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口减少问题日趋凸显

    经济走势跟踪
    Macroeconomic trend monitor
    中国社会科学院宏观经济运行与政策模拟实验室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决策科学研究中心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宏观经济与政策跟踪》课题组
    2018年第28期（总第1825期）　　　　2018年4月23日（星期一）
    [本期要点] 日本人口减少问题日趋凸显 美联储褐皮书：经济增长仍在轨道上 全球经济到底啥情况？ 中国经济一季度消费依然是最大动能 中国银行业筹划非正式上调存款利率 港币挂钩美元的联系汇率制迎来拐点？
    经济热点
    日本人口减少问题日趋凸显
    [摘要：日本总务省近日发布了截至2017年10月1日的人口预测。包括外国人在内的日本总人口比2016年连续7年减少。日本人口加速减少的局面通过外国人的增加获得一定程度缓解的趋势日益鲜明。日本跨过人口每天减少1000的红线，将对日本投资产生重大影响。日本企业已对此采取对策，海外战略将必不可少。]
    日本人口减少趋势在靠外国人缓解
    日本总务省4月13日发布了截至2017年10月1日的人口预测。包括外国人在内的日本总人口比2016年减少22.7万人，降至12670.6万人，连续7年减少。外国人过去1年的净流入人数（入境人数减掉出境人数）创历史新高，达到14.7万人。日本人口加速减少的局面通过外国人的增加获得一定程度缓解的趋势日益鲜明。
    日本总务省的人口预测是根据国势调查（相当于日本的人口普查）、并参考每月人口迁移等因素推算而得。每年4月公布截至上年10月的数据。
    1年内日本人口自然增减（出生数减去死亡数）为减少37.7万人。连续11年呈自然减少，减少人数创出有可比数据的1950年以后最多。背景是老年人增加和出生人数减少。
    另一方面，从外国人来看，249万余人流向国外，近264万人从海外流入。净流入为14.7万人，连续5年增加。这相当于日本福岛市和盛冈市人口的约一半。
    日本的外国人口达到205.8万人，首次突破200万人。高端人才和外国技能实习生的流入正在扩大，弥补了因年轻阶层减少而逐渐缺乏的劳动力。外国人占总人口的比例超过了1.6％。
    在劳动力市场，外国人已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以大型造船企业日本海事联合公司（JMU）为例，在全集团的7500名员工中，400人是外国技能实习生。该公司称，“在少子化导致难以确保人才的背景下，掌握技术的实习生不可或缺”。
    运营餐饮店“天狗酒场”等的TEN ALLIED公司的约2800名临时工中，约900人是外国人。其中占7成的是越南人。为便于员工工作，该公司制作了越南语员工手册，2017年还将越南人录用为正式员工。
    据日本国土交通省统计，在建筑领域，外国劳动者人数在2011年以后的5年里迅速增加至3倍以上，超过4万人。由于2020年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带来的建筑需求高涨等原因，这种趋势今后或将持续。
    考虑到这种趋势，日本政府计划增加外国人的接收。外国劳动者多为技能实习生，但实习期间在现行制度下仅为5年，在期间结束后需要回国。因此，将于2019年春季新推出只要符合技能考试合格等一定条件、再次来日本后可继续工作5年的资格。
    日本还计划吸引高端人才。东京都和日本金融厅2018年秋季发布了国内金融牌照注册手续的英语解说书。附图介绍了牌照种类、各行业的资本金及人员条件、营业启动流程等。
    日本要从海外吸引人才，生活环境方面的完善也不可或缺。目前存在外国医生原则上只能为本国患者诊治等制度障碍。在茨城县常总市2015年发生水灾时，对占人口5％左右的巴西人等的联络和援助陷于被动。紧急时的多语言应对也成为课题。
    
    日本人口减少过快影响投资
    利奥?刘易斯在英国《金融时报》撰文对日本人口减少过快对投资市场的影响进行了分析。文章写道，名为《我调查了日本一天中发生了什么》（I checked what happened in Japan in One Day）的新书，对这个国家每24小时发生了什么给出了一幅极客化的数字快照。
    该书今年2月才开始发售，但代理商已经很喜欢它了。每天从自动售货机卖出的罐头数量？4200万。高中女生平均每天花在智能手机上的时间？6小时6分钟。每日人均鸡蛋消费量？0.9只（仅次于墨西哥的0.97只）。销售人员表示，无论好坏，每一本现实类的书都有独特的潜在爆点。
    不过，书中说的有一点已经过时。上上周公布的政府数据显示，日本不断下降、老龄化的人口已经跨过了一条不可逆的红线。如今，平均每天死亡的人口数比出生人口数多1000人。到2020年奥运圣火在东京点燃时，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口将减少约84.2万人。届时，逾14%的日本人将超过75岁。
    多年来，在理论和实践上，金融市场早已知晓日本作为全球老龄化最严重社会的状态及其人口萎缩的速度。但市场策略师表示，跨过每天减少1000人的红线，将进一步引起人们的关注。这样一个整数无论被移民数量怎样抵消，都将把日本企业界和更广泛的投资场景中引人讨论的各种主题捆绑在一起。
    例如，日本最大运输公司之一西浓运输（Seino）最近召集媒体观看一辆在世界其他国家相当常见的25米长、双节式载货卡车的试跑——这种车型过去被禁止在日本通常非常狭窄的道路上行驶。18个月前，让西浓运输等运输公司及客户们欣喜的是，日本政府发出了将放松相关规定的信号。由于吸引眼球的日均1000的人口萎缩正在上演，西浓运输以及整个日本需要一个允许一名司机拉两倍载荷的机制。
    然而，更为深远的是这种人口状况对长期消费的影响。尽管劳动力市场吃紧以及政府对企业施加情感压力，基本工资增长依然没有起色。与此同时，越来越高的退休人员比例，在经济中创造了一个永远无法指望收入增加的不断扩大的群体。瑞穗综合研究所3月8日发布的一份报告突出了家庭对“熟悉价格”上涨越来越高的敏感性，“熟悉价格”是指那些价格变化被消费者立即注意到的商品的价格，并且它们比主要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篮子中商品价格的波动更剧烈，对消费行为产生很大的影响。
    许多日本公司已对此做出回应。但投资者对人口的愈加关注，将突显出迄今为止这些回应是多么广泛，以及日本人口不可避免的减少如今如何对企业规划产生重要影响。日本一家小型电子公司的负责人说，产品开发已发生了变化。过去国内市场足够大，所以你为日本设计产品，如果产品在国外也受欢迎，那很不错。现在，你要么在设计时考虑外国市场，要么接受产品不会卖那么多。
    自日本2015年引入首部公司治理守则以来，公司治理一直是对日投资关注的焦点。分析师们表示，下一个重要的日本投资主题将是日本企业海外战略的强度和说服力——基于这样一种理解，即每家公司都必须有一个海外战略。
    近日，爱尔兰的Shire拒绝了武田药品（Takeda）提出的600亿美元收购要约，这笔可能的收购更引人注目的是这家日本公司的野心之大，而不是其动机。双方正在进行谈判。
    如果武田药品完成收购，将创下日本企业的海外并购纪录，但跟日本银行、保险公司和工业企业的海外收购模式一致——这些企业海外收购的驱动力在于，它们意识到，本国人口每天减少1000人，使得它们的长期生存取决于日本之外业务的增长。
    日本上市餐馆运营商对这一现实的理解最为明显。Infomart追踪了逾60家拥有海外网络的日本连锁餐厅。在过去几周里，制作长崎面条的Ringer Hut宣布，计划每年开设100家海外分店。
    即便是美发厅也反映出了日本企业所面临的选择。提供1080日元（合10美元）10分钟理发服务的连锁店QB Net，制定了向两个领域扩张的计划：海外市场，和为卧床不起的日本人提供上门服务。
    （综合信息）
    国际经济
    美联储褐皮书：经济增长仍在轨道上
    美联储（Fed）4月18日发布的最新褐皮书中称，企业借贷增长“强劲”，消费者支出不断增加，劳动力市场紧俏，表明经济仍在持续增长的轨道上。
    在对12个联储地区的企业进行调查后编撰的褐皮书中，美联储表示，总体而言，企业前景“仍然正面”，但许多企业担心特朗普政府实施关税措施。“包括制造业、农业和交通等在内的很多行业的受访企业，对最新实施和/或提议实施的关税感到担心，”美联储在报告中称。这份报告涵盖3月到4月初的调查信息。
    实际上，“关税”这个字眼在报告中出现了36次，3月7日公布的前次褐皮书中则完全没出现。报告中将关税视为影响物价的参考要素，或在12家地区银行的活动摘要中有10家认为关税为前景的潜在疑虑。
    但除此之外，经济表现看似良好。一些迹象显示，国会12月通过的减税计划可能已经开始提振企业支出和投资。
    部分地区联储报告商业和工业借贷跳增，圣路易斯同比“强劲”增长17%，亚特兰大增长“稳健”，克里夫多兰需求“良好”。“商业和工业领域，以及商业地产贷款量增长显著增强，”达拉斯联储报告称。这与其他美联储数据吻合，显示商业与工业贷款的增长在2017年全年大幅放缓直至2018年初后，于过去两个月有所提速。这是企业信贷需求备受关注的一项指标。4月初，所有美国银行业的商业与工业贷款同比增长至3.4%，为逾一年来最快增速，去年底曾下滑至近零水准。
    美联储数据显示，排名前25大以外的银行的需求一直最为强劲。4月初，小型银行商业与工业贷款录得6.2%的同比增长，为逾两年来最大增幅。企业借贷跳升可能是某种形式的投资热潮到来的前兆，美联储官员希望在近期大幅下调企业税后能够出现投资繁荣状况。这可能会支撑美联储决策者有关今年至少再升息两到三次的核心观点。美联储在3月会议上升息，但预计约两周后再次开会时不会再升息。
    全国范围的物价上涨被形容为“温和”，部分地区钢铁成本“大幅”增长，因特朗普政府宣布对进口钢铁征收关税。企业再次报告了近期劳动力短缺带来的沮丧情绪，这一状况出现在不同领域的高技能工作岗位，如工程、信息科技和医疗保健领域。建筑和交通领域也出现短缺。一些情况下，这导致出现了期待已久的薪资增长，但整体薪资仍“仅温和”增长。“企业以不同方式对劳动力短缺做出反应，从提高薪酬到鼓励培训，以及增加加班，和/或使用自动化等，”美联储报告称。
    这份褐皮书由达拉斯联储根据2018年4月9日或之前收集的信息整理完成。
    （Reuters，2018.4.19）
    全球经济到底啥情况？
    投资者希望未来一周的欧洲央行政策决议，最新欧元区和美国经济数据，以及全球最大科技企业的财报能够回答上述问题。第一季的寒冷天气是解释欧美一连串经济数据不佳的暂时性因素之一，部分分析师已经在押注夏季形势好转。但也有人担心，如果从美中贸易战到叙利亚冲突扩大等许多隐隐迫近的风险真的变为现实，这场小恙将发展成更严重的疾患。欧洲央行总裁德拉吉预计将在周四政策会议后的讲话中，强调这些忧虑因素。预计央行此次会议将维持逐步退出积极货币刺激的计划不变。“疲弱数据只会进一步支持欧洲央行官员今年初以来确立的逐步退出策略，”Pictet Wealth Management的分析师Frederik Ducrozet说。预计欧洲央行将在今年底前逐步停止2.55万亿欧元的购债计划，但在近期疲弱的经济数据出炉之后，部分分析师将欧洲央行升息时点的预测推迟至2019年下半年。英国央行5月升息的可能性也下降了，因英国今年第一季通胀放缓甚于预期。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德拉吉和其他主要央行行长或希望维持低位的价格之一--油价本周却涨至三年半高位，因产油国在继续降低库存。这使得进口国的燃料价格变贵，从而侵蚀消费者和企业的支出能力。美国总统特朗普对油价大涨做出快速反应，他周五表示，不能容忍石油减产。
    不仅如此，过去一年里，美国政府发出一系列威胁，并采取主要针对中国的保护主义措施，让企业家、投资者和消费者提心吊胆。美国政府已对钢铝进口开始征关税，新近又禁止美国企业未来七年向中国电信设备制造商中兴通讯出售零配件。中国宣布对进口自美国的高粱征收高额反倾销税，以及针对进口自美国、欧盟和新加坡的合成橡胶采取措施。“如果投资者不知道他们将按什么样的条款进行交易，不知道如何组织供应链，他们是不会愿意进行投资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总裁拉加德周四说。消费者支出也显露出趋疲的初步迹象，全球晶圆代工龙头台积电调降营收预估，称原因在于智能手机需求下降。下周Facebook、亚马逊和谷歌母公司Alphabet公布业绩时，投资者将从中寻找更多有关经济周期正在向下运行的证据。周一特朗普将接见法国总统马克龙，后者将对美国进行三天的国事访问，周五特朗普还将会见德国总理梅克尔。三位领导人将讨论叙利亚局势，以及欧盟要求获得美国关税永久豁免的问题。
    （Reuters，2018.4.23）
    中国经济
    中国经济一季度消费依然是最大动能
    路透综合30余家机构预测中值结果显示，中国一季度GDP增速预计为6.8%，经济整体保持平稳格局；投资增速虽有可能略降，但消费和出口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作用延续。
    交通银行金融研究中心报告指出，在房地产投资增速放缓和基建投资难以加快的作用下，预计之后整体投资增速会有所放缓；消费增速仍然具备保持平稳增长的潜力；虽然当前出口增势较好，但在全球贸易保护主义影响下，特别是美国单边发起贸易战，未来出口形势有待持续关注。
    “综合判断，2018年中国经济整体有望平稳运行，增长质量提升加快，产业结构升级逐渐推进。”交银预计一季度经济增长6.8%，全年经济增长可能前高后稳，整体运行平稳；一季度消费、投资、出口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55%、35%、10%，消费的贡献率依然是最大动能，出口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作用持续增长。
    相比之下招商证券宏观团队更乐观一些，他们预计一季度投资增速将保持回升态势，由于土地购置费同比增速有望继续上升，因此1-3月房地产投资有望继续保持快速增长；当前政策向企业部门倾斜，对制造业投资有促进作用，因而预计一季度投资增速保持回升态势，同比增速料在8.2%。“尽管3月工业增速大幅下滑，但1-3月工业累计增速仍有望保持在6.8%左右，与去年同期大致持平，因而一季度GDP增速不会比去年同期出现较大幅度的回落。”该团队在数据观测报告中称。
    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依然将今年GDP增长目标设定在6.5%左右。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上周表示，中国一季度经济数据略好于预期。
    谈及3月的工业增加值，交银报告认为，从主要工业产品产量来看，3月重点企业粗钢和铁精粉日均产量分别为173、6.8万吨/日，与春节假期所在的2月份没有显著增加，预示重工业产值可能增长放缓；轻纺工业运行平稳。此外，去年3月工业增加值增速为7.6%，呈季末上翘特点，对今年同期形成高基数，综合判断3月工业增加值增速比上月放缓。
    近期钢材和水泥价格下降，反映出市场需求可能走弱，年初投资增速反弹的力度将显著减弱，基建投资已显著下降，伴随年初土地购置款影响因素减弱，预计房地产投资弹升后回落，制造业投资低位徘徊微升。预计3月投资增速在7.6%左右，较前两个月略有下降。
    消费方面，3月商品房销售延续平稳负增长态势，最近几个月出现粮油、食品、生活用品等具备消费刚性的产品消费增速跌至个位数增长，可能预示整体消费增速降至个位数时代。
    不过申万宏源宏观团队则相对乐观，他们认为，1-2月的文化办公类用品的零售额下跌了0.9%，数据异常地低，可能与春节错位导致开学期延后有关，预计3月文化办公类用品的增速将会明显回升；乘联会数据显示，截止23日，3月乘用车零售同比增长8.5%，汽车销售仍然较为强劲。预计3月社零增速将回升至10.2%，较1-2月改善0.5个百分点。
    中国国家统计局和物流与采购联合会（CFLP）近日联合公布了3月官方制造业和非制造业PMI指数双双回升，其中制造业PMI在新订单和生产指数强劲回升的带动下，环比上升1.2个百分点至一季度高点，显示随着春节因素消退，经济运行回归平稳，一季度经济形势开局良好。
    而稍后公布的财新中国3月制造业PMI指数降至四个月低点，但仍处于荣枯线50之上；受相对疲弱的外需拖累，新出口订单增速明显回落，创10个月低位。
    （Reuters，2018.4.16）
    中国银行业筹划非正式上调存款利率
    《金融时报》报道，多家银行4月份开会讨论协同上调存款利率，这一迹象表明，中国政府正逐步放松对融资成本的控制，允许市场力量发挥更大作用，此举可能导致按揭和企业贷款利率上升。
    中国央行自2015年以来从未调整过基准存款或贷款利率，但此次银行业的非正式举措可能会导致抵押贷款和企业贷款利率攀升，与中国政府抑制信贷过度增长的努力相一致。央行2015年正式取消了人为压低融资成本的银行存款利率上限。但有关部门仍在继续使用非正式指导——被称为“窗口指导”——来阻止银行为争夺客户资金而过于激进地提高利率。
    央行行长易纲在最近的一次讲话中表示，中国将继续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解决利率“双轨制”问题。他的言论相当于承认，尽管中国央行在2013年取消了贷款利率下限、在2015年取消了存款利率上限，但银行存贷款利率仍受到政府的极大影响。相比之下，中国的金融机构相互拆借短期资金的货币市场利率则在市场力量作用下自由浮动，这样就形成了“双轨”制。
    “市场利率和贷款收益率一直在攀升，因此我们认为，存款利率将会以某种方式跟上。”摩根士丹利驻香港的中国金融业分析师徐然写道，“放宽非正式指导可能表明，政策制定者已经选择了‘有管理的竞争’这条道路。这一做法大大降低了基准存款利率上调的风险，这是此前市场的一个主要担忧。”
    “理财产品”的兴起让中国储户能够享受到更高的市场化利率。理财产品是指银行向客户推销的替代普通存款、收益较高的结构性产品。
    但中国政府最近采取措施打击影子银行业务，其中一部分举措限制了银行销售理财产品的能力。放松存款利率控制，将有助于银行留住一些原本可能流入其他资产类别的理财资金。
    《中国日报》报道，一批商业银行本月召开会议，讨论一项将存款利率从较央行基准利率上浮30%至40%放宽到上浮40%至50%的计划。报道中未提及与会银行的名称。
    在指导银行存款利率的未成文“自律”机制下，较大型银行被限制在上浮区间的下端，而规模较小的银行——有限的分支网点阻碍了它们吸收存款的能力——可以将利率提高到上浮区间的上限。目前中国央行设定的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为1.5%。
    （FT中文网，2018.4.23）
    港币挂钩美元的联系汇率制迎来拐点？
    港元价格波动与美元挂钩的联系汇率制正站在岔路口。由于港元在外汇市场贬值至约35年以来的最低点，香港金融管理局（相当于央行）4月12-13日进行了买入港元、卖出美元的干预。这是香港引进联系汇率制之后，首次为阻止港元跌破下限而进行干预。香港在经济上与中国大陆加强联系，同时让货币与美元挂钩的矛盾浮出水面。
    香港1983年开始采用联系汇率制，自2005年起引进将汇率控制在1美元兑7.75-7.85港元这一范围的机制。鉴于4月12日在伦敦市场的交易时段，港元汇率贬值至作为下限的1美元兑7.85港元，香港金融管理局从市场买入了8.16亿港元。之后继续进行干预，合计干预金额达到约32.6亿港元。
    港元贬值的背后存在着与美国的利率差扩大。香港当局在美国加息时一直在提高面向银行贷款的基准利率，但市场利率迟迟没有提高。这是因为来自中国大陆的投资意愿旺盛，市场上充斥着充裕资金。尤其是筹集低利率港元投资于美元计价金融产品的套利交易正在加剧港元贬值。
    目前，卖出港元、买入美元的趋势或将持续，但香港当局对维持汇率显示出自信。这是因为香港拥有充裕的外汇储备，在干预资金上没有困难。金融管理局总裁陈德霖在4月12日的声明中强调称，金管局有足够能力维持港元汇价的稳定和应付资金大规模流动的情况。
    在金融市场上开始有观点认为，香港当局将推进更加紧缩的货币政策。希望缩小与美国的利率差，缓解港元卖出压力。在4月13日的银行间交易市场，市场利率迅速上升。
    如果利率上升导致利息支付负担增加，将给一直受到充裕投资资金支撑的房地产市场造成巨大影响。金融管理局的副总裁李达志4月13日表示，资金的借款方不仅要关注房地产，还要关注利息支出。
    从长远眼光来看，香港能否维持联系汇率制仍是未知数。香港在经济上必将不断加强对中国大陆的依赖，在资金和经济方面，与美国相比大陆的影响也将加强。李达志13日表示，港元与人民币挂钩的条件仍未成熟，因此香港毋须也无意改变联系汇率制度，但维持原有制度正越来越困难。
    （日经中文网，2018.4.17）
    （编译、整理：李彦松；责任编辑：王砚峰）
    2018年第28期（总第1825期）　　　　　　　　　　2018年4月23日（星期一）
    地 址：北京阜外月坛北小街2号　　　　　　　　　E-mail：tsg-jjs@cass.org.cn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　　　　　　　　　　　 kingwyf@163.com
    邮 编：100836
    电 话：（010）68034160　　　　　　　　　　　　传 真：（010）680324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