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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注册作者：王立胜 时间：2017-10-12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概念由习近平总书记于2015年12月18日至21日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第一次正式提出，表述为“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坚持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主线”[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概念的提出具有深厚的学术背景。中国学术界对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研究积淀深厚，在习近平总书记使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概念之前，已经有学者明确提出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题的经济学或政治经济学。
一、学界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内涵与外延的讨论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范畴提出之前，学界有哪些前期研究？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包括哪些内容？围绕上述问题，需要简单交代一下既有的研究文献，我们也在这些既有研究的基础上总结和概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报告所考察的基本范围。
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前期研究与理论高潮
在20世纪80年代何剑提出“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2]、2002年党的十六大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3]之后，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题的经济理论开始受到学者的关注。杨承训于2003年提出“构建中国特色社会 主义经济学”，主张用“历史科学”方法，总结苏联和我国经验，按“史论结合”进行体系构建[4]。近年来，他系统讨论了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一系列基本问题[5]，主张以“社会主义本质”作为理论体系的核心范畴，其主编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形成了由基本范畴、建设道路、经济改革、统筹发展等内容构成的八篇结构[6]。此外，众多学者关注如何构建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题的经济理论，例如卫兴华和张宇在2007年出版《社会主义经济理论》[7]中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的构建问题，并进行了深入的后续研究，提出了“社会主义经济的本质理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社会主义分配理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中国特色经济发展理论、经济全球化和对外开放理论”六部分体系[8]；何炼成在2008年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生产论—流通论—分配论—消费论”[9]四篇框架；王文寅在2008年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定位问题和“本质论—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理论—对外开放”[10]的内容架构；刘国光在2009、2010年使用了“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提法，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体系构建应遵循“凸显创新品格”、依托“历史实践基础”和反对“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三个基本原则，主张“在实践中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11]；黄泰岩在2009年概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形成和发展[12]；张维闵在2009年分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13]；顾海良在2013年的两篇文章中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生产关系为研究对象，以“经济改革论、经济制度论、市场经济论、科学发展理论和对外开放论”为主导进行体系构建[14]；洪银兴于2013年强调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理论自信[15]；王诚和李鑫在2014年从“市场取向改革”的角度介绍、总结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产生和发展[16]。
习近平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概念之后，我国学术界掀起了一场热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高潮。2016年，洪银兴提出以《资本论》提供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范式为基础，推动话语体系的创新[17]；程恩富论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八个重大原则[18]；刘伟提出“在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践的结合中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19]；刘灿提出根据中国经济改革发展的需要重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以更加开放的态度参与21世纪经济学学科之间的竞争[20]；杨承训也延续了关于社会主义本质论的研究并进一步探讨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渊源和生成背景的问题[21]；蔡继明讨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方法论[22]；葛扬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一个“从理论逻辑到实践逻辑再到理论逻辑的过程”[23]，分析了理论创新和体系构建的研究路径；张占斌出版了著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参照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八方面内容”形成了系统的内容体系[24]。
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涵
关于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学界基本没有分歧。大致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确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涵和本质属性：首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即采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方法、立场和原理，继承并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相关理论；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政治经济学的社会主义理论，研究社会主义的发展规律、基本矛盾、历史实践和经济政策，继承并发展历史上不同版本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这些理论在历史上也被称为政治经济学的社会主义部分、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等；第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以中国的社会主义经济为研究对象，研究中国问题，讲述中国故事，总结中国经验，指明中国道路，是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中国版本。
总之，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到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再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三个逐步缩小的范畴，后者构成前者的子集。正如张宇所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中国版’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理论与中国改革开放新实践相结合的成果，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25]
当然，围绕如何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也存在一些有待深入讨论的问题。例如，传统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之间的关系如何处理?是需要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中心重构既有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还是在既有理论的基础上加入中国理论?再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理论[26]?再比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是针对改革开放后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的中国社会主义经济、还是涵盖建国以来所有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实践?尽管上述具体问题上尚有待深入探讨，但是并不妨碍学界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内涵形成一个大致的理论共识。当前正处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初创时期，没有必要追求绝对一致的理论共识，存在一些有待探讨的具体问题也能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提供有益的理论“增长点”。
3.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内容体系的不同观点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11月23日下午就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进行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这样概括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许多重要理论成果”：“关于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论,关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的理论,关于树立和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的理论,关于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的理论,关于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理论,关于推动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的理论,关于用好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理论,关于促进社会公平正义、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理论。”[27]即以下八部分内容：社会主义本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新发展理念，市场和政府关系，经济新常态，“新四化”（加入绿色化后也称“新五化”），国内外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公平正义和共同富裕。
习近平在2015年12月18日至12月21日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28]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学者们进行了系统讨论。
卫兴华认为“必须重视快速发展生产力，必须搞好社会主义国有经济这一公有制度，必须紧抓共同富裕的原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根本原则和本质规定。[29]逄锦聚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有八个重大原则：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基本原则；坚持矛盾分析和抓住主要矛盾、解决主要矛盾的原则；坚持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和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的原则；坚持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不动摇的原则；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分配制度的原则；坚持按比例分配社会劳动和协调发展的原则；坚持社会主义经济改革方向，妥善处理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原则；坚持对外开放基本国策不动摇的原则。[30]程恩富认为，我国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八个重大原则:科技领先型的持续原则，民生导向型的生产原则，公有主体型的产权原则，劳动主体型的分配原则，国家主导型的市场原则，绩效优先型的速度原则，结构协调型的平衡原则，自力主导型的开放原则[31]。张雷声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主要包括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和共同富裕，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坚持对外开放。[32]北京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认为，重大原则包括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坚持辩证法、两点论。[33]王朝科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首要原则是人民主体性，方法论原则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基础性原则是生产资料公有制主导性，理论原则是劳动价值论。[34]
上述关于“重大原则”的讨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内容体系大讨论的先声，此后，围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容构成，学者们进行了系统的热烈讨论。
洪银兴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的突破应从生产力成为研究对象开始，把握好马克思主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及国外哲学社会科学的优质资源，并通过回应进入中等收入阶段后的重大经济发展问题实现理论创新。[35]他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核心内容包括基本经济制度和基本收入制度，以及对供求关系转向需求侧和供给侧的体制及相应的改革分析。[36]张宇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涵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的生产、分配、交换等主要环节，需要重点研究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的本质特征、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制度、社会主义基本分配制度、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政府和市场关系、对外开放和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37]卫兴华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内容涵盖社会主义本质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和分配制度，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市场与政府关系的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制度、道路相统一的理论，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把效率和公平统一起来的理论，用好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和坚持改革开放与独立自主相统一的理论，改革、发展、稳定三者的统一，推进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的理论，树立和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的理论，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理论。[38]逄锦聚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内容主要包括经济制度和发展阶段、经济运行、经济发展、世界经济和开放问题等方面。[39]程恩富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内容不仅有新民主主义经济纲领、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理论，还有改革开放以来形成和不断发展的新的政治经济学理论，包括社会主义本质的理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的理论，树立和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的理论，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的理论，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的理论，推动新型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相互协调的理论，用好国际国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理论和促进社会公平正义、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理论。[40]胡家勇认为，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要系统提炼、归纳改革开放以来党的重要文献和经济学界提出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理论、科学发展理论和对外开放理论，在此基础上形成基本理论命题，形成基本的概念和理论假设，同时要借鉴现代经济学中的科学成分。[41]刘灿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需重点研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垄断行业国有企业改革、深化收入分配体制改革的问题，形成包括对象和方法、基本范畴、基本理论问题在内的理论体系，回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改革和发展要解决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在学科开放和竞争中的不断创新。[42]周立群认为，改革开放的实践探索已经形成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基本矛盾、市场化改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新型工农城乡关系等重大问题的理论突破和理论建树，但仍然缺乏对当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关系的科学抽象和系统概括。[43]刘雅静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涵盖了经济发展阶段、经济制度、经济体制和经济运行等诸多层面的发展理念和发展思想，具体包括社会经济发展阶段、社会主义本质、基本经济制度、基本分配制度、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经济运行机制、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理念和社会主义的对外开放等八个方面的内容。[44]
引文
[1]新华社，2015：《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人民日报》12月22日。
[2]何剑，1986：《浅谈创立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财政研究》第5期。
[3]在历史上，这一提法经历了如下变迁：1982年十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提出“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1992年“十四大”提出“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2002年“十六大”确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提法。
[4]杨承训 金鑫，2003：《以历史为平台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中州学刊》第2期。
[5]杨承训，200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立体比较分析》，《红旗文稿》第19期；杨承训 张新宁，2005a：《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分配理论的来龙去脉》，《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第3期；杨承训，2005b：《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金融的若干问题——兼析金融私有化、自由化的几个观点》，《河南金融管理干部学院学报》第5期；杨承训，2006a：《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若干理论问题》，《经济经纬》第1期；杨承训 乔法容，2006b：《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核心范畴》，《经济学家》第4期；杨承训，2008a：《“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经济学解析——兼论以初次分配为重点架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分配理论》，《经济学动态》第1期；杨承训，2008b:《掌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分阶段发展规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一个“纵向”范畴》，《中共天津市委党校学报》第2期；杨承训，201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系统治理的创新——学习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整体经济学感悟》，《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第1期。
[6]杨承训 郭军，2009：《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北京：人民出版社。
[7]卫兴华 张宇，2007：《社会主义经济理论》，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8]张宇，200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的发展与创新》，《教学与研究》第11期；张宇，2008：《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的若干问题》，《经济学动态》第7期；卫兴华，201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研究》，《经济学动态》第7期。
[9]何炼成，2008：《试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延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4期。
[10]王文寅，2008：《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定位问题》，《中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期。
[11]刘国光，2009：《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三则》，《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第3期；刘国光，2010：《在实践中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政治经济学评论》第1期。
[12]黄泰岩，2009：《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形成与发展》，《求是》第22期。
[13]张维闵，2009：《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体系的研究对象》，《教学与研究》第5期。
[14]顾海良，2013a：《马克思经济学的对象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创新》，《当代经济研究》第6期； 2013b：《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理论创新》，《政治经济学评论》第1期。
[15]洪银兴，2013：《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理论自信》，《政治经济学评论》第1期。
[16]王诚 李鑫，2014：《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产生和发展——市场取向改革以来学术界相关理论探索》，《经济研究》第6期。
[17]洪银兴，2016：《<资本论>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的话语体系》，《经济学家》第1期。
[18]程恩富，2016：《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八个重大原则》，《经济纵横》第3期。
[19]刘伟，2016：《在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践的结合中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政治经济学评论》第4期。
[20]刘灿，2016：《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几点认识》，《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第2期。
[21]杨承训，2016a：《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溯源和生成背景》，《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第2期；杨承训，2016b：《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本质论及相辅的四个理论“方程”》，《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第3期。
[22]蔡继明、靳卫萍，2016：《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方法论原则》，《国家行政学院学报》第2期。
[23]葛扬，2016：《理论逻辑、实践逻辑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改革》第3期。
[24]张占斌，20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
[25]张宇，2016：《不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人民日报》8月29日。
[26]孔丹和邱海平对此进行了深入的解析，参见孔丹 邱海平，2017：《“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两种解读及其分析》，《经济导刊》第3期。
[27]新华社，2015：《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 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 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人民日报》11月25日。
[28]新华社，2015：《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人民日报》12月22日。
[29]卫兴华，2016：《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前线》第2期。
[30]逄锦聚，2016：《经济发展新常态中的主要矛盾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政治经济学评论》第2期。
[31]程恩富，2016：《要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八个重要原则》，《经济纵横》第3期。
[32]张雷声，2016：《把握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重大原则》，《人民日报》2月29日。
[33]北京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20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要原则》，《经济日报》1月21日。
[34]王朝科，2016：《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重大原则》，《辽宁日报》2月16日。
[35]洪银兴，2016：《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几个问题》，《光明日报》8月31日。
[36]洪银兴，2016：《以创新的理论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经济研究》第4期。
[37]张宇，2016：《不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体系》，《人民日报》8月29日；张宇，2016：《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若干问题（上）》，《经济导报》第6期；张宇，2016：《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若干问题（下）》，《经济导报》第7期；张宇，20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需要深入研究的若干问题》，《政治经济学评论》第3期。
[38]卫兴华，2016：《中国政治经济学蕴含的根本原则》，《北京日报》2月29日。
[39]逄锦聚，20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论纲》，《政治经济学评论》第5期。
[40]程恩富，2015：《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创新发展贡献中国智慧》，《理论导报》第12期。
[41]胡家勇，2016：《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话语体系》，《学习与探索》第7期。
[42]刘灿，2016：《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几点认识》，《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第2期。
[43]周立群，20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系统构建与创新》，《经济研究》第3期。
[44]刘雅静，201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八个核心理念》，《国家治理》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