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持续复苏仍存不确定性

                    经济走势跟踪
                   Macroeconomic  trend  monitor
           中国社会科学院宏观经济运行与政策模拟实验室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所《宏观经济与政策跟踪》课题组
           2013年第63期（总第1383期）2013年8月24日（星期六）
    [本期要点]：中国民营银行的可能路径    日本经济今年料维持复苏    美国应改变医疗行业薪酬体系    中国经济转型中的两岸合作契机    中国经济持续复苏仍存不确定性
                             经济热点
    中国民营银行的可能路径
     日前，银监会发布《中资商业银行行政许可事项实施办法》，放宽境内金融机构发起设立中资银行条件。与此同时，国务院也首次提出推动尝试由民间资本发起的银行。与旧版相比，征求意见稿中对于境内金融机构发起设立中资银行的要求有所放松，去掉了“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不低于8%，非银行金融机构资本总额不低于加权风险资产总额的10%”，以及“权益性投资余额原则上不超过其净资产的50%（合并会计报表口径）”的要求。
     自监管层松口称允许尝试由民间资本发起设立自担风险的民营银行后，各地方企业都极为关注。此前媒体报道称包括北京、江苏、太原、温州以及广东本地传出将成立民营银行的数量已经多达8家。而中关村、苏宁等企业发起申请的消息引人关注。业内专家指出，民营银行有望萌发新芽。
     张胜男在路透社中文网发文认为，“民营银行”这一概念的提出，燃起了民营企业进军银行业的热情，也预示着中国政府对民营资本的“玻璃门”真的要打开了。消息人士指出，在实际操作中，多年未有审批新设银行经验的银监会，更倾向由地方政府负责海选推优；而为了稳妥起见，放行地方城商行，要比全国性的民营银行更对监管者的胃口。
     能否按照市场原则办事，比如市场化的招标方式，给每个民营企业平等机会，这些，恐怕在游戏规则中都要体现。否则又会成为地方政府官员利用手中权力谋利的温床。
     然而监管层即使知道地方政府必有权力寻租，可能也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因为他们希望地方政府在收获寻租收益的同时，也为其推荐上来的民营银行做信用背书，减少以后“出事儿”的概率。当然这个方法最终是否可行还得要国务院的拍板。
     很多国内媒体都对首批名单各种猜想，包括之前金融改革试点地区——温州、珠三角、泉州，以及上海、北京等经济发达的大型城市。甚至有传言说，西北经济欠发达地区--甘肃省也有油气田企业，向当地银监局递交了申报材料。
     消息人士表示，在具体的流程规则没有公布前，这些准备很可能是无用功。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地方政府的选择和偏爱很重要。
     而代表监管层的声音也坦言，多年没有审批新设银行的经验，不如交给地方推荐。换句话说，如果连地方政府的关系都搞不好，以后怎么开展工作呢？
     至于民间呼声很高的阿里小贷公司升格为民营银行，目前看希望渺茫，似乎还没入围。因为监管层希望先从区域性银行的放行入手，全国范围的，又是依托于网络的，虽然现在看着风光无限，未经风险事件的考验终究太年轻，还需“观察”。
     反过来，对于地方政府来说，把稀有的一两个名额给谁不给谁，绝对是门学问。了解情况的消息人士告诉路透，江苏省获得两个牌照指标，而且已有个别企业获得通知，正在准备申报材料。
     江苏北部的山寨银行数量众多，以“农民资金互助合作社”的名义开展存贷业务，其监控空白，但同时也体现了基层百姓的金融需求。游走于非法集资与金融创新的边缘，究竟该招安还是扼杀？
     中国处于改革时代，很多制度都不够完美，很多金融从业者都明白，等到制度明确了再开始，哪里会有你的头啖汤？
     刊登在银监会网站的《中资商业银行行政许可事项实施办法》征求意见稿显示，设立中资商业银行法人机构的注册资本仍然是10亿元人民币，城市商业银行法人机构注册资本最低限额为1亿元人民币，与旧办法无异。10亿元人民币的门槛不算高，内蒙古地区的富商自己家里的财产就不止这个数字。随着中国金融深化，以及银行贷款的可得性越来越差，民间借贷的热潮席卷全国，20%甚至更高的收益率几乎让所有人都知道开银行很赚钱。
     “民营银行”这四个字通俗易懂，但在法律上却有很多说不通，特别是加上“自担风险”“发起人承诺风险兜底”等定语之后。
     市场上的正方观点认为，在这些法律关系厘清之前，民营银行的设立恐难有实质突破。但反方却认为，以现在一些地方试点的简政放权实例看，新一届政府愿意容忍突破既有法律规定的行为。正方认为，现在的发展很多都是出乎原有逻辑的意料。比如现在的法定资本制度，要求首期出资必须到位，但现在深圳地区只要报承诺出资额的数字即可。这其实是有违现行《公司法》，以前的约束实质上已经突破了。至于“风险兜底”也并不意味着无限连带责任，更可能是在特定语境下，类似西方金融危机之后要求出资人要对银行的风险敞口有充分估计，应对流动性风险要有预案，不能等着纳税人给你买单。
     反方则认为，总不能先拿着国务院的一纸“风险兜底”承诺先设立起来，遇到要破产有纠纷的时候，再用这个承诺说事儿？法律面前，承诺是苍白无力的。按照中国现行《公司法》第三条的规定，公司以其全部财产对公司的债务承担责任。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以其认缴的出资额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以其认购的股份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当然，法律漏洞不可怕，还可以通过司法解释来补救。夸张一点说，如果不是有法律漏洞可钻，也不会有过去30年的经济高速增长。
    附：民营银行主要进展
     6月19日中国国务院常务会议上总理李克强提出首提“探索设立民间资本发起的自担风险的民营银行”。
     7月5日《关于金融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简称“金十条”）发布，再次提到“尝试由民间资本发起设立自担风险的民营银行”，并写道责任分工由银监会牵头，人民银行、工商总局、法制办等参加。
     7月31日，中国银监会主席尚福林在2013年上半年全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工作会议上谈到，下半年要试办自担风险的民营金融机构。自担风险民营金融机构的要义在于发起人承诺风险兜底，避免经营失败损害存款人、债权人和纳税人利益。同时，抓紧研究明确调整民间资本在村镇银行中股比的具体标准和条件。
     银监会8月初公布了《中资商业银行行政许可事项实施办法》2013年修改稿，对照此前2006年发布的版本，新办法去掉了资本充足率（或加权风险资产总额）的要求和权益性投资余额比例上限等硬性约束，也加入了适应现今状况的新要求。对境外机构发起设立中资银行的要求则更加严格。被市场人士认为是给民营银行的设立开路。（完）
                                                     （综合消息）
                         国际经济
    日本经济今年料维持复苏
     英国《金融时报》报道，日本7月份出口额出现8个月以来的首次下滑，原因是美国和亚洲等关键市场的需求疲软抵消了日元汇率走低对制造商的提振。
     日本财务省8月19日发布的数据显示，经季节性因素调整之后，7月份的出口总额较6月份下降1.8%，至5.78万亿日元（合590亿美元）。这标志着自去年11月以来，以日元计价的出口额首次出现环比下降。去年11月，安倍晋三领导的自民党（LDP）开始推动日元贬值，以支撑一项雄心勃勃的多方面增长计划。日本对最大出口伙伴美国的出口降幅最大，对美出口的（未经调整）名义价值仅略高于1.1万亿日元，较6月份下降近3%。野村的计算显示，若计入汇率及价格变动，7月份的出口总额较此前三个月的平均值下降了2.1%。
     经济学家表示，日本继上周发布低于预期的国内生产总值（GDP）数据之后，本周发布的出口数据又不如人意，这可能会引发一种预期，即安倍可能不得不修订他的增税计划，这一计划旨在修复日本业已吃紧的财政状况。巴黎银行（BNP  Paribas）驻东京经济学家Azusa  Kato表示：“尽管疲软的日元现已开始推升出口量，但这种效果受到了抑制，原因是全球经济疲软导致实际出口增长依然乏力。”
     根据一年前上届政府颁布的法案，日本将上调消费税率——目前为5%，2014年4月上调至8%，2015年10月上调至10%。但是，如果日本经济表现得过于疲软，安倍可以选择暂停上调。预计他将在评估了第二季度修订后的GDP数据后，于下月底之前做出判断。日本首相特别顾问本田悦郎（Etsuro  Honda）8月18日在电视讲话中表示，日本经济实际上“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强健”，计划中的增税“将对消费产生重大冲击”。在静冈大学（Shizuoka  University）担任教授的本田建议，每年只将消费税率上调1个百分点，连续上调5年。
     根据初步数据显示，日本第二季度的经济年化增长率从第一季度的3.8%降至2.6%。8月20日，日本经济产业省公布，日本6月份所有产业活动指数月率下降0.6%，至97.2；此前5月为上升1.1%。分行业类别看，6月第三产业活动指数月率下降0.3%，工业产业生产指数下降3.0%，建筑业活动指数上升3.4%。
     前内阁官房长官、自民党政策研究理事会（policy  research  council）代理主席盐崎恭久（Yasuhisa  Shiozaki）表示，计划中的消费税率上调或将对日本这个全球第三大经济体“产生巨大冲击”。即便如此，他还是认为：“我们必须经历这个过程。安倍经济学（Abenomics）的目标不是增税这样的周期性调整，而是对日本经济的深层次结构改革。”
     而据《联合早报》报道，在公共工程项目和强劲消费者支出的带动下，日本经济今年料维持在循序复苏的轨道，但下个财年复苏速度或放缓，因可能受预计的消费税上调打压。
     调查显示，在公共工程项目和强劲消费者支出的带动下，日本经济今年料维持在循序复苏的轨道，但下个财年复苏速度或放缓，因可能受预计的消费税上调打压。然而，消费者物价指数（CPI）料低于日本中央银行的目标，而央行明年中以前扩大资产购买的机率达60%。
     路透社对21位分析师的调查显示，截至2014年3月的本财年，日本经济将增长2.6%。下一财年经济增长率料放缓至0.6%，因日本计划于2014年4月将消费税从5%上调至8%，这将放缓消费者支出。
     不过，日本的7月份出口额出现8个月以来的首次下滑，经济师认为，日本继发布低于预期的国内生产总值数据之后，出口数据又不如人意，这可能会引发一种预期，即首相安倍晋三可能不得不修订增税计划。
     根据一年前上届政府颁布的法案，日本将上调消费税率，目前为5%，2014年4月上调至8%，2015年10月上调至10%。预计安倍将在评估了第二季度修订后的国内生产总值数据后，于下月底之前做出判断。根据调查，扣除预计上调消费税计划的影响后，日本截至2014年4月止财年的核心消费者价格指数将增长0.9%，2015财年亦将增长0.9%。而日本央行对上述两项数据的最新预估分别为增长1.3%和增长1.9%。日本央行4月时大胆改革货币政策，试图让该国摆脱15年之久的温和通缩困境。央行的目标是未来两年左右通胀率达到约2%，但路透调查与日本央行预估之间存在的差距显示出分析师对该目标能否实现持怀疑态度。据17名受访分析师的预估中值，日本央行有60%的机率会在2014年中以前进一步放宽货币政策。
                                                     （综合消息）
    美国应改变医疗行业薪酬体系  
     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美国如何能够削减医疗成本？这个问题目前在华盛顿政界的热度正在升高。这不奇怪。目前医疗支出与美国国内生产总值（GDP）之比高达17%，这个数字简直令人瞠目结舌。美国总统奥巴马的那项引发争议的“奥巴马医改”（Obamacare）也将于明年生效，从而将使医保覆盖率大大超过有史以来的最高水平。
     但在政界人士就削减成本交换意见（以及相互谩骂）的时候（政界提出的建议五花八门，从更好地使用信息技术、到建立医疗保险交易所），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讨论，那就是：医生的薪酬。总部位于巴黎的经合组织（OECD）数据显示，最近几年，美国医生的薪酬水平相对较高，大约比工业化国家平均水平高出60%。但绝对薪酬水平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真正需要辩论的是激励机制。
     最值得注意的是，最近几年，美国约三分之二的医生都“按服务收费”（FFS），也就是说，他们每看一名病人、或提供一次治疗，就获得一份酬劳。
     与美国不同的是，在大部分欧洲国家以及新加坡等国，医生往往有一份基本工资（可能另外还有私人出诊收入）。还有第三种方式，即“按人头均摊”，这种方式根据总人口的健康情况付给医生薪酬。
     此前，美国的医生大多认为“按服务收费”的方式优于其他两种，理由是：这种方式促使医患之间建立更紧密的联系，并激励医疗人员努力工作。他们的理由还包括：这种方式也与美国的自由市场企业家精神相吻合，等等。
     但“按服务收费”也有一项严重缺陷。这种方式可能会激励医生进行可能不必要的、重复的治疗。这种方式也削弱了医生互相合作或分担成本的动力。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方式可能造成一种与华尔街某些地方不无类似的文化模式，即：一种“多劳多得”的奖金模式。这种模式会鼓励金融家进行不必要的操作和交易，也会诱使医生过多和重复地进行治疗。
     我们很难衡量这种方式事实上有没有、或在多大程度上提高了医疗成本，因为这方面的研究少得惊人。一些医生认为，与高昂的行政成本（举个例子）相比，这种方式并无显著影响。医生斯蒂芬?肯布尔说：“尽管肯定有些医生会因为‘按服务收费’的缘故提供不必要的诊疗，但这是医疗成本问题根源所在的可能性极低。”但其他一些医生不认同这个观点。另外，15年前对国际医师执业情况的一份分析得出的结论是：“与‘按服务收费’和‘按人头均摊’这两种方式相比，工资制下医生使用的检测最少、转诊率最低”，并且似乎收费也低得多。
     搞清楚这个问题的另一种方法是分析美国（少数）几家不  “按服务收费”的医疗机构。以俄亥俄州的克利夫兰诊所（Cleveland  Clinic）为例。这家诊所里的医生选择工资制已有一段时间了。这种制度促使医生形成了一种紧密程度大大增强的合作模式，以至于该诊所能够对医生重新分组，从而形成一种更加有效、以患者为中心的诊疗结构。
     这样做的结果是，患者的满意度得到提升，与此同时，重复诊疗的情况在克里夫兰诊所也大为减少。同样的结果也出现在梅奥诊所（Mayo  Clinic）和凯萨医疗机构（Kaiser  Permanente）等也不采用“按服务收费”方式的医疗机构。换言之，如克利夫兰诊所负责人托比?科斯格罗夫所说：“我们必须承认，人们做什么取决于薪酬跟什么挂钩，这是激励的作用。如果你把医生的薪酬与某种东西的数量挂钩，那么他们就会增加这种东西的数量。如果你强调要照顾病人，他们就会照顾病人。”
     这个想法能否推广开？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想法已经得到推广。奥巴马医改方案的成形，就吸取了克里夫兰和梅奥等医疗机构的经验。该方案鼓励医生加大合作。其他医院也正试图吸收克利夫兰模式中的一些元素。医学院学生的观念也正在转变。
     医师职业研究及咨询公司Merritt  Hawkins的一项调查显示：“大多数最后一年的（实习）住院医生更希望在执业的第一年获得固定工资、或工资外加绩效奖金。”部分原因在于，那些背负着贷款的医学院学生希望获得稳定的收入，而不希望与保险世界中各种令人费解的复杂规定较劲。
     然而，让主流医疗机构主动抛弃“按服务收费”，几乎与说服华尔街的银行家们克服对奖金的依赖一样难。这及时提醒了我们，就完成医疗改革这项任务而言，为何改变文化与任何政治命令或宏大的经济方案同样必要。
                                                 （FT，2013.8.21）
                           国内与港台经济
    中国经济转型中的两岸合作契机
     星展银行经济分析师马铁英在新加坡《联合早报》撰文说，众所周知，中国经济正在发生结构性的变迁。由于人口红利结束、年轻劳动力供给短缺，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加工出口行业开始面临工资成本上涨的压力。同时，政府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期间实施的经济刺激措施造成了投资过热、信贷过热、上游行业产能过剩的种种问题。
     未来若干年中，中国政府的经济政策将侧重于经济结构的调整，促进增长引擎从投资和出口向消费的转变，促进产业结构从低端制造业向服务业和高科技产业的升级。
     许多台湾制造企业向中国大陆出口，并拥有在大陆布局的产品生产线。中国生产成本的上涨直接冲击在大陆运营的台湾厂商。对于长期依赖为国际品牌代工、缺乏自主定价权的台商而言，其有限的利润空间变得更为狭小。
     制造业转型可以说是两岸面临的共同课题，而实现成功转型的一个关键在于技术升级。技术进步有助于提高劳动生产率，降低单位生产成本，缓解工资上涨的压力。技术升级也往往伴随着产品创新与产品质量的提升，是建设品牌、获得定价权、打造制造业核心竞争力的关键之道。
     台湾制造业的创新能力不弱。研发经费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重在2012年已达到3%，高于中国大约2%的水平。且绝大多数研发投入来自私人部门，尤其是电子相关产业。不过，台湾制造业的创新大多是渐进性和非革命性的。中小企占台湾经济的主导地位。受制于创新相关的风险和成本，许多中小企在面临研发投资决策时常踟蹰不前。未来一个可能被考虑的方式是形成两岸高科技企业的战略性联盟，将台企的创新能力与中国企业的规模与资金优势相结合。这或为两岸制造业转型提供新的契机。
     两岸之间的贸易和投资过去多年来主要集中于制造业。随着最近几年服务贸易、投资壁垒的降低，服务业的往来开始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例如，继两岸于2009年签署金融监管合作备忘录之后，台湾金融业赴大陆投资迅速从2010年的5亿美元增长到2012年的17亿美元，两年之内翻了三倍。
     自2008年台湾开放大陆居民来台旅游以来，来自中国的访客人数四年间增长了十倍以上，从2008年的20万人激增到2012年的260万人。旅游相关的服务贸易收入相应大幅成长。伴随今年6月两岸服务贸易协议的签订，台商在大陆投资金融、医疗、交通等领域将享有市场准入方面的优惠待遇。这可望带动相关的服务投资、贸易的加速成长。
     台湾服务业发展相较大陆成熟。服务业产出占台湾GDP的68%，服务出口相当于GDP的10%，远高于中国的45%和2%。台湾在管理知识、受教育程度、人力资源等方面也具有比较优势。从台湾业者的角度来看，进军中国的服务市场相当具有吸引力。随着中国的人均收入水平上升、中产阶级崛起、生活方式升级，服务类需求预计将在未来数年内保持强劲增长。
     对中国而言，进一步向台湾开放服务业投资也意味着引入先进的人才与管理经验。这符合中国政府加速推动服务业发展，促进经济结构升级的政策目标。服务业合作的拓展，对两岸应是双赢。
                                                         （联合早报，2013.8.19）
    中国经济持续复苏仍存不确定性
     《华尔街日报》驻香港的专栏作家Aaron  Back认为，现在对中国经济放缓解除警报还为时过早。汇丰8月份中国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预览指数从7月份的47.7升至50.1。这是该指数自4月份以来首次升至50上方，表明制造业活动重新开始扩张。该指数似乎印证了近期其他数据所呈现的上升趋势。官方数据显示，中国7月份工业增加值较上年同期增长9.7%，增速较6月份的8.9%有所加快，这也是工业增加值增速自4月份以来首次出现加快。此外研究公司凯投宏观（Capital  Economics）跟踪的几项替代指标自6月份以来也都在加速增长。这些指标包括国内货物运输量、港口货物量以及发电量等。
     不过，过去三年中国的经济增速一直在稳步放缓，期间虽有多次出现短暂回升，但都未能持续。中国去年第四季度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速从第三季度的7.4%升至7.9%，但今年第一和第二季度GDP增速又再度逐渐放缓。
     增速回升大多是受政策驱动。中国政府在去年夏季加快了对基础设施项目的审批，这对整体经济的影响到去年年底开始显现。瑞士银行（UBS）的经济学家汪涛表示，此次经济复苏似乎是对今年早些时候信贷大幅增长的滞后反应。今年前五个月，全社会融资总量较上年同期大幅增长52%。
     但中国政府近来一直在试图抑制信贷增长。中国6月份和7月份全社会融资总量分别较上年同期下降42%和23%。此外，由于中国仍在努力应对2009和2010年经济刺激计划所留下的债务，政府不愿推出新一轮大规模刺激措施。
     在10月份之前，中国政府可能不会进一步阐明自己的政策议程。考虑到长期债务负担，中国政府可能对推出刺激措施持谨慎态度。尽管暂时可以将对中国经济放缓的深切担忧抛之脑后，但复苏能否持续还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WSJ，2013.8.21）
    ×××××××××××××××××××数据速报××××××××××××××××××
    全球主要股市2013年8月23日收盘点（括号内为8月16日收盘点）：
    道琼斯工业平均：15010.51（15081.47）↓；纳斯达克：3657.79（3602.78）↑；标普五百：1663.50（1655.83）↑；英国FTSE100：6492.10（6499.99）↓；法国CAC40：4069.47（4123.89）↓；德国DAX：8416.99（8391.94）↑；日经225：13660.55（13650.11）↑；上证综合：2057.46（2068.45）↓；香港恒生：21863.51（22517.81）↓；台湾加权：7873.31（7925.00）↓；新加坡海指：3088.85（3197.53）↓；越南指数：486.82（507.79）↓；印度BSE30指数：18519.44（18598.18）↓；巴西BVSP：52197.06（51538.78）↑；南非金融时报40指数：38652.12（38623.63）↑
    全球汇价及主要商品期货价2013年8月23日收盘价（括号内为8月16日收盘价）：
    欧元/美元：1.3383（1.3329）↑；英镑/美元：1.5569（1.5629）↓；美元/日圆：98.720（97.530）↑；美元/人民币：6.1220（6.1143）↑；CRB指数：290.79（292.49）↓；纽约交易所（COMEX）黄金期货（2013年9月）：1395.80（1371.00）美元/盎司↑；WTI轻原油（2013年9月）：105.03（107.33）美元/桶↓；伦敦金属交易所（LME）期铜（3月期）：7331.00（7374.00）美元/吨↓；CBOT小麦期货（2013年9月）6.460（6.435）美元/蒲式耳↑；波罗的海干散货货运指数：1165.00（1001.00）↑
    （注：绿色下箭头表示收盘价低于上周五收盘价，红色上箭头表示收盘价高于上周五收盘价）
    （编译、整理：李彦松；责任编辑：王砚峰）
    2013年第63期（总第1383期）  2013年8月24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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