中产阶层下层”,每日收入在4至10美元之间。
     虽然经济快速增长,但非洲的中产阶层占总人口比重仍是所有新兴地区当中最小的。非洲开发银行指出,中产阶层在非洲地区总人口中所占比重为33%,而在亚洲发展中国家,这一比例为56%,在拉丁美洲,这一比例为77%。
     但正是由于非洲的中产阶层消费者日益增多,Shoprite等零售商现已在南非以外的16个非洲国家拥有了超过150家卖场。对于很多跨国公司以及非洲本地企业来说,非洲家庭摆脱贫困进入消费中产阶层,构成了全球商业领域最重大的机遇之一。
     企业的思路非常简单:企业希望向中产阶层销售商品,并为今后数十年的持续增长在当前培养消费者的购物习惯。这种模式在泰国、哥伦比亚等其他新兴经济体都取得了成功。
     咨询机构德勤(Deloitte)指出,这种模式在非洲还有一种额外的优势。在一份名为《非洲中产阶层的崛起》(The  Rise  and  Rise  of  the  African  Middle  Class)的报告中,德勤指出,非洲年轻人口比重相当大——超过60%的非洲人口年龄在25岁以下。德勤解释称,“因此,未来的消费者基础是有保证的”。
     到目前为止,这一模式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多个国家经济增长以及政府治理改善的良性循环——受大宗商品价格高企支撑——预示着非洲将迎来新的篇章,很多人充满热情地将其称为“非洲的崛起”。
     在整个非洲地区,已经出现了一轮新的消费大潮。例如,Shoprite在安哥拉的5家门店去年卖出的运动饮料红牛,比其在南非的所有382家门店都多。
     但经过了十年的强劲增长以及大规模投资之后,“非洲崛起”的势头开始减弱。一些消费品企业的语气开始变得更加谨慎。联合利华和雀巢在尼日利亚的最新业绩显示,其销售额和利润增长都出现了显著放缓的迹象。联合利华是Flora人造黄油以及多芬(Dove)洗发水的生产商,雀巢则是按销售额计算全球最大的食品集团。
     企业管理层和政府官员对于近期的下行趋势做出了不同的解释,包括所谓的无就业增长(在几乎不能创造就业岗位的行业实现的增长,例如自然资源行业)、竞争加剧以及成本上升。但各界一致认为,收入分配不平等的加剧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使大部分中产阶层继续处于脆弱处境,而富人阶层中最富有者的财富则继续膨胀。
     非洲金融公司(Africa  Finance  Corporation)的首席执行官安德鲁?阿利(Andrew  Alli)表示:“如果你和日均收入在2至10美元之间的中产阶层聊天,你会感到好像我们遭遇了一场经济危机——但与此同时整体经济正在繁荣增长。我认为问题的答案在于收入分配不平等。”非洲金融公司是一家总部位于拉各斯的开发贷款机构。
     在非洲,收入分配不平等的加剧,正在导致每年升入中产阶层的穷人数量增速放慢。虽然过去十年间非洲大陆的年均经济增速达到了约6%,中产阶层上层——日均收入在10至20美元之间——的人数年均增幅尚不到2%。
     晋新资本(Renaissance  Capital)负责西非业务的首席执行官伊冯娜?艾克(Yvonne  Ike)是这么表述的:“引人瞩目的经济增长数字并不直接等同于实际经济发展。”晋新资本是一家专注于新兴市场业务的机构。
     除非政府着手解决非洲的收入分配不平等以及无就业增长问题,中产阶层的新成员们仍将继续面临威胁。同样受到威胁的,是有朝一日玛度奎夫妇能为孩子购买比棉花糖更好的东西的可能性。
     FT社评:应力避脆弱中产返贫  
     英国《金融时报》社评指出,过去5年里,世界经济处于危机之中。然而,如果以更长期的视角审视过去30年的经济发展,我们绝对有理由对一项非凡成就大书特书。
     自1981年以来,每日收入不足2美元的人口已减少了近一半。按亚洲开发银行(ADB)的标准,贫穷的定义即为每日收入不足2美元。富裕国家可能在讨论西方社会不平等程度日益拉大的问题。但是,中国、印度和非洲的经济增长已大大提高了世界的平等程度。
     不过,现在还不能自满。尽管政策制定者们无疑正在努力进一步减轻贫困,但每日收入高于2美元的人群不久重归世界贫穷人口之列的风险仍然存在。令人担心的原因在于,未来几年世界经济恐面临疲弱增长。过去30年新兴市场的迅猛增长已结束了。因此,我们看到的贫困大规模减轻的趋势可能迅速逆转。
     从经济放缓中受损最大的群体,是英国《金融时报》在系列文章中所定义的“脆弱中产”(fragile  middle)。这个群体包括28亿人,超过全球总人口的三分之一。目前这一群体的人每日收入高于2美元,但仍低于10美元——在大多数发展中经济体,10美元可实现财务安全。
     “脆弱中产”的出现,是过去30年全球经济发展的伟大成就。如果这个群体蒸蒸日上,将产生大量的雇员、企业家和消费者,可以打造出新的市场并推动全球经济向前发展。但问题在于,这个群体中三分之一的人勉强挣扎在贫困线之上,每日收入为2美元至3美元。确实存在这样一种风险:这10亿人将迅速重归赤贫境地。在中国,数百万计的农民工只要一天领不到工资,可能就会陷入贫困。巴西、印度、印尼和尼日利亚的大量人口也处于类似处境。
     事实上,经验表明,重回贫困正是这些人目前难逃的命运。那些徘徊在贫困线上下的人始终面临巨大的波动。世界银行数据显示,在任何一年里,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印尼人口中,都有一半人前一年还生活在贫困线以上。
     有些国家显然致力于阻止这一重归贫困的趋势。今年,中国宣布了一项计划,旨在改善1亿城市流动人口的住房条件和社会保障体系。但许多发展中经济体的政府,并未在好年景时未雨绸缪,以应对未来增长放慢。巴西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该国经济一度繁荣,但如今穷人对仍然破旧不堪的公共交通和基础设施日益不满。
    因此,新兴市场必须向穷人提供比以往更好的保障体系。它们必须采取更多措施,保证“脆弱中产”可以享受到教育和医疗服务。每日收入在2美元至10美元之间的群体,家人突然生病是对家庭财务最大的威胁。在食物与住房之外,最大家庭开销通常是子女教育。
     对于发展中国家的政府而言,每日收入勉强高于2美元的10亿公民的未来必须成为关注的核心焦点。这个复活节的好消息是,全球贫困在持续减少。但全球经济正处在一个拐点。必须加大努力,以确保那些有幸脱贫的人不要重归贫困。
    (综合消息)
    国际经济
    反资本主义前途光明
     杰里米?里夫金在《纽约时报》撰文认为,我们正在开始见证一个资本主义的核心悖论,这个悖论曾经推动资本主义发展到巅峰,但现在却威胁着它的未来。这个悖论就是:竞争市场固有的活力让成本大幅下降,以至于许多商品和服务几乎变成免费的,而且非常丰富,不再受制于市场力量。尽管经济学家永远支持降低边际成本,但他们从未料到,一场技术革命可能会让这些成本降到接近零的水平。
     1999年,这一悖论初现端倪。当时,音乐服务提供商Napster开发了一个能让数百万人不向制作人和艺术家付一分钱,便可共享音乐的网络,重创音乐产业。接着,类似现象严重打击了报业和图书出版业。消费者开始通过视频、音频和文本共享他们自己的信息和娱乐内容,几乎不用花钱,完全绕过了传统市场。
     边际成本的大幅降低重创了这些行业,而且现在正开始重塑能源业、制造业和教育行业。尽管太阳能和风能技术的固定成本不菲,但除此之外获得每单位能量的成本较低。这种现象甚至渗透进了制造业。数以千计的业余爱好者已经在用3-D打印机、开源软件和作为原料的再生塑料自己制造产品了,他们的边际成本几乎为零。与此同时,超过600万学生参加了免费的大型在线公开课程,这些课程内容发布的边际成本几乎为零。
     行业观察人士承认,零边际成本经济的现实令人毛骨悚然,但称免费产品和服务会诱惑足够多的消费者购买更高端的产品和专业化服务,确保利润率大到足以让资本主义市场继续增长。但愿意为额外的优质商品和服务付钱的消费者人数有限。
     如今,这种现象即将影响整个经济。一种可怕的新技术基础设施——物联网——正在出现,可能会在未来二十年的时间里,把经济生活中很多领域的边际成本降低到接近零的水平。这种新的技术平台正开始把所有事情、所有人联系在一起。目前,超过110亿个感应器被和自然资源、生产线、电网、物流网络和回收利用流程绑定在一起,放置在住宅、办公室、商店和车辆中,为物联网提供大数据。到2020年,预计至少会有500亿个感应器和物联网相连。
     人们可以连上物联网,利用大数据、分析方法和算法提高效率,将生产和共享诸多产品和服务的边际成本降到接近零的水平,就像他们眼下对信息产品的处理方法一样。比如,美国有3700万栋大楼安装了与物联网相连的仪表和感应器,提供有关输电网中用电量和价格变化的实时信息。这最终会让用太阳能和风能装置进行绿色发电并当场存储的家庭和企业来为软件编程,在电价上涨时脱离电网,使用自己的绿色电能,并以近乎零的边际成本与邻居共享多余的电。
     思科预计,到2022年,物联网给私营领域带来的生产力收益将超过14万亿美元(约合87万亿元人民币)。通用电气的一份研究估计,到2025年,物联网带来的生产力进步会影响全球经济的一半。
     尚未解决的问题是,如果数以百万计的人都能近乎免费地制造和分享产品及服务,那么这种未来经济将如何发挥作用?答案在于公民社会。组成公民社会的非营利性组织会负责我们在生活中作为一个共同体生产和共享的东西。按美元计算,非营利性组织是一股强大的势力。从2000年到2010年,非营利性组织的收入增幅强劲,高达41%——经过通胀调整——是同期国内生产总值增幅16.4%的两倍多。2012年,美国的非营利领域贡献了国内生产总值的5.5%。
     今天,让社会公地(commons)更有意义的是,我们正在建设一个物联网基础设施,它能优化协作、普遍接入和覆盖范围,所有这些都对社会资本的创造,以及共享经济的开启至关重要。物联网是一个能改变游戏规则的平台,能让新兴的协作公地与资本主义市场一起繁荣。
     这种协作性而非资本主义的方式关乎共享接入,而非私人所有制。比如,全球有170万人是汽车共享服务的用户。最近一项调查发现,加入该服务后,汽车共享服务用户拥有的车辆数减少了一半,他们更愿意使用汽车,而不是拥有它。数以百万计的人正在利用社交网站、再分配网络、租赁机构和合作机构,以很低或接近零的边际成本共享汽车、房屋、衣物、工具、玩具和其他物品。2013年,共享经济预计的收入为35亿美元。
     受零边际成本现象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劳动力市场。在这个市场上,不见员工身影的工厂和办公室、虚拟零售以及自动化物流和运输网络正变得更加普遍。无怪乎新的工作机会都存在一些倾向于不以营利为目的,且能增强社会基础设施的协作公地领域——教育、卫生保健、扶贫、环境修复、儿童护理、老年人护理、弘扬艺术以及娱乐。在美国,从2001到2011年,非营利性组织从130万个增加到了160万个,增幅接近25%,而营利性企业的数量只增加了0.5%。在美国、加拿大和英国,目前非营利领域的从业人员在劳动力中所占的比例超过10%。
     尽管增长显著,但许多经济学家称,非营利领域不是可以自给自足的经济力量,而是依赖政府福利项目和私人慈善的寄生之物。恰恰相反。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34个国家非营利领域的总收入中,将近50%来自各种收费,政府扶持占这些收入的36%,私人慈善占14%。
     至于资本主义制度,它可能会在未来长期伴随着我们,虽然它的作用会进一步精简,主要是将网络服务和解决方案汇集在一起,让它作为强大的利基市场的参与者,在即将到来的时代繁荣发展。然而,我们正在进入一个在一定程度上处在市场之外的世界,在这里,我们正在学习如何在一个日益相互依赖、协作,且全球化的公地中共同生活。
    (Nytimes,2014.4.21)
    国内与港台经济
    中国“老龄经济”开始起跑
     日经中文网报道,如何应对老龄化已经成为中国社会迫切的问题。2013年,中国60岁以上人口突破2亿。在劳动力减少的同时,也有预测称到2050年前后中国面向老年人的市场规模将扩大至5万亿元左右。着眼于这一巨大市场,房地产企业和投资公司已开始涉足相关的住宅和医疗服务等领域。
     在中国,60岁以上人口到2025年将突破3亿。据中国政府相关人士表示,“小家庭化将日趋明显,家庭照顾老人的能力正在变弱”。那么,要让老年人能安心地独立生活需要采取哪些举措呢?中国正在面对人口构成失衡这一与日本相同的问题。
     中国国务院去年9月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提出了对服务企业减税以及简化养老设施设立手续等举措。受此推动,民政部等部门先后公布了相关服务设施的建设标准和服务标准等。由于政府已经明确显示出推动养老产业发展的姿态,企业也纷纷行动。
     大型保险企业中国平安保险集团旗下的平安不动产3月底宣布,将正式启动针对老年人的住宅业务。首先,计划在靠近上海的浙江省以及气候温暖的云南省建设以健康、饮食管理以及养老服务为卖点的住宅区。
     各公司瞄准的是老年人的巨大消费能力。长城证券指出,目前作为中国经济发展中坚力量的40~50多岁这代人超过60岁时,除了养老金之外,还将拥有投资带来的分红收入等,消费能力将提高。市场规模到2050年前后将达到5万亿元。
     各公司打算通过医疗和照顾老人等服务提升附加值,以争取高收入阶层。民营投资公司复星集团已经携手美国投资公司进入老年公寓的运营,此外还计划联手美国大型保险企业保德信金融集团(prudential  financial)拓展面向老年人的医疗服务。此外,日资企业也越来越关注相关业务,例如日本安全服务行业的西科姆公司计划进入高级养老院的运营业务。中国企业相关人士也表示,“希望借助日本企业的力量培养看护照料老人的人才”,中国对日本企业拥有的照顾老人和健康管理经验寄予厚望。一家日资商社的干部充满期待地说,“在养老业务方面领先的日本企业的商机将不断扩大”。
     不过,房地产行业相关人士指出,“医疗和养老设备的投资负担很大,收回投资需要10~15年。虽然毫无疑问存在需求,但要发展为盈利来源则需要时间”,因此很多企业尚持观望态度。在中国的住宅市场,泡沫崩溃风险依然根深蒂固,再加上经济减速,房地产公司的融资环境正日趋严峻。政府和企业界该如何携手高效地构建养老产业的基础,将成为今后的课题。
    (日经中文网,2014.4.24)
    中日经济面临相似的转型挑战
     《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认为,在经济政策方面,中国和日本却有着非常相似的目标:面对债台高筑和人口迅速老龄化的问题,它们都想推动可以带来深远影响的国内经济转型。中国政府正在尝试把经济重心转移到扩大国内消费和发展服务业上。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的政府也正在努力把经济拖出多年通货紧缩和增长乏力的泥潭。中国和日本过去18个月已经出台或至少宣布要采取转型举措,这受到了分析人士的欢迎。  
     中国和日本将在这方面取得何种程度的成功,不仅对亚洲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对全世界来说也是如此。中国去年的国内生产总值(GDP)约为9万亿美元(约合56万亿元人民币),日本则为5万亿美元,分别是全球第二大和第三大经济体,仅居美国之后。很多事情都有赖于这两个经济强国能否在未来几年内转型成功。
     “全球最大经济体中的两个,都只剩一个气缸驱动了,”汇丰银行(HSBC)亚洲经济研究部门的联合负责人范力民(Frederic  Neumann)称,“这段时期非常关键。”中国和日本过去18个月已经出台或至少宣布要采取转变举措,这受到了分析人士和商业界的欢迎。但要实现更快的增长十分困难,很多的艰苦工作还在后面。中国的统计数据显示,第一季度经济同比增长7.4%,较2013年第四季度的7.7%有所下降。日本上周公布的数据中,超市经理和餐馆工作人员对经济的预期出现急剧下降,预示未来几个月商业环境将会恶化。日本央行没有从本月就开始加大刺激经济的力度,但今年晚些时候可能需要这样做,从而帮助缓解消费支出降低的影响。因为销售税上调措施本月初生效后,消费支出的料将下降。
     分析人士说,更重要的是,北京和东京现在必须超越单纯靠注入廉价货币,来刺激本国经济的做法,两国在全球金融危机后都曾这样做。两国现在面临着一个更艰巨的挑战:提升本国经济和商业环境的效率和竞争力。“对于中国和日本,问题是深层次的、结构性的,”野村证券(Nomura)驻新加坡的经济师苏博文(Rob  Subbaraman)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能靠降低利率来刺激经济增长的——两国必须做更多事情才行。”
     在中国,领导人承诺,要解决腐败和环境恶化的问题。数以千计的企业已经接到了削减过剩产能的命令,小型企业承担的税负已经降低,人民币汇率的浮动空间有所扩大。北京还放手让市场上发生了几起小规模的债务违约事件,从而发送出这样一个信号:它并非总是会援助失败的投资行为。
     至于中国能否避免可能波及全球的硬着陆,分析人士的看法仍然莫衷一是。“这个过程充满了风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前中国事务主管、康奈尔大学教授埃斯瓦尔?普拉萨德(Eswar  Prasad)说。“由于中国的系统僵化程度较严重,如果引入一些经济风险,就可能产生一系列反应,结果可能不利于中国。”他还说:“从问题的规模和经济状况来看,中国要实现平衡非常艰难。”
     日本的经济远比中国发达,它面临的问题也有所不同,但对于该国的长期经济前景而言,转变也同样重要。日本社会正在快速老龄化,它需要修改僵化的劳动法,并鼓励更多女性进入劳动力大军。
    到目前为止,日本的举措主要还是政府开支计划和激进的货币刺激政策。日本从去年开始采取这样的手段,已经帮助许多日本企业实现了业绩和盈利的增长。日经225指数(Nikkei  225)较2012年11月上涨了近70%,之后人们开始对经济好转产生了希望。
     但是与中国一样,日本也有很多艰巨的任务有待完成,很多分析人士担心该国最初出现的高增长势头会变得虎头蛇尾。渣打银行(Standard  Chartered)新加坡办公室的区域研究主管戴维?曼恩(David  Mann)说,“实行激进的量化宽松政策和政府开支计划倒是容易”,但开展结构性转型,提升服务业的效率“就难得多了”。
     对于为日本政府提供一个处理债务问题的手段,为日本经济注入亟需的通胀效果来说,增加销售税十分重要。但它只能“让政府债务保持稳定,但不能降低,”咨询公司IHS的亚洲区首席经济师拉吉夫?比斯瓦斯(Rajiv  Biswas)说。由于日本人口正在萎缩,购买政府债券,从而最终为日本政府提供资金支持的人数也正在下降。“政策制定者无法从帽子里直接变出兔子,”范力民说,“这两个经济体都面临着重大的挑战,快速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不存在的。”
    (Nytimes,201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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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主要股市2014年4月25日收盘点(括号内为除日经、上证、台湾、越南等市场为2014年4月18日其余均为4月17日收盘点):
    道琼斯工业平均:16361.46(16408.54)↑;纳斯达克:4075.56(4095.52)↓;标普五百:1863.40(1864.85)↓;英国FTSE100:6685.69(6625.25)↑;法国CAC40:4443.63(4431.81)↑;德国DAX:9401.55(9409.71)↓;日经225:14429.26(14516.27)↓;上证综合2036.52(2097.75)↓;香港恒生22223.53(22760.24)↓;台湾加权:8774.12(8966.66)↓;新加坡海指:3267.57(3253.80)↑;越南指数:578.92(565.33)↑;印度BSE30指数:22688.07(22628.84)↑;巴南非金融时报40指数:43851.17(43446.52)↑;西BVSP:51399.35(52111.85)↑
    全球汇价及主要商品期货价2014年4月25日收盘价(括号内CRB、Comex、WTI、LME、CBOT、波罗的海干散货指数均为4月17日收盘价,其余为2014年4月18日收盘价):
    欧元/美元:1.3834(1.3813)↑;英镑/美元:1.6803(1.6794)↓;美元/日圆:102.1600(102.4300)↓;美元/人民币:6.2527(6.2243)↑;CRB指数:310.69(311.46)↓;纽约交易所(COMEX)黄金期货(2014年5月):1303.60(1293.90)美元/盎司↑;WTI轻原油(2014年5月):100.69(104.30)美元/桶↓;伦敦金属交易所(LME)期铜(3月期):6774.50(6631.50)美元/吨↑;CBOT小麦期货(2014年7月)7.0825(6.9900)美元/蒲式耳↑;波罗的海干散货指数:967.00(930.00)↑
    (注:绿色下箭头表示收盘价低于上周五收盘价,红色上箭头表示收盘价高于上周五收盘价)
    (编译、整理:李彦松  责任编辑:王砚峰)
    2014年第32期(总第1449期)    2014年4月26日(星期六)
    地  址:北京阜外月坛北小街2号                          E-mail:tsg-jjs@cass.org.cn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                                  kingwyf@263.net  
    邮  编:100836
    电  话:(010)68034160                                    传  真:(010)680324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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